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沈枝雀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余芷晴突然最近沒有來的安下了心。
沈枝雀這個人就很奇怪。她的年紀明明比自己小,可每每給人的感覺卻是很成熟可靠。
她的身上有一種介于女孩和女人的穩重感。說她老成,可她會為了自己強出頭;說她幼稚,可她給自己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大姐姐。
沈枝雀就像是一個寶藏,你有時候以為認識到它的全貌但其實很有可能只是它的冰山一角。
說不定這一次,沈枝雀還是像平時那樣,會給他們帶來不為人知的驚喜表現。
這么一想,余芷晴心里的那塊石頭總算落了地。但是保險起見,她還是小聲地提醒了一句。
“枝雀,如果等會你實在不行。你可千萬不要逞強。我畫畫很快的!
沈枝雀的眉眼間滿是戲謔調侃的笑容,“好,畫畫都這么棒,真不愧是我們余大小姐。”
余芷晴嬌嗔地瞪了她一眼,語氣軟綿,“對了,你等一會兒想要表演什么呀?”
沈枝雀蹙眉思索了一番道,“應該是書法吧!
“書法?”
余芷晴沒有想到沈枝雀居然會選擇寫書法,畢竟在場的各位小姐,她們的才藝多半就是彈琴啊,唱歌啊,舞蹈什么的。
她們選擇的這些才藝多半能表現自身最美好的一面。像沈枝雀這種另辟蹊徑寫書法的倒是少見的很。
余芷晴困惑不已,“為什么是書法?”
沈枝雀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傻姑娘,這個最簡單呀!
余芷晴登時了然。
這倒是沒錯,沈枝雀本來就沒什么才藝,與其技藝拙劣上來丟人還不如選個簡單的最保妥些。
況且之前白須夫子也說了沈枝雀的字挺好看的,選書法肯定穩妥。
不過這種美好想法很快就被陳思寧打破了。
在余芷晴下場后不久,陳思寧就自告奮勇上臺表演了一手古琴。不得不說陳思寧她這個人雖然刁蠻無腦了一些,但是在彈琴的造詣上還是略有小成的。
只見她落座完后,高傲地挺起身板,纖纖玉指搭在琴弦上便流淌出悅耳的琴聲來。
她演奏的是一曲江南小調,琴音悠揚悅耳,令人仿佛身臨其境,置身在溫暖的江南地帶,鼻間似乎充斥著草木的芳香。
那些圍觀的少年郎本來還吵吵鬧鬧的聊著天,聽見她的琴聲后不約而同的安靜了下來。
就連沈枝雀也不得不承認,彈琴時的陳思寧比昨天那副樣子好看了許多。
徐涇坐在下面,欣慰地點了點頭,“思寧的琴技進步挺大,想必平時都有勤加練習吧?”
“哪里哪里!
陳思寧垂下眼,做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夫子謬贊了,學生有一事相求,不知夫子可否允許?”
徐涇好奇道,“有什么事你就說吧!
“我聽說在我們學子里面有一人的琴技特別高超,所以我想跟他切磋一下!标愃紝幍兔柬樐浚永镫[約有精光流轉。
“哦?那人是誰?”
陳思寧笑笑,指向正在和余芷晴聊天的的沈枝雀——
“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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