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鈺不屑道:“管它劇情沙不沙雕,反正我專治各種不服。”
“壞蛋,不要這樣說人家,難得他想要表現(xiàn)一下?不過不知道他說的朋友是誰?”師依凝被沈鈺一說,笑得差點花枝亂顫的。
“我也不知道這倒霉孩子的朋友會不會是我,想來也應(yīng)該不會是我。”沈鈺聳聳肩。
群演有人笑道:“既然這位小友有這個雅興,那就給嘉賓們來上一曲吧,我們洗耳恭聽咯,不過你說的朋友是哪一位?能介紹給我們認識嗎?”
張凡仿佛奸計得逞一般,把手一指:“我說的朋友就是依凝小姐身邊的那位,你剛剛說和我張凡比比樂器,也好給依凝小姐助助興,你可還記得?”
沈鈺聳聳肩,沒有說話。
但見到眾人的眼睛都看向自己,他只好把酒杯放下,慢慢的走到臺上:“既然張先生有此雅興,那么我們就演上一曲。”
“好。”
師依凝率先鼓起掌來,于是整個莊園就響起嘩啦啦的鼓掌聲。
“不過……”沈鈺看了看張凡欲言又止。
“不過什么?”張凡急道,眼見沈鈺上套了,可是又生出這樣一番變故,他可有點著急了。
這家伙怎么不按劇情來啊。
“不過,我認為……”沈鈺看了看師依凝一眼,就在張凡要抓狂時,沈鈺又慢慢的道:“我認為,假如我們這樣比也分不出什么高低來,不如我們加點彩頭吧,怎么樣?”
“彩頭?怎么說?”
張凡一臉很是感興趣的問道。
現(xiàn)在他也只能順著沈鈺的話往下演。
“彩頭嘛。”沈鈺頓了頓:“那就得看張先生愿不愿意了。”
張凡咧開嘴笑道:“呵呵,那就免了吧,我們今天也只是給依凝小姐助興而已,不要搞得一團糟了,那就有失雅興了,我們就各自來一段拿手的就行了,你覺得怎樣?”
“這樣啊。”沈鈺故作為難的道:“那也行吧,不知道張先生打算演奏什么樂曲什么樂器呢?說出來讓我們分享一下唄。”
“呵呵。”張凡笑了笑:“下面就請各位能夠指出張凡的不足之處,張凡先謝謝大家了。”
說完鞠了個躬,莊園里的人嘩啦啦的鼓起掌來。
不過師依凝卻眉頭微微皺起,看起來也不是很喜歡這樣的沙雕劇情。
張凡臉上帶著興奮:“鄙人不才,學了區(qū)區(qū)幾種樂器而已,不過尚有很多不足的地方,還望大家不要見怪哦。”
說完,從旁邊的樂隊里拿起一把薩克斯管,仔細看了看,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著薩克斯就吹了起來。
沈鈺有些好笑,走到話筒前道:“既然張先生吹薩克斯給大家助興,我們就隨著張先生的樂曲起舞吧,今天是既然我老婆的生日,我們要給她一份特殊的禮物,大家說好不好?”
這話引來的眾人的共鳴,于是眾人趕緊組合起來跳舞。
反正都是群演,沒必要去挑三揀四啥的。
幾分鐘后,臺上的張凡終于表演完成,看向沈鈺的目光依舊充滿挑戰(zhàn)性,這家伙倒也有幾分演技。
沈鈺早已讓人去準備古琴,眼見張凡吹完了,他就回到臺上。
“各位,謝謝這位張先生給我們帶來的表演,我們給他鼓掌,希望他能再接再厲。”
臺下的人紛紛鼓起掌來。
沈鈺用手向下壓了壓,神秘笑道“各位,不知大家對我們?nèi)A夏的十大名曲了解多少?有哪位能告訴我?”
眾人面面相窺,不明白沈鈺說的什么,有了解的急忙道:“這位小友,你是不是打算給我們演奏十大名曲其中的一首嗎?是哪一首啊?”
師依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猜不出自家的老公在想什么。
沈鈺也不打算藏著了,直接說道:
“接下來就請在場的各位欣賞我們?nèi)A夏古代十大名曲中最有名的高山流水,其實我們?nèi)A夏的樂器并不比國外的差,搞不懂為什么有那么多人去研究那個?殊不知華夏的那些古老的技巧是學也學不完的。”
一聽這話,眾人像炸開了鍋一樣:“什么?高山流水?這年輕人居然知道?不過他說的也有道理。”
“對啊,像現(xiàn)在的年輕人最多玩的都是西洋樂器的了。”
“嗯,我們要好好聽聽,看看是不是真的高山流水。”
眾人全部都拭目以待。
直播間的人又開始嚷開了。
“臥槽,快讓開,沈老師要裝逼了!”
“沈老師真是一天不裝逼就渾身不對勁,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了音響,沈老師,請開始你的表演。”
“我也插好了耳機,請開始你的表演!”
“……”
沈鈺輕輕的彈了一下,試了試音色,于是他慢慢閉上眼,腦海里出現(xiàn)了高山流水的整個琴譜,以及那震人心肺的音調(diào),雙手撫摸在琴上。
這首高山流水是他第一次彈,雖然腦袋里已經(jīng)有了譜子
但演奏高山流水,每一次的演奏都有不一樣的體會,要想彈出最佳的高山流水還需要結(jié)合自己的理解,這不是信手就能拈來的。
“叮。”
隨著第一個音符的出現(xiàn),接下來他演奏的就越來越順手。
一時間,整個大廳里的人仿佛看到自己的眼前出現(xiàn)一堵高聳入云的高山,它有著讓人敬仰的威嚴,是泰山?是黃山?還是華山?
沒有人能分清,呼吸聲也變得輕了起來,生怕驚恐山上的仙人。
忽而,琴音一變,高山驟然不見,所有人仿佛一瞬間就置身于高山的小溪邊,急促的溪流讓他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手心里甚至還冒出汗。
沈鈺不停的撥動琴弦,從閉上眼睛那一刻開始,他就一直跟著自己的感覺走,靈巧的手指在琴弦上跳舞,一個個動人心弦的音符跳出來。
接著,琴聲又變了,溪流的水被一座高山阻攔流勢。
看看起來原本就急促的溪水不停的撞擊著那高山,撞擊越來越強烈,前面的波濤還沒退下來,后面的沖了上去。
就連溪水上的那些音符也變得強勁有力,不停的撞擊在這些人的心上,讓他們的鼻梁上、額頭上都冒出汗水,替溪水惋惜,也因為那威嚴的高山那種不屑一顧的感覺讓人有些窒息。
隨著撞擊高山的溪水越來越多,波濤也越來越大,撞擊聲就像那蛟龍怒吼一般的巨響。
眾人把心神定在那一個個跳動的音符上,也感覺到溪水的不屈,高山的那種無情,在琴聲中演繹得淋漓盡致。
琴聲越來越快,那原本威嚴得令人窒息的高山也被那有力的溪流給洞穿,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孔也讓溪水變得歡喜起來,爭先恐后的進從那個孔里。
而怒吼的琴聲也開始變得歡快起來,似乎在詮釋著溪流的歡快。
溪流穿過了威嚴的高山后,匯集在高山另一頭另一條更寬闊的河流里,琴聲也隨著溪流的平緩而平緩起來,漸漸的歸為平和。
若不是之前那么強烈的撞擊,誰也想不到原來流水也有如此有情的時候。
大廳里的人都沉浸在自己的琴聲里,連樂隊的人也都閉上了眼來欣賞這千古名曲,畢竟沈鈺是有真材實料的人,能現(xiàn)場聽到他的演奏,這可是一件很榮幸的事情。
就連直播間里原本一些不屑一顧的人也閉上眼睛來細細回味著。
最后一個音符彈出來后,沈鈺立即睜開眼睛,一抬眼,就對上師依凝看向自己的那雙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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