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丹藥一行,以作用于魂念的丹藥為巔峰,作用于身體的丹藥比較低端,中間跟元力相關(guān)的丹藥,乃需求最大的主流。
作用于魂念的丹藥,如淬煉強化神魂,治療魂念損傷,提高修煉者悟性等。
作用于身體的丹藥,比如治療傷勢,強化筋骨皮,增加氣血一類
作用于元力的丹藥,比如疏通經(jīng)脈、補充元氣、淬煉元力、提升修為、突破境界,這一類丹藥種類最多。
只不過很多種類,其實藥效相差不大,只是利用不同資源,進行不同搭配,所研究出來的不同丹藥。
玄金丹,算是元力類丹藥,主要是突破境界。
但真元期突破玄丹期,屬于一個比較特殊的境界,其特殊性不在于凝結(jié)玄丹,而是開辟魂?臻g。
凝結(jié)玄丹,依舊是元力的堆積,從量變到質(zhì)變的過程,最大無非元力形式的轉(zhuǎn)變。
凝元期氣態(tài)元力,真元期液態(tài)真元力,玄丹期固態(tài)丹元力。
這三者之間,本質(zhì)依舊差不多。
但開啟魂?臻g,則完全不同,乃是進入一個新的領(lǐng)域,進一步拓寬修煉道路。
作為突破這個境界的丹藥,玄金丹不僅是大量元氣能量的凝聚,更有開啟魂念的藥性,這一點可謂是玄之又玄。
所以玄金丹的珍貴性,絕對是同等級丹藥,元力類的頂峰,僅次于魂念類丹藥。
各大勢力的修煉者,光明正大的購買玄金丹,都要面臨常態(tài)缺貨,排隊等待的情況。
眾多大大小小的各級勢力,有著出產(chǎn)、批發(fā)丹藥渠道的,畢竟只是極少部分。
山洲第一勢力天靈宗,有著自己的煉丹師,但一般弟子更多,每年都要購入大量丹藥。
只有丹器宗這種,以煉丹、煉器作為經(jīng)營發(fā)展的勢力,才能在保證大量消耗后,還有大批丹藥售賣。
曹氏家族經(jīng)營商行,都不過是占一個渠道之變。
這些被神捕府,所通緝的邪道中人,想要購買玄金丹,難度又要大了很多。
即便不法途徑,賣出的價格更大,有些商行鋌而走險,可在龐大的丹藥市場中,那畢竟只是很少一部分。
知曉玄金丹的價值,以及市場供需關(guān)系后,韓成吉對天蛇君,糾集十多號知名惡徒,搶奪閆松手里的玄金丹,便不覺得有什么問題。
只是很詭異的一點,這天蛇君戰(zhàn)局優(yōu)勢,同樣沒有急著出手搶奪。
“潘玉荷與閆松二人,乃是兵器迷惑人心的效果,都在高度警惕的互相試探,元力修為旗鼓相當,要用額外的手段分出勝負!”
“如今這天蛇君一來,這一群惡徒不管是人數(shù),還是整體的綜合實力,都堪稱碾壓閆松!
“天蛇君不急著出手,莫非是考慮雇傭的其他人,開戰(zhàn)后會出工不出力,或者并非完全一心,都是在互相警惕?”韓成吉依舊在暗自分析。
這些惡徒的表現(xiàn),并不如他印象中,見面表明意圖、不服就干的做法。
有著人數(shù)、實力的優(yōu)勢,想要搶奪別人的東西,最好是一鼓作氣,見面直接動手。
尤其目標先前,還持續(xù)戰(zhàn)斗了一場,更不該給對方緩息的機會。
但天蛇君到場后,沒有急于發(fā)起攻擊,反而是跟閆松廢話連篇,這一點就很令人懷疑。
韓成吉的看法,是傾向于天蛇君一伙人,本就是臨時拼湊起來,肯定不會同心協(xié)力,甚至防備著背后捅刀子,天蛇君是想不戰(zhàn)而屈人之兵。
閆松跟天蛇君廢話,則是爭取更多的時間,畢竟他和潘玉荷戰(zhàn)斗一場,各方面都有一些消耗。
“閆松,本君再給你一個機會,自己交出玄金丹,否則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幾日!”天蛇君加重語氣威脅道,似乎逐漸失去了耐心。
“哼,一幫烏合之眾,想從閆某手里搶東西?”
“若非潘玉荷還在旁邊,憑你天蛇君一人,閆某有何懼之?”閆松冷喝一聲,頗為霸氣的反問。
“瘋婆娘,閆某記得你跟陰山四叟有仇,今日聯(lián)手一戰(zhàn)如何?”閆松霸氣宣戰(zhàn)之后,卻開始拉攏在場,唯一可以成為盟友的人。
“玄金丹只有一枚!”潘玉荷冷聲回答,她的目標很純粹,便是閆松手里的玄金丹。
至于其它什么仇怨,只要修為突破,有了玄丹期的實力,解決真元期的敵人,根本不算什么問題。
“不愿意聯(lián)手的話,眼前這個場面,你還想坐收漁翁之利?”閆松頗為嘲諷的冷笑,似乎感覺潘玉荷這個婆娘,完全看不清形勢。
“幫了你,妾身有什么好處?”
“等你們兩敗俱傷,多少還有一點希望!”潘玉荷毫不隱瞞,直接當眾說出自己的想法。
“哈哈,潘玉荷,坐收漁翁之利,你沒有那個機會!”
“只要你不插手進來,事后定會慶幸不已!”天蛇君大笑一聲,完全不擔心潘玉荷,會在關(guān)鍵時候出手。
如今的局面,盡在他掌控之中。
“各位朋友,閆松不識好歹,大家動起來吧!”
“不管怎么說,至少要讓本君認為,付出的大筆資源,不會明顯吃虧!”天蛇君朝其他人喊道,或許是耐心消失,或許認為時機已到,決定要對閆松出手。
“閆松,素聞你的鬼面三角旗,融元氣波動迷惑人心,我鬼面童子倒要來見識一番!”聽到天蛇君的催促,鬼面童子最先按捺不住,第一個沖向了閆松。
閆松手里的邪器,黑色三角旗的名字,就叫鬼面三角旗。
而鬼面童子,又是以鬼面為名號。
兩者相遇這一戰(zhàn),頗有些奇妙的感覺。
“鬼面童子,憑你真元八層的修為,膽敢在閆某面前放肆?”
“呼嗤!”
“殺!”閆松暴喝一聲,左手持鬼面三角旗揮舞,右手一柄倒掛彎鉤,大跨步迎向鬼面童子。
“噗嗤!”正在兩人即將交鋒那一剎那,閆松手里鬼面三角旗一揮,鬼面童子的身體,出現(xiàn)了一瞬間的僵直,依舊是慣性前沖。
這個時候,閆松卻錯步躲開,右手所持的倒掛彎鉤,劃過鬼面童子脖頸。
好在鬼面童子,及時反應(yīng)過來,爆發(fā)潛力反向躲閃,只是手臂被劃中,彎鉤掛住了肩胛。
“該死!”右肩胛遭受重創(chuàng),戰(zhàn)斗力至少折半,鬼面童子不吭一聲,暴退出安全距離后,才惱怒的喝罵了一聲。
“蛇君,這家伙當真詭異,盡量避免近戰(zhàn)!”喝罵之后,鬼面童子又向天蛇君提醒,但看他自己的打算,明顯不準備再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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