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有人偷芷晴的玉?”
榮秋儀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料到還有這種可能性。不過榮秋儀還是將信將疑,并沒有完全肯定這種說法。
她蹙眉思索:“不可能啊。這同舒堂和三思堂的學(xué)子大多都是有錢人,更何況是同舒堂的女學(xué)生,那里頭大多東是貴門小姐,有的我還眼熟的很呢!
沈枝雀對曾盡愉這個想法也抱著保留的態(tài)度。
“是啊,正如秋儀所說。來同舒堂上學(xué)的那些大多都是家里的大小姐,嬌嬌女。如果他們真的想要這種首飾的話,跟家里提一句不就好了,用得著去偷嗎!
曾盡愉聽他們兩人說的這么斬釘截鐵,有理有據(jù),便也皺著眉頭,嘆了口氣。
“我知道了!”
就在大家重新陷入沉默時,沈枝雀突然一拍大腿,差一點大叫出聲,嚇得旁邊的余芷晴都止住了哭泣。
余芷晴抹了抹眼淚,一臉困惑地望向沈枝雀。
“枝雀,你知道什么了?”
沈枝雀沖她眨眨眼睛,剛要張口,就見夫子抱著一疊書卷走了進來。他們四人只好勉強銷聲,眼巴巴地等著這節(jié)課過去。
這堂課,沈枝雀他們幾個如坐針氈,心里頭著急得很。而臺上的夫子也感覺芒刺在身,總覺得底下有幾道視線在惡狠狠地盯著自己。
夫子:這年頭連教個書都好難啊……
頂著巨大的壓力,夫子上完課后便匆匆離開了教室。而沈枝雀一行人則磨磨唧唧等到教室里只剩下他們自己時,才敢繼續(xù)剛剛那個話題。
榮秋儀急沖沖:“枝雀,你剛剛究竟懂什么了,快點跟我們說說!
曾盡愉同樣心急如焚:“是啊,你快點說說,是不是你知道那玉放哪了?”
余芷晴沒有說話,但是透過她期待的小眼神也可以知道她此刻的心情有多么的急切。
沈枝雀倒是沒有急著說出結(jié)果,反而她余芷晴余芷晴先余芷晴向榮秋儀提出了一個問題。
“榮秋儀,你是怎么知道芷晴有一塊玉的?”
“據(jù)我所知。關(guān)于這塊玉的事情,芷晴似乎只有在前兩天我們夜談的時候說過。而你不是住在你爹給你租的那套院子里嗎?”
“那究竟是誰告訴你這件事情的呢?”
面對沈枝雀炯炯的目光,榮秋儀也變的嚴(yán)肅起來,思索了一番道:“那呵跟我說這件事的女孩子好像叫……”
“陳……陳思蕓……”
余芷晴愕然:“陳思蕓?我不認(rèn)識她?”
沈枝雀眸子里閃爍著不知名的光,“不,你認(rèn)識!
“你還記得修學(xué)旅行的第一天那個欺負(fù)的女孩子嗎?陳思蕓就是她的妹妹。”
余芷晴吞了口口水,驚訝不已:“居然是這樣嗎?枝雀你怎么知道的?”
沈枝雀無奈的揉了揉她的頭:“你這傻姑娘,平時稍微注意點就能知道了呀!
余芷晴吐了吐舌頭:“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沈青天請繼續(xù)!
“你呀!鄙蛑θ更c了下余芷晴的鼻子,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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