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都聽到你的聲音，這次又發生什么事了。值得你大吼大叫的，讓鄰居聽到，多不好意思。”劉秀芝在下面朝上面喊。

    “媽，你就上來。剛才我聽到李想叫媽了。”甄開放很興奮地說。

    “孩子開口說話也能樂半天，我真服了你。十個月后的孩子，多多少少都能發出一兩個字，你聽到他先叫爸還是媽。”劉秀芝無法再責罵新手媽媽了，自己以前也是這樣過來，開放出生后，每發生一點點變化，自己就很高興，要分享給甄建國知道。

    “我辛辛苦苦才把他生下來，是我身上掉的一塊肉，有什么變化都值得我關心。每天記錄著李想的變化。

    媽，上次剩下的布還有嗎？我打算再做兩套衣服給李想，他長得很快，前兩個月的衣服又穿不著，太小。”甄開放問。

    “李想都有那么多衣服，短一點點，穿著沒事。不必整天就弄他的衣服。村里已經有人問我要不要他們的舊衣服，可以送過來給李想穿，我們就不必再做新衣服。”劉秀芝說出在河邊聽到的消息。

    農村家中的舊衣服，縫縫補補，反復穿了幾個人，甄開放能不愿意領這個人情。黃涵美早就想把靖靖的舊衣服送過來，被攔著。那些舊衣服也看到，里面還有幾件可能才穿幾次，很新。

    “媽，別答應人家。我家里不是窮得連孩子的衣服都沒能力添加，孩子那么可愛，穿著一身打補丁的衣服，瞧到就心酸。

    家還有布，我隨便就可以做兩套出來。”甄開放要求，不能收別人的舊衣服回來。

    “有，李想滿月時，李家的親戚送了幾張布來。那些適合做孩子的衣服，多余的話，你幫忙扯兩套給樂樂吧。今年我們就不必再買新衣服過年。”劉秀芝想起了，打算也做兩套給樂樂。

    衣車還沒到出現的時候，做衣服就靠著自己的雙手，一針一線，像繡花那樣，馬虎不了。自己的孩子，做為母親怎也要做幾套衣服給孩子穿。

    甄開放找來布后，開始動工。先做兩條連衣褲，連衣褲在冬天的時候很方便，不容易冷到孩子。

    “開放，你別再做奇怪的衣服，每次抱出去，都圍著看。李想不喜歡他別人碰，他們靠近就會哭鬧。”劉秀芝事先說好。

    “媽，那種衣服多可愛。我恨不得多做幾套，讓李想替換著穿。每天，李想控制不好，一下子就濕透。備多衣服在一邊，很正常。”甄開放說。

    “愛干凈，只濕一點點。你就要換衣服，再多的衣服都不夠換洗。外面掛滿了尿布，嬰兒衣服。劉秀芝已經把菜地里的菜摘了回來。

    ”孩子的東西，你按現在能穿的款式做剛剛合適，要不得。你做的時候要預留部分，讓家中的老人多做補品來吃。“劉秀芝又說。

    ”聽你們這樣說，我的頭都開始變大了。順從自己的心，以后買孩子的衣服，一定不帶著自己的好轉贈其他國家。你們一在下面接著，我抱著孩子跳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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