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還挺大。
紀寒硯只好哄:“會感冒。”
喬沫聽了聽感覺有道理,這一次總算沒有再踹被子了,然后又一次縮進了被子里,用腦袋面對著紀寒硯。
挺不好哄的。
紀寒硯:“……”
只是一夜,就氣成了這樣?
那么將來,這只兔子我就要每天都這么的發(fā)脾氣了嗎?
紀寒硯不由得輕輕的笑了一聲,就好像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來了。
喬沫聽見了笑聲,耳朵豎了起來,嚴肅的小臉上更加不開心了,這個狗男人還笑!
嗚嗚嗚嗚嗚!
人家這么痛苦動彈不得,走路等同于下跪,你還笑得出來!這可真是太過分了。
喬沫十分疲憊地哼了一聲:“給我走開!”
“以后沒有哀家的命令,你就不許再靠近哀家半米,給我保持一個安全距離,要不然的話,我就——”
就干嘛?!
原本十分憤怒的危險的話語,突然間就接不下去了,喬沫一時半會兒之間居然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反倒是紀寒硯,十分感興趣地挑起了眉頭,追問:“你就?”
喬沫:“……”
別急,等我想想。
喬沫想了半天,終于想出了一個還算挺有危險的話語了,十分猖狂的揚唇一笑:“我就休了你!”
小兔子顯然已經(jīng)被氣得神志不清了,一會兒自稱哀家,一會兒又要休,就好像是公主要養(yǎng)面首一樣。
紀寒硯一直都挺配合的,但是在這句話出來以后,眉頭皺了起來,聲音里面也瞬間彌漫開了幾分危險。
“嗯?”
雖然只是一個音節(jié),并且沒有說出任何威脅的話語,但就是讓人聽了以后感覺慎得慌,仿佛是在問人家:你敢。
喬沫確實不敢。
但是說一說還不行了,這未免也太小氣了!
喬沫哼唧哼唧,果斷無視了對方的疑問,繼續(xù)躺著。
身上穿的還是男人黑色的襯衫,再加上皮膚本來就很白,黑與白之間的色差更加明顯,襯托的肌膚更加潔白如玉。
烏發(fā)平整的攤在枕頭上,有點凌亂,卻又透著幾分美感。
紀寒硯笑了笑,算是明白了,這只兔子正在氣頭上呢,必須要再哄一哄,要不然恐怕要鬧翻天了。
男人的聲音壓低了幾個度,聽起來有些無奈,但是又很寵:“下次,我輕一點。”
下次?
這句話再一次觸怒到了對方,弱小可憐無數(shù)的心,喬沫不由得說了說,然后瞪大了眼睛,瞬間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瘋狂的吐槽了起來。
這個狗男人居然還要有下次,呵呵,下次想也不要想,我告訴你這是你的第1次也是最后一次了!
喬沫十分不爽的哼了一下,這已經(jīng)是不知道她第幾次哼了:“我告訴你,你沒有機會了,你沒有下一次了!!!”
聲音聽起來還很激動的。
紀寒硯:“……”
男人的眼神變得危險涼涼的。
喬沫幾乎在第一時間感覺到,本來以為對方是要開始威脅了,誰知道,一直以來都十分霸道的紀寒硯,突然畫風就變了——
變得極其可憐和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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