“你想做什么?你若是敢傷害她,我便把你千刀萬剮!”
白安柔看著白軒,他的話帶著極度的壓抑,而且白安柔還看到了他拿著湖希的手都在顫抖。
他真的是在擔心她嗎?
“白軒,你真的想救她嗎?就那么在乎她嗎?”流兒看著白軒,又是氣憤又是難過。
“是!”白軒說著,“說吧,你要怎么樣才可以放了她!”
“好,只要你封了你的內力隨我一起回去,我便放了她!”流兒說著。
封了內力?那豈不是那個時候的白軒就不是流兒的對手了?
“閣主!”風吟和李叔看著白軒,一臉的擔心。
白軒看著流兒,又看著白安柔,一臉的沉思。
“你別跟她談條件,我才不領情。到時候你打不過她,她還是一樣會殺了我的!”白安柔說著,流兒對白軒的喜歡已經很病態了,恨不得殺了他身邊所有的異性。
流兒怎么可能會放過她,畢竟白軒還對她說了,她是他的娘子之類的話!而且待會如果讓她知道她就是白安柔,相必不用和白軒談條件就會被她給殺了。
“看來你也沒有那么喜歡你的娘子嗎!既然如此,她的命就我拿著了,畢竟能拉她一起死,也不虧!绷鲀盒χ墒茄劾飬s是滿是恨意,手中的劍漸漸摩擦著白安柔的脖子。
刺痛的感覺充斥著白安柔的大腦,心里的怒意漸生。
“卑鄙小人,要么就痛快一點!”白安柔不爽的說道,若是她能動,一定要和這個討厭的女人同歸于盡。
“既然如此,我便滿足你!
“住手!”白軒看著白安柔還是心疼的喊出了聲,“我答應你!”
“閣主不可以!”風吟說著。
“我是閣主,聽我的!”白軒冷聲說道,看著白安柔,慢慢的抬起自己的手。
“不可以!”白安柔看著白軒,心里為他多了一絲絲的擔心。
白軒沒有回答白安柔,對流兒說道,“你說到做到。”
“你放心,我想要的從來就只有你一人而已!绷鲀赫f著。
“白軒!”白安柔看著不論怎么說,白軒還是伸手把自己的內力封住了,封住的那一刻,白軒退一軟,若不是風吟上前扶住,就怕要摔在地上。
“看來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你的軟肋!”流兒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樣的情緒。
“現在可以放了她了嗎!”白軒說著。
“你過來,我自然會放了她!”流兒說著,還誠意的把架著白安柔脖子劍丟在了地上。
白軒一步步的朝著白安柔和流兒走來,而此時的流兒也解開了白安柔的穴位,把她往風吟那邊推去。
白安柔和白軒在對視的那一刻,白軒的面紗被風恰巧的被風揚起,露出他那半張精致的臉龐。
就在這一刻,白安柔也看到了白軒眼里滿滿的心疼。
“給點顏色就開染坊?”白軒說著,眼里都是威脅之意。
李南認慫的搖了搖頭,“好了,我過來是有幾件事要告訴你的。”
“說!”
面對白軒突如其來的冷淡,李南表示有些不服,卻又不敢反抗。
“嬅兒和翠竹死了,何琳現在臥病在床,十分虛弱,若不是李芒和何琳為了你們的身份和神醫受傷著想,怕是會馬上來找你們。”李南一一說著,“還有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流兒跑了!”
“跑了?”白軒微微皺眉。
李南點了點頭,“因為流兒逃跑,官銀被盜和何府被滅們的事情都落在了翠竹和嬅兒的身上。”
“還真的是草率!”白軒輕哼一聲。
李南無奈的聳了聳肩,“流兒是江湖中人,若是去抓她,怕是要花上不少時間。更何況京城中父皇傳來消息讓我們趕快回去,所以我們后日便啟辰!
“這么快?”
“我說你是不是忘了快要帶及笄的日子了!”李南看著白軒,“來迎新鎮也有段時日了,再不回去,五妹的及笄禮都要趕不上了!”
是呀,及笄禮快到了!白軒想著,目光深邃的看著白安柔,嘴角一抹欣慰的弧度。
白安柔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睜開眼的那一瞬間就看到了握著她的手趴在床邊睡熟的白軒。
吹彈可破的皮膚,高高的鼻梁,好看的眉,長長的睫毛,秀美的唇有些蒼白。
“咳咳咳……”白軒捂嘴咳了起來,而白安柔也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奇怪,我為什么要裝睡?白安柔在心里默默的喊著,下一秒就感受到了頭頂溫暖手掌。
摸頭殺?白安柔小心翼翼的睜開一只眼,映入的是白軒放大的臉,在閉上眼睛,一個*的唇就印在了她的額頭上!
白安柔受驚似的睜大眼睛,一把推開白軒捂著被子坐起了身,可是思緒還是亂哄哄的,心跳也急劇加速。
不過就算是如此,她還是感覺到了自己胸膛隱隱約約的疼痛。
“咳……柔兒你醒了,咳咳!”白軒看著白安柔,強忍著自己身體的不適。
白安柔看著白軒,抓著他的手把著脈,感受他的脈象,微微皺了皺眉,“你受傷了?”
白軒看著白安柔,心里有些暗喜,“只不過是受了一點內傷,不礙事的。”
“活該,誰讓你把自己的內力封了!”白安柔甩開白軒的手,“平時總說自己武功高強,如今到頭來卻被別人牽著鼻子走,還連累我……”
白安柔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氣憤,把心中的抱怨全部說了出來,可是迎面而來的卻是白軒大大的擁抱。
“柔兒這是在關心我嗎?”白軒抱著白安柔,眼里嘴角都是笑意。
“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會關心你。”白安柔不知道為何自己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格外的心虛。
白軒沒有說話,畢竟這是一個口是心非的小丫頭。
白軒許久都沒有說話,白安柔奇怪的的拍了拍他的背。
“柔兒,以后不要在做這么危險的事實了,我真的會很擔心的!”白軒看著白安柔,認真的說道。
白安柔低沉著眼眸,“我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流兒那么對我,我自然不會放過她!”哪怕是和她同歸于盡,也要把心中的惡氣給出了。
“再說了,那個時候情況緊急,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白軒那個時候若是真的聽了流兒的,那么流兒反悔在殺了她豈不是易如反掌。
所以在那一刻,她要反客為主,當然做這件事的時候,她也把最壞的結果都想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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