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馮家?guī)нM來的兩個人?”
云珞目光閃了閃,蔥白的手指輕輕敲擊在桌上,一副沉思之色。
除了她,剩下這個不是不是惡都的人就只能是殷梨了。
“也不知道她在其中會有怎么樣的戲份。”
可惜她并沒有現(xiàn)實的記憶,否則也許或知道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云珞總覺得一切沒有這么簡單,她們身份的背后隱藏著一些重要的劇情。
“記憶……”
“也許我該去一趟三樓了。”
所有人的記憶都是在那里被消除的,那么很有可能找回的辦法也在那里,再不濟也能從那些即將被消除記憶的人身上得到更多消息。
無論如何三樓她是去定了。
云珞從思緒之中回過神來,她望著昏睡的葉瑾塵,空氣中伸出的手還是收了回來。
雖然已經(jīng)看過了,他不過只是精神力消耗過大而已,只要休息一夜自然就會好轉(zhuǎn),所以她倒不是很擔(dān)心。
云珞將人托付給錢懦,并且在葉瑾塵周身設(shè)了一個精神力護罩,若是猶如惡意攻擊自然就會受到攻擊。
她這個人向來小心,誰知道游戲之中的npc會不會突然有個什么身份,或者看似是個好人,實際上是個壞人。
雖然錢懦目前看來倒是沒有什么可疑之處。
云珞走了,她悄悄從錢懦說的暗道到達了五樓。
擔(dān)心有攝像頭,她特意用精神力搜查了一遍,這一層倒是沒有什么攝像頭,就是機關(guān)多了一些。
云珞一路戒備著,精神力覆蓋著監(jiān)控,讓她十分順利地到達了三樓。
這里的戒備沒有那么松散,隱隱約約的,她還能聽到一些嘈雜聲。
“呸,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你們放我出去。”
“你們弄錯了,應(yīng)該進來的是我堂姐,不是我,ak研究所發(fā)布的通緝令里并沒有我。”
這些吵雜聲讓云珞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個些人都有關(guān)于現(xiàn)實的記憶,她們知道很多消息。
“噠噠噠。”
空氣里忽然傳來一道腳步聲,女人的呵斥聲也隨之響起。
“你們干什么,大晚上的吵吵什么。”
一瞬間所有的聲音消失了,安靜得好似人人都成了一個啞巴一般。
云珞躲在角落里,悄悄地探出一雙眼睛。
那是一個穿著白色護士服的女人,看起來約莫四十左右了,體態(tài)肥壯,一雙香腸嘴,長相看著就不好相處,第一眼就讓人感覺這女人一定很尖酸刻薄。
女人四處看了看,嘴里不斷地碎碎念著:
“真是,那個小娘皮,老是派自己來看,老娘還要睡覺。”
“這些人都被關(guān)起來了,怎么可能跑出來,再說不是還有……”
胖女人似乎是想起什么忽然噤聲,不再開口,只是臉上的表情怎么看都說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
也許是女人的直覺,她突然目光看向云珞所在的位置。
云珞被嚇了一跳不過她反應(yīng)很快,并沒有暴露。
“也許是我太困了吧,這里怎么可能有人。”
胖女人搖搖頭,邁著大步離開了。
走廊上沉重的腳步聲開始遠去了,知道消失不見。
云珞這才從角落里出來,目光看向那些緊閉的一扇扇小門,她知道這背后關(guān)押的是什么。
一個瘋狂的念頭在她的腦海里形成了。
“也許我可以來一場大混亂,一定要是從下自上。”
“從第三層掀起,足以威脅到第七層。”
不過這些需要再從長記憶,當(dāng)前首要的還是先找到自己的隱藏身份,完成任務(wù)。
云珞直接用精神力打開了其中一扇門,她有些慶幸自己剛才用的是精神力,因為這些門有自動報警模式,一旦被暴力破開或者用鎖撬開,都會激發(fā)警報。
她已經(jīng)及時地切斷了報警電源,自然不會有什么反應(yīng)。
云珞直接閃身進入其中,將門輕輕虛掩著。
房間內(nèi)的人被這突然發(fā)生的情況嚇了一跳。
“是誰,不要過來。”
云珞一進來就見到一個穿著運動服的少年一臉防備地看著她,眼神嫌棄而又憤恨,仿佛她干了什么罪大惡極的事情。
她知道這個少年誤會了。
“別沖動,我不是ak研究所人,我和你們一樣,不信你看我身上的病服。”
少年眼里的防備消了一些,看起來倒是不像是之前一副要與人拼命之色,何況她還注意到少年一直放在背后的手,看起來就像在背后藏了什么一樣。
“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不是?”
“我為什么要證明,我要是,你還能完好地呆在這里嗎?你也沒什么值得ak研究所的人值得騙的地方。”
云珞這一句大實話,直接把少年堵得啞口無言。
“你怎么進來的?”
“撬鎖。”
“不可能,警報沒有響啊。”
“看來你之前試過了,居然知道有警報。”
“你套我話。”
“小小年紀(jì),戒備心還挺重的,挺好的。”
“用不著你夸贊,我自然很好。”
少年紅著臉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驕傲,倒是讓云珞有些忍俊不禁。
“我問你現(xiàn)在惡都是什么情況你知道嗎?”
少年別過頭,搖搖頭,一副厭惡之色道:
“還能是什么樣子,糟糕的樣子,聶家……”
“聶家怎么了?”
看來這背后也許可以挖出什么有用的東西。
云珞心道,面上卻是沒有顯露出什么,一如往常在外人面前的淡然。
“還能怎么樣,不過就是要的人更多了,居然要什么居住證,明明已經(jīng)都生活在這里二十多年了。”
“還有各種費用要交,不交就會被送到這里。”
“這手段真是逼得人活不下去啊。”
“要是當(dāng)年的馮家還在就好了。”
隨后少年向她講述了自己的故事,云珞到是也沒有嫌煩,認(rèn)認(rèn)真真地聽了下來。
少年名叫光陽,據(jù)說這是他父母起的,他其實還有一個姐姐的,不過當(dāng)年因生活所迫被父親送入研究所了,再無消息。
后來母親也被送入其中了,他知道下一個就是他了,所以光陽逃走了,不過還是被抓回來了。
他講完眼眸暗了暗,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神采,仿佛剛剛那個吐露心聲的少年不是他一般。
“嗯。”
云珞沒有多做評價,也不是敷衍,沒有人有資格去評價別人的經(jīng)歷,未知他人苦,莫說解人意。
沒有人可以否定過去,也沒有人可以輕易決定未來,路是自己一個人走的,旁人唯有路過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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