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年，咱家就聽一個耳朵怎么了？”王鼎不樂意了，大聲道。
何年還是把李煜拉到一邊，拿出了秦清交給自己的密詔。
李煜看了密詔，也從御書房的架子上心翼翼取下玉牌道：“這密詔上拓印的玉牌絕無僅有，和父皇留給我的一模一樣，這確實我是父皇的密詔。”
“不過……”李煜又道：“朕也沒想到父皇竟然有這樣的一份密詔，這么來這個楊漣不僅真的沒罪，還有功。”
“確實。”何年點頭。
李煜嘆息道：“父皇去世了，楊漣還在執行著父皇的密詔，如今還落得這番境地，苦了他了。”
“可不咋滴，這樣忠心的臣子難得。”何年道。
重新收好密詔，李煜重新坐下來對王鼎道：“王鼎，楊漣的事情你們東廠就不要查了。”
“這……”王鼎心中訝異，不過只好低下頭，“老奴遵旨。”
嘴里著，王鼎眼神悄悄看向何年笑著的表情，心中就越發不好受。
李煜想了一會兒又道：“封楊漣三邊總領，統領三邊雁門關，嘉峪關，山海關，賞賜銀兩五千兩，何年你覺得如何？”
“挺好的。”何年點頭。
楊漣不但沒罪，陛下竟然還給封賞了？
王鼎自問查出楊漣有三千兩私銀，可以拿住他了，眼下看來一定是自己算漏什么。
“即然如此，王鼎擬旨，把人家楊將軍好好送到雁門關。”李煜完又對王鼎囑咐道：“朕知道你有心查邊軍，可也不要不問是非。”
“是老奴失察。”王鼎低頭道。
等走出陛下的書房，王鼎跟上何年的腳步追問道，“何年，你都和陛下了什么？”
“和你沒什么關系。”何年腳步沒停。
王鼎再次跟上腳步，“何年，你就不想和咱家緣由嗎？”
“有些事情王公公做好不要過問，有很多事事情知道了多了是會要命的，這個世道的比王公公想得復雜的多，以后多多留心吧，以免一跟頭載下去人也沒了。”
“何年，你威脅我？”王鼎冷聲道。
“不是威脅是勸告。”何年走出皇宮，就往六扇門走去。
來到地牢來得不僅僅是何年，還有宣讀圣旨的太監，盡管太監有些不樂意。
當著楊漣的面宣讀完圣旨，太監就把圣旨遞給了何年，在六扇門的地牢里多待一刻都不想。
楊漣聽完了圣旨有些懵。
“沒事了楊將軍請出來吧。”何年笑著道。
楊漣看何年有些驚訝，不過依舊坐在地牢中，“何年，你到底娶不娶老夫的女兒。”
依著牢門何年痛苦地捂著額頭道：“楊大將軍，不要為難下官好不好。”
“這怎么能是為難，老夫的女兒不好嗎？”
“沒有不好。”何年搖頭。
“那你子就是在嫌棄老夫的女兒。”楊漣又道。
“楊大將軍。”何年幾乎要求饒了，“您先出來話好不好。”
“你不娶老夫的女兒老夫就不出來。”楊漣道。
老家伙還挺倔強，在看坐在楊漣身邊的楊意顏，這個彪悍女兒眼睛正死死盯著自己。
怕了，怕了。
何年對身邊的獄卒道：“即然楊大將軍想在這里呆著，就讓他帶著把，把門鎖好了。”
“是。”獄卒點頭。
“這地牢里老鼠多，而且半夜據還鬧鬼。”何年長嘆一口氣。
“可不咋滴，而且還容易得風濕，楊大將軍一把老骨頭得了風濕可怎么辦。”獄卒也配合道，表情一臉惆悵。
“且慢，老夫出去。”楊漣改口道。
何年咧嘴笑著送楊漣走出地牢。
雨水已經停了，烏云依舊布滿了空。
“這兒兩三是不會晴了。”何年腳踩著水洼道。
一直走回到府衙里，何年又道：“楊大將軍，車馬都已經備好了，這是打算什么什么時候啟程回雁門關？”
“這么急著讓老夫走做什么？”楊漣不樂意道。
何年苦笑著，“邊關要緊。”
“你子放心，西夏人現在我在西域那邊準備度過嚴冬呢，氣不暖和不會回來。”
何年又道，“那也要防備遼人啊。”
“遼人？就那些蠻子？”楊漣冷笑道：“曲山帶著兵馬現在已經殺出了幽州，和遼人殺得難解難分，他們沒這心思來鬧老夫的雁門關。”
“那要是有些偷摸也不好，對不對。”何年再次強調。
楊漣索性坐下，“我看你子就是想要趕著老夫走，你就這么不想娶老夫的女兒嗎？”
“這不是娶不娶的問題，這也要看你情我愿對不對？”何年道。
楊漣這才有些中肯的點頭，“你子得有道理，這也該讓王府答應，老夫回到雁門關就給王府寫信，叫你爹讓你娶。”
“不帶這樣的。”何年想要拔劍而起，自刎明志。
楊漣喝下一口熱茶又道：“對了，你們六扇門缺人嗎？”
“缺。”何年點頭。
“你看我女兒我怎么樣？身手撩，深得……”
“行了，行了。”何年打斷道：“深得楊將軍的真傳是不是？可我們六扇門都是男人，朝中是有規定只能男兒來入職而且是世襲制，哪有女捕快的，也壞了朝中的規矩。”
“也對。”
楊漣再次喝下一口茶，此計不同又想了想道：“那你身邊總得要有一個護衛吧，你們六扇門的差事可險，要緝拿，要審問面對的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出點意外怎么辦？老夫的女兒正合適。”
何年對他道：“不瞞楊將軍，我身邊確實有這么一個人保護我，而且是王府安排的。”
完何年對外面喊道：“何外。”
何外面無表情走入府衙，“少爺，什么吩咐？”
楊漣盯著何外道：“這人眼熟，老夫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
“楊將軍，好久不見了。”何外也道。
“你是……”楊漣想了好久有些想不起來了。
“我以前是王府影衛。”何外道。
“難怪呢，老夫看著眼熟。”楊漣笑呵呵道“沒想到王爺連影衛都交給了世子，看來世子殿下是要挑大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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