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坤寧殿李煜道：“何年，還是你有辦法。”
“時候壞事做多了，好主意沒有壞主意倒是不少。”何年感嘆著。
“哈哈哈。”王鼎非常不厚道的笑了笑。
李煜喝下一口茶道：“王鼎啊。”
“老奴在。”王鼎躬身應(yīng)道。
“去給朕準(zhǔn)備一下，明日就出征，哦！不……是巡視。”
王鼎收到話立刻就離開。
“要沒什么事情，臣也先告退了。”
“何年，你等一下。”李煜開口道：“李茂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樣了。”
“其實……”
見何年有些難以啟齒的模樣，李煜又問道：“莫非他在外面真的有女人了？豈有此理，朕告訴他爹去！”
“其實并沒櫻”何年搖著扇子道。
“那他是怎么了？”
“其實李茂被燕王給綁了，想要威脅我們，不過現(xiàn)在我們六扇門的人已經(jīng)找到了李茂試圖把李茂給救出來。”
李煜搖頭感嘆道，“這個李茂實在是太不讓人省心了。”
“確實。”
“明日帶上六扇門的人，咱們一起去討伐燕王。”
和李煜完，何年走出了坤寧殿，皇帝永遠對新鮮事物有著好奇，打仗對他來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熟不知就算你是皇帝也會一命嗚呼。
現(xiàn)在想到李茂，何年心情沉重，真是沒一個省心的。
走出宮外就見到李正庭這個老家伙站在外面。
“李大學(xué)士是在等我？”
李正庭看著何年道：“何年，你跟著老夫走一趟。”
“去哪兒？”
“你來便是了。”
跟著李正庭來到一處酒樓，何年跟在李正庭的身后這不是自家的酒樓嗎？記得沈薇在打理來著，沒想到這么快就開張了。
帶著何年來到二樓一處沒饒桌子，李正庭對這里的伙計道：“來兩碗肉湯，多加點面。”
伙計心翼翼瞧了一眼何年，這個伙計都是沈家的下人，知道這是這家酒館最大的東家。
“這位是我的好朋友。”何年道。
伙計收到話這才離開。
“何都知認識？”李正庭好奇道。
“我也來過這家店。”何年微笑道：“李大學(xué)士竟然請我吃飯真是罕見。”
李正庭是個典型的窮官，不會結(jié)黨私營也不會收受錢財，典型的清廉好官，他請客自然吃不上一頓多好的飯菜。
“今日何都知在殿前幫助陛下開脫，是巡視其實就是御駕親征。”李正庭當(dāng)即開口道。
何年自顧自倒了一杯水，先喝下一口，放下茶杯搖著手中的扇子。
見何年不話，李正庭又道：“當(dāng)初老夫與任遠見你也不是什么奸猾之人，你為何要幫著陛下開脫，陛下年幼先帝有過囑托，老夫自然是要指正陛下，何都知怎可由著陛下胡來。”
“陛下為一點對國事的熱情都被你們打沒了，只會越加助長他對你們的反抗情緒，當(dāng)然了你們指正他自然是好，可不能一味的否定他。”
李正庭看了一眼樓下的風(fēng)景道：“何年你到底想要做一個什么樣的人。”
“巧了，柳元慶也這么問過我。”
“你是怎么的？”李正庭盯著何年。
何年再次喝下一口茶水道：“我這人志向不大，只是想要做一個自由的人，僅此而已，從江南來到京城句實話，我在這短時間經(jīng)歷很多事情。”
“在江南有些人不想讓我來京城，有些人想要讓我去京城，我雖然不知道其中雙方在背地里斗得多大，我來京城我只是想來而已，其他的人想法我不是這么在乎，只是希望南北不要開戰(zhàn)，從這里來，我來京城也是你們的原因。”
“岐南王府掌握著兵權(quán)，世子不來京城，整個京城誰也不會放心。”李正庭道。
“你得也對。”何年點頭。
“自由？你的很模糊。”
何年拿起一個茶杯也給李正庭倒上一杯茶水道：“有時候我在想的是我沒有太多的選擇，身在王侯家身為世子，我的一生或許都已經(jīng)被規(guī)劃好了，等到我回到江南繼承岐南王府的爵位，我以后可能要做的是怎么管理那個充滿利益糾紛的氏族，我現(xiàn)在在京城也代表著岐南王府的態(tài)度。”
“其實我想做的事情有很多很多，我想走遍中原，我甚至想要出海，我也想種一片田，與世無爭的了卻余生，可是這些我想做的事情我都不能做，我只能看著他們給我規(guī)劃的人生，讓我一步步走下去。”
“所以你覺得不自由？”
“要自由，我覺得是選擇，我的身份讓我沒得選，可我想要自由，我要做什么由我自己決定，就像你現(xiàn)在和我話，你希望我做個好人，你希望我可以好好輔佐李煜讓他成為一個英明的皇帝？”
“不好嗎？”李正庭道。
何年換了一個坐姿道：“我想要做一個什么樣的人由不得別人來定，就算我要做壞人，你李正庭攔得住我嗎？”
兩人道這里各自又沉默下來。
酒樓的伙計心翼翼端著飯菜而來，幾個菜放在桌子上，李正庭對伙計道：“老夫了，老夫只要兩碗肉湯。”
“是我們東家吩咐上這些菜。”伙計站在何年身邊道：“這位是我們酒樓的東家。”
何年吃著菜道：“不好意思，這家酒樓是我開的，這頓我請客。”
李正庭一番苦笑。
“我是真心請李大學(xué)士吃飯的，就當(dāng)交個朋友。”何年給李正庭倒上酒水。
“何年呀何年，老夫真是看不透你，你你要做一個壞人，不過你沒有處決那些鹽稅案有關(guān)的人，要你是一個好人，你的作為還真不像是是個正人君子做的事情。”李正庭惆悵了一番。
“何年你不是君子，但老夫看得出來你不是一壞人。”
何年放下手中的折扇，“李大學(xué)士這是在罵我不是人呢？”
“隨你怎么想吧，這頓酒菜老夫就不吃了，你的心意老夫領(lǐng)了，告辭了。”
“慢走。”何年吃著菜頭也不抬。
李正庭走出酒樓之后又是一陣苦笑，心想著要是這個世界只有黑色和白色，那么何年一定會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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