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不能撤啊,這氣勢一泄咱們就徹底的處于下風了。”
“對啊,侯爺,大月人這是吃準了咱們不敢兩線作戰(zhàn),咱們一撤可就徹底的被他們拿捏住了。
秦軍偏將們紛紛開口勸到,這些人都是蒙恬手下的悍將,在草原上哪里吃過這樣的虧。如今雖然打是不能打的,可最起碼輸人不輸陣。這個時候豈能撤退,秦軍什么時候主動退卻過。
李辰哪里看不出大月氏這是在故意挑起爭端,他們拿準了大秦不敢主動開戰(zhàn),故意集結(jié)在這里想要為東胡分擔壓力。現(xiàn)在是雙方在邊界線推搡著,可這也不是辦法。隨著時間的推移,蒙恬那邊給東胡的壓力一旦加大,這邊大月氏便會將壓力反饋過了。
大月氏這是吃定了秦軍不敢開戰(zhàn),然而李辰可不是那種挨打不換手的人,撤回來,李辰是真的想撤嗎?
“傳我命令,所有人后撤,違令者軍法從事。”李辰掃了一眼諸位偏將,歷聲說道。
這個時候沒時間給他們解釋了,戰(zhàn)場之上命令大于一切,盡管對李辰的命令很不認同,可他們卻也不得不服從命令。
“宕,宕,宕。”
秦軍鳴金的聲音很快響徹起來,正在雙方邊境線上與大月氏推搡著的秦軍,聽到這鳴金聲不由的一愣。
“怎么是鳴金聲,應該是鼓聲啊?”
前線的將士很是不解,要知道大秦在和草原民族的戰(zhàn)斗中可從來沒有主動退卻過,這片戰(zhàn)場上響徹的也從來都是前進的戰(zhàn)鼓生,而不是鳴金收兵的聲音。
然而戰(zhàn)場之上,軍令如山,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戰(zhàn)場之上,鼓聲為進,鳴金為退,如今鳴金聲已經(jīng)響起,秦軍士兵也不得不紛紛的往后退去。
大月氏,此時大月氏的邊境線后方,大月單于正帶領(lǐng)這手下的大將指揮著整場爭端。看到秦軍蜂擁著朝后方退去,這讓大月單于有些摸不著頭腦。
大月單于和蒙恬也是老對手了,對于蒙恬手中的這支軍隊也十分了解。這是一支侵略性極強的軍隊,按理說如今這個情況,無論如何秦軍也不會主動退卻的啊。現(xiàn)在般情況,即便秦軍主動攻過來他都不覺得奇怪,可秦軍莫名其妙的退了,反而讓大月單于有些摸不著頭腦。
“對面是誰指揮的,不似蒙恬部將的作風。”大月單于輕聲嘀咕著。
根據(jù)他的計劃,便是先將士兵集結(jié)在邊境線上,暫時也不越線,而是在雙方的爭議地帶相互推搡,調(diào)謔秦軍。在調(diào)謔中刺探秦軍的底線,先是推搡,而后在是雙方士兵之間的斗毆,最后在是小規(guī)模的爭斗。要知道大月氏的實力可要遠比東胡強的多,為了防備大月氏請秦軍便要更加的防備著大月氏。一旦秦軍往大月氏這邊調(diào)兵,那么前線東胡人的壓力自然減輕了許多。
當然這樣做對于大月來說也有弊端,那就是徹底的得罪了大秦,一旦秦軍在和東胡人的戰(zhàn)斗中沒有傷筋動骨,必然會調(diào)過頭來揍大月氏。假設(shè)因為大月氏的插手大秦沒能拿下東胡,大秦必然是要記恨大月氏的,日后和大秦的貿(mào)易,只怕大月氏要吃些虧了。
“單于,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大月單于的心腹大將問道。
如今秦軍已經(jīng)徹底的撤出了邊界線處,留下手足無措的大月士兵在唱著獨角戲。這獨角戲可不好唱,前面的對手沒有了,如今的大月士兵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在往前進,便是大秦的地界了。若是雙方爭執(zhí)中踏入了秦軍地界,那可是說是一時激憤。可現(xiàn)在若是踏進去,一個不好那便是國戰(zhàn)了。可現(xiàn)在要是退,那可就真的尷尬了,雷聲大雨點小不說,東胡那邊只怕要倒霉了。
草原的情況十分復雜,在龐大的大秦面前,什么河套三族不過是小螞蚱而已。然而草原三族的對手從來都不是整個大秦,而僅僅只是月城的三十萬大軍,這也是大月氏有底氣調(diào)謔的原因。
看現(xiàn)在李辰這么一撤,不管你出什么著,老子不接我看你怎么辦。又種的你便主動跨過來,來賭一賭大秦敢不敢和你打一場國戰(zhàn)。
大月單于站在前方,看著前面的邊界線,思量了許久,開口吩咐道:“讓前面的兄弟,往前進一點,記住,不能進入大秦的領(lǐng)地,給我先探一只腳進去。蹭蹭,在外面蹭一蹭,不要進去。”
“是。”作為大月大于的心腹,這位將軍立刻便體會了大月單于的心思。
雙方小規(guī)模的刺激性行為可以,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牽扯到國與國的戰(zhàn)爭。
此時,秦軍這邊整個亂哄哄的,撤回來的士兵一臉茫然,怎么無緣無故的便被撤回來了。前線不要了,自己也沒打敗仗了,怎么就被撤回來了呢。若是打了敗仗被撤回來,這無話可說,可沒打敗仗卻被撤回來,大家多少還是有些不服氣的。
“侯爺,你看,我們這邊一撤,他們便蹭上來了。”一個秦軍偏將指著大月氏士兵說道。
“侯爺,我?guī)松喜唬荒茏屗麄冞@樣湊上來。”又一個秦軍偏將說道。
李辰拿著望遠鏡,看著前方的大月士兵,這些人就是在挑著著秦軍的底線,他們一點點的前進,熟讀很慢,就是在看什么時候秦軍會受不了。
“炮兵呢,把炮給老子架起來。”李辰?jīng)_著身后的將軍喊道。
“得令。”負責炮兵的秦軍偏將興奮的應聲道。
李辰此話一出,這些偏將這才反應過來,李辰讓士兵撤回來,不是怕了大月人,這是要對著前線開炮啊。
“老王,你起什么哄,這個時候能開炮嗎?真打起來怎么辦。”
“侯爺,別開炮,不能開炮啊。”
“侯爺,千萬別開炮,我?guī)松希WC把大月人都趕回去。”
眼瞅著李辰要對大月人開炮,秦軍將領(lǐng)們紛紛勸道。這赤膊上陣推搡,斗毆和開炮可不是一個概念。這個時候便是動動刀子,也不能開炮了,一開炮,豈不是真的開戰(zhàn)了。
“王將軍,執(zhí)行命令,架炮。”
“出了任何事情,有我擔著。”李辰言辭當中,容得半點置疑。
大秦的領(lǐng)土,可是你想蹭便能蹭的,不進來也不行,但凡敢挨著點邊,老子便將你的腿打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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