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舒文瀚緩緩搖頭,道。
“柳局長與姚知事步入瀚有些狼狽。
好處,他不是沒準(zhǔn)備。
然而這不是關(guān)鍵。
關(guān)鍵是姚雅嫻此番插嘴并未是為秦遮鳴不平索要好處,而是看后者面對殘酷的抉擇感到困擾,站出來替他推脫。
正當(dāng)舒文瀚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姚雅嫻時,秦遮長吐一口氣。
“舒前輩,南域之行,我會去。不過具體該怎么做,我會自己拿主意。”
說著,他淡淡地說道。
“前輩要與先遣隊(duì)同行,必要時讓我舍棄他們獨(dú)自回來,如此殘酷的事我未必能做到。不過前輩可以盡管放心,我一定會回來,而且我會盡可能完好無損地把先遣隊(duì)帶回來。”
舒文瀚聞言皺眉。
秦遮愿意前往,叫他松了一口氣。
畢竟擁有秦遮這般自保能力的人,全世界找不出第二個。
但秦遮此番表態(tài),與他的初衷相悖。
犧牲,確實(shí)殘酷。
可如非必要,龍國又何嘗愿意做出犧牲?
不等舒文瀚開口,姚雅嫻皺著柳眉出聲。
“秦遮,這種事情你別那么任性。你愿意去伯母不攔你,可你不要為了這種事情為難自己。”
“沒啥為難不為難的,伯母不用為我擔(dān)心,我有把握。”
秦遮開口,隨后目光分別看過在座三人,靦腆地笑了笑。
“實(shí)話不瞞諸位,我如今其實(shí)已是地府十殿閻羅之一,持有殿主鬼令。必要時,我可以在任何地方撕開空間通道前往地府。”
此言一出,在座三人皆是面面相覷。
秦遮與地府關(guān)系曖昧,在座三人都有知曉。
但三人怎么都沒想到,某人已混到了十殿閻羅的位置上。
柳安與姚雅嫻得知此事倒還好。
他二人一個是當(dāng)父親的,一個是當(dāng)母親,對這位女婿很滿意。
無論秦遮干啥,他們都會選擇無條件支持。
畢竟兩家閨女已被禍害了個徹底,總不能不要閨女了吧?
舒文瀚就有點(diǎn)不淡定了。
地府近來雖暗中有與龍國合作,互惠互利,但本質(zhì)上依舊是龍國地頭上一個必須重視的潛在禍根。
原本秦遮只是跟地府關(guān)系曖昧,龍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算啥。
一來像秦遮這般有潛力的年輕人,放眼全世界未必能找到第二個,有誰會想不開為難龍國的未來之星?
二來龍國與地府的合作,本質(zhì)上是以秦遮作為契機(jī),需要這層關(guān)系。
但秦遮成為十殿閻羅之一,情況就不一樣了。
他這不是跟地府關(guān)系曖昧,而是跟地府真正有上一腿了!
眼看舒文瀚瞪著眼睛望向自己神色陰晴不定,秦遮多少猜到了一點(diǎn)他的想法。
他與地府的牽連有多大厲害關(guān)系,王重國當(dāng)初有給他好好分析過。
想著自己已經(jīng)表明身份,秦遮也不含糊,開口說道。
“舒前輩放心,我怎樣是我自己的事,還請不要對我生活強(qiáng)加干涉。前輩若信不過我,我們今天到此為止便是。”
面對秦遮此番表態(tài),舒文瀚沉默許久,道。
“我沒說信不過你,至少在我接觸過的人里面,你做事最有原則的人之一。”
說著,他無奈道。
“你的事,我管不了也沒資格管,只是……”
話說了一般,舒文瀚嘆息一聲沒再說下去,改口詢問道。
“你確定地府的殿主鬼令,可在任何地方撕裂空間通道,包括是在秘境之中?”
秦遮見舒文瀚沒跟自己糾結(jié),淡然一笑,道。
“確定,具體我不方便講述,舒前輩只需知道必要時我可以帶先遣隊(duì)進(jìn)入地府便可。”
說著,秦遮又道。
“另外舒前輩不必過于介懷我出任地府十殿閻羅一事,我是龍國人,地府中人也悉數(shù)是龍國人,不會輕易做出對龍國不利的事。事實(shí)上,在龍國需要地府協(xié)助時,地府不介意給與龍國助力。畢竟龍國,是我們的棲身之所。”
“這,是你身為十殿閻羅做出的保證?”
舒文瀚目光微凝。
“舒前輩,我們是朋友不是嗎?”
秦遮答非所問。
舒文瀚聞言微愣,哈哈一笑連說三個“好”,道。
“有你這句話,我便放心了。”
說著,他正色道。
“先遣隊(duì)有你同行若無人員損失,龍國必有重謝。不過你別太勉強(qiáng),這次出現(xiàn)的秘境與以往不同。在第二次靈氣潮汐已然到來的大環(huán)境下,秘境中極有可能存在已然復(fù)蘇的遠(yuǎn)古強(qiáng)者,甚至可能有一整個種族文明。”
鄭重其事地囑咐了一句,舒文瀚從儲物空間中取出一枚儲物戒指。
“這枚空間戒指里有一千萬極品靈石,另有十顆不同種類的六階靈果,這是你此行的酬勞。我找你幫忙,不能讓你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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