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說話。
小麗一臉得意的繼續(xù)說著:“誒,當(dāng)初還好沒嫁給你,我們分手了,不然哪能找到我現(xiàn)在的老公,房子都有3套,這不,房子多了,沒人住,要租出去了。我現(xiàn)在坐在家里收租金。我們的兒子也5歲了。上的是市里最好的幼兒園。”
“哦,那恭喜。”我不冷不淡的回答。
“我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怎么看上你這種混混。”小麗很是氣憤的撂下這句話,便去辦理業(yè)務(wù)了。
小麗當(dāng)初也是很純真的,只記得當(dāng)年的她,穿著一件白寸衫,梳著兩個麻花辮。
說著:“沒事,魏偌蕓,我不嫌棄你窮,你真心對我好,就行。”可是時間是最猛烈的毒藥,能把一個人便的面目全非。
現(xiàn)在的小麗,一身牌子貨,臉上濃妝艷抹,一臉看不起人的得意。不在像當(dāng)年那樣純真無邪。
我不禁問自己,是時間改變了她,還是人都是會變的。
我陷入了許久的沉思,直到小麗辦好了業(yè)務(wù),我才起身,拿出房產(chǎn)證,和一些相關(guān)證件,登記賣房。
中介的員工很快就登記好了,我寫了一個稍微便宜的價格,60萬,畢竟我那房子挺大,家具也齊全,位置也不錯,這個價格很實惠了。
然后帶著我的東西,離開了房屋中介。路上給黃子去了個短信,說房子已經(jīng)登記售賣了,叫他做好準(zhǔn)備。
黃子很快便回復(fù)了,叫我保重身體,他很快就去準(zhǔn)備。
我又撫摸了一下胸前的陰陽魚玉佩,還是那么的冰涼,熾熱的天氣,和體溫,根本沒有影響它絲毫。
我嘆了一口氣,又想到小麗那得意的眼神,握緊了胸前的玉佩。我下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那就是,我魏偌蕓要活的更好,更強,我不想當(dāng)一個普通人,庸庸碌碌,即使以后的路在坎坷,我魏偌蕓也認(rèn)了,自己選的路,跪著也要走完。
下定了決心后,我回了空曠的家,在奶奶的針線盒里找到一枚繡花針。扎破了手指。
把流出的鮮血滴在了陰陽魚玉佩上。
這時,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玉佩居然吸收了我血液,不一會兒,玉佩上便再也沒有了血跡。
過了一會兒,我發(fā)現(xiàn)玉佩的溫度開始從冰涼變成溫暖,然后,我的視角就變了。
我看見了房間的梁上有一根上吊用的繩子,“誒?這繩子以前是沒有的啊,出現(xiàn)幻覺了?”
我拿著陰陽魚玉佩走近,摸了摸繩子,這時,我房間門口,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體型肥碩的胖子,臉色鐵青。
我嚇的渾身顫抖,只見他走到了我面前,抓住那根繩子,開始上吊。
“555,我不活了,他們都欺負(fù)我,我不活了。”一邊說著,一邊踢掉了上吊用的凳子。
我嚇的嘴唇發(fā)白,渾身哆嗦,一身冷汗。一不小心,玉佩就掉到了床上。
此時,我的眼前,又沒有了那個上吊的胖子。
我用手使命揉了揉眼睛,“這是出現(xiàn)幻覺了?還是這玉佩搞的鬼?”一想到那個胖子可能是鬼,我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這玄門不就是算命嗎?還跟鬼打什么交道啊。
我伸手想去撿那塊陰陽魚玉佩,可是怎么也伸不出手,一想到那胖子上吊的慘樣,我承認(rèn)我害怕了。
我是一個男人,一個成年人,但是,這么離奇的事情,我還是不能接受,我用手捂住了臉,想快點平復(fù)我害怕的心情,去撿起那塊玉佩。
我快步走到廁所,在洗手臺上,接了一捧冷水,洗了把臉,腦袋頓時清爽了很多,也感覺不是那么害怕了。
這時,叮鈴,叮鈴,叮鈴的門鈴聲響起,應(yīng)該是黃子。
我快速的把玉佩裝到了木盒里放好,然后快速的去開了門。
“魏偌蕓,我把行李都帶來了,還給你帶了午飯,今天咱們哥倆好好吃一頓。”
“好,進(jìn)來吧。”
黃子帶了2只烤鴨,和一些下酒菜,還有幾瓶啤酒,和二鍋頭。
我和黃子坐了下來,開始享受美食。
黃子打開一瓶啤酒,遞給我,看了看我,“魏偌蕓,你是不是有啥心事,臉色不對勁啊。”
我沉默了一會,喝了一口冰啤酒,“黃子,我跟你說個事。”
“魏偌蕓你盡管說。”
“我如果能看見鬼,怎么辦?”
“啊?魏偌蕓你不是發(fā)燒了吧?那怎么可能。”黃子一臉不可置信。
“魏偌蕓騙過你嗎?我昨天從爺爺?shù)倪z物中發(fā)現(xiàn)一封信,知道了自己是玄門的后代,還得到了家族傳承之物,然后今天就能看見鬼了。”
黃子被說的起了好奇心:“那鬼長啥樣子?”
我喝了一口啤酒,默不作聲。
黃子被勾起了好奇心,追問道:“魏偌蕓,你就告訴我吧,我長這么大,都沒見過鬼,你就告訴我吧。”
“長的跟人差不多,臉色鐵青,還會說話。”我小聲的說著,眼神閃躲。
“魏偌蕓你是在哪看見的啊,這幾天你出門了?還是在···”
“就在我家。”我嘆了一口氣。
“天那,魏偌蕓,還好你快賣房子了,不然在這種鬼宅住,遲早倒霉。”
“恩,房子我登記了,賣60萬,我想好了,一賣我們就去大城市闖闖。”
“好,黃子我這些年也存了不少錢,我們就出去闖闖,不過魏偌蕓,你想去哪?”
“先去市里看看吧。”
“好。我聽魏偌蕓的。”
黃子和我喝了一晚上的啤酒,抽了很多的煙。地上全都是我們喝光的啤酒瓶,和抽完的煙頭,一片狼藉。
我們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悠悠轉(zhuǎn)醒。宿醉頭痛的毛病又來了,我揉了揉腫脹的額頭,起身,看了看倒在沙發(fā)上睡的真香的黃子,我沒有叫醒他,默默的回到了爺爺?shù)姆块g。
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了那塊陰陽魚玉佩,掛在了脖子上。果然又看見了那根上吊用的繩子。
四處找了找,卻沒發(fā)現(xiàn)昨天那個上吊的胖子,這鬼上吊了,不會就消失了吧?
帶著疑惑的心里,我出了房間。經(jīng)過一夜的緩解,我恐懼的心里還是減輕了不少,反正鬼又害不了我,何必?fù)?dān)心,說不定鬼還怕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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