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
齊鈺的額頭,輕輕抵著林知夏,筆挺的鼻尖,輕輕蹭著林知夏小巧的鼻頭。
林知夏因齊鈺突如其來的溫柔,有些措手不及,還未反應(yīng)過來,齊鈺吻在了她的唇上。
帶著疼愛和憐惜。
并不會難受,像在用這樣一種接觸的方式,表達(dá)自己心中的情感。
她很喜歡這樣的吻。
像細(xì)小的電流,慢慢地流進(jìn)心里,又走遍全身。
齊鈺顯然在接吻一事上,并不算擅長,但有些東西,男人很會,因此也算不上笨拙。
齊鈺抵著她的額頭,長長的睫毛,與她的交織,看著她臉邊的霞云。
“叫我。”
齊鈺聲音喑啞魅惑。
林知夏:“……叫什么?”
齊鈺道:“我是你的丈夫,你說呢?”
林知夏不笨,自然知道。
只是……
實在叫不出口,覺得肉麻得緊,她前世母胎單身,這一世合著戀愛都沒談,直接一步到位就結(jié)婚。
總得給她一個適應(yīng)的過程不是?
齊鈺看了她片刻,嗓音低沉:“我會給你時間。”
他是個很沒有耐心,也很殘忍的男人。
卻一而再、再而三地縱容林知夏,他想,林知夏并不笨,應(yīng)該知道原因。
齊鈺再次吻上了林知夏,和剛才的溫柔不同,這一次……
是帶著男人【欲】【望】的吻。
翌日。
晨晨見到林知夏,一臉擔(dān)心。
“大嫂,你昨晚被蚊子咬了么?為什么咬你的嘴?”
林知夏:“……”
都是齊鈺那王八蛋!
她現(xiàn)在嘴腫得跟哈爾濱紅腸有的一拼,叫她怎么出去見人!
齊雪一臉驚喜,她將晨晨吆喝到一邊:“去去去,你小孩子懂個啥!”
然后壓抑著興奮,走到林知夏的身邊,咬著耳朵。
“大嫂,你跟我大哥……有進(jìn)展啦?”
林知夏裝傻:“啥進(jìn)展?”
齊雪一看林知夏的表情,就知道兩人有貓膩,也不點破。
她煽動道:“大嫂,不是我賣花贊花香,我大哥真不錯的。你瞧瞧我哥,又帥又會賺錢,你偶爾也可以主動一點呀,不然我哥跟別人跑了,你到哪兒去找這么好的男人?”
林知夏滿臉黑線。
齊雪這小妮子,明明一次戀愛也沒談過,怎么說起理論來一套一套的?
齊雪是怎么知道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
齊鈺這一趟回來,并沒有待太長的時間。
蓉城機(jī)械廠對于齊鈺來說,終歸是小打小鬧,他打算創(chuàng)辦一個機(jī)床廠,專業(yè)從事機(jī)床的開發(fā)與生產(chǎn)。
隨著改革開放的深入,往后華夏的工廠會越來越多,而機(jī)床,是每一個機(jī)器化大生產(chǎn)的工廠,必備的東西。
因此,廣城那邊的投資商三翻四次地給齊鈺打電話,讓齊鈺過去商量合資開公司的事兒。
因為在忙蓋房的事兒,齊鈺將時間推后了好幾次。
等到蓋房的前期工作基本都落實,只需要按部就班,每日給工人結(jié)算工資,齊鈺才準(zhǔn)備前往廣城。
齊鈺在東廂收拾衣物。
他在衣柜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布料很少,像是兩片布,用極其簡單的手法,縫制了起來。
齊鈺有些好奇,拿在手上研究了一下。
看起來不太像抹布。
林知夏本打算進(jìn)東廂,幫齊鈺收拾東西,看齊鈺手里拿著自己的文胸研究,還用手扯了扯。
林知夏心疼壞了,連忙沖了過來,奪過齊鈺手中的文胸。
“別!別給我扯壞了!”
林知夏一掌拍在齊鈺的手背上。
趕緊把自己的文胸都收拾好,這可是對抗地心引力的重要物資,她拼了老命才買到的。
齊鈺好奇:“這是什么?”
林知夏敷衍:“問那么多做啥。”
林知夏才不會告訴這個下流男人。
見林知夏不說,齊鈺挑了挑眉。
林知夏會把這兩塊布放在衣柜里,說明這是穿在身上的東西。
問題是,穿在哪里?
齊鈺看了林知夏一眼,很快就明白這玩意兒的用途了。
他有些不太自在地別開眸。
尺寸……
也挺合適。
齊鈺不說話,林知夏也知道,齊鈺猜出了文胸的用處。
這個男人,有時候未免也太聰明了。
她倒希望,齊鈺有時候能笨拙一些。
林知夏轉(zhuǎn)移了話題:
“這一次要離開多久?”
齊鈺看了她一眼,從他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林知夏輪廓漂亮的耳朵。
“不太確定。”
林知夏點點頭,從上鎖的箱子里,拿出兩罐碧絲蘿汁。
“這個藥,對傷口愈合很有效,你之前一直在用,應(yīng)該清楚。”
齊鈺看著她。
林知夏總是不坦誠,既遲鈍,還有那么一點口是心非。
嘴中總是說,不搭理他,和他斗嘴,卻會不動聲色的關(guān)心他。
林知夏別扭地輕哼:“你可不要誤會,我可不是關(guān)心你,一點都沒關(guān)心你。”
齊鈺眉眼舒展,將那兩盒藥放在一旁,就勢扣住了林知夏的手腕。
齊鈺低聲道:“我知道了,沒有誤會。”
他順手一帶,就將林知夏抱在了懷中。
齊鈺個子很高,林知夏整個兒都陷入了他堅硬的懷中,臉貼在青年熱氣騰騰的胸口,聽著他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
被青年這么抱著,林知夏不得不承認(rèn)……
很有安全感。
有被寵著的感覺。
林知夏任由青年抱著,嘴上卻嘟囔:“大熱天兒的,你也不嫌熱。”
青年笑:“你熱?”
聽懂了齊鈺話語里的調(diào)侃之意,林知夏拿眼神瞪他。
痞氣的青年,卻一點也不在意,他親了親林知夏的耳垂,與她耳鬢廝磨:
“我要走了,親我一下。”
林知夏有點被誘惑,有點想嘗試,但盯著青年的嘴唇,卻沒有硬嗑上去的勇氣。
齊鈺將林知夏抱了起來,她并不算特別重,對于經(jīng)常鍛煉的齊鈺來說,算是很輕松的重量。
齊鈺讓林知夏處于和他平視的高度,與他目光交織。
齊鈺道:“不準(zhǔn)閉上眼睛。”
青年的聲音,仿若有某種魔力,讓林知夏睜著雙眼,兩人互相注視著,嘴唇相織。
她看到青年一貫清冷無波的眸中,慢慢情動,染上某種艷色,引著她的目光,一起沉醉……
毫無保留。
像彼此注視著對方,為彼此沉醉的靈魂。
她有一種前所未有的顫栗。
似被眼前的男人所俘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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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姨媽了,實在是寫不動,下一更明天中午12點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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