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蘇州錦衣衛(wèi)百戶廖忠賢。”廖忠賢看著韓立,面無表情的說道:“我這里有一個事情要麻煩韓真人。我們有一個兄弟受傷了,需要韓真人前去診治。”
聽了這話之后,韓立就是一皺眉頭。
要知道他現(xiàn)在的人設可是高人,如果被這么呼來喚去的使喚,高人人設就崩塌了,對自己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自己之前做的事情,恐怕一半效果都沒有了。
不能跟他走,這是韓立心里面的第一個想法。
看了一眼廖忠賢,韓立緩緩的說道:“我在這里給所有的百姓看病,并不為錢財,為的是傳道護法。你的人想看病,送到這里來,按照規(guī)矩去排隊。沒有人能在我這里例外。”
聽了韓立的話,廖忠賢皺了皺眉頭,壓著刀向前走了一步,盯著韓立說道:“你要不跟我去,我就把你綁著去。到了錦衣衛(wèi)那里,可就沒有這么好說話了。”
韓立依舊盯著廖忠賢,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能綁到我的人,但是卻不能讓我給你的人治病,難道你要殺了我?我韓立就站在這里,動手吧。”
聽到韓立的話,廖忠賢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了。
周圍的人則是一臉氣憤,緊緊的盯著廖忠賢。
也不知道誰是膽大的,在人群里面喊了一句,“按規(guī)矩辦事,錦衣衛(wèi)也要講先來后到!”
廖忠賢猛地朝著說話的方向看了過去。結果那里一群人,他也不知道是誰說的。
不過這一聲喊聲卻還是引起了人群的附和,雖然他們害怕錦衣衛(wèi),但是跟著說對還是可以的。
一群人叫囂著“對對對”,一副不肯罷休的樣子。
韓立盯著廖忠賢,心里面十分的緊張,也害怕。如果這個廖忠賢用強的話,很可能自己就會被捉住,然后弄到錦衣衛(wèi)里面去。鬼知道進到那,他們會用什么樣的刑罰懲罰自己。
此時在韓立的腦海之中,盤踞著四個大字:
十大酷刑。
正在韓立瞎琢磨的時候,廖忠賢的動作卻讓他沒想到。
只見廖忠賢向前一步,突然單膝跪在了地上,說道:“韓真人,我的兄弟身受重傷,無法移動。我知道韓真人講規(guī)矩,可還請韓真人移駕,只要能夠治好我們的兄弟,韓真人提什么要求我都答應。錦衣衛(wèi)上下必定感激不盡!”
聽了這話之后,韓立反而沒法再拒絕下去了,連忙伸手攙扶起了廖忠賢,說道:“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們要恃強凌弱。原來是身受重傷不能移動,那我就跟你們去一趟吧。”
同時韓立對著周圍的人拱了拱手說道:“諸位稍等,我去去就來。”
這一次沒有人再說什么,全都看著韓立跟著錦衣衛(wèi)離開。
因為韓立不會騎馬,所以錦衣衛(wèi)的人給他準備了一輛馬車,想的倒也是很周到。
坐上馬車之后,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城里的一條街上。
韓立被廖忠賢從馬車上請了下來,看到周圍已經匯集了不少人,不過大多數都是在街邊。
街里面全都是錦衣衛(wèi)。只要誰敢看過來窺探,錦衣衛(wèi)的人立馬就會上去盤查。
從人群里面走過去,韓立就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等他走到事發(fā)現(xiàn)場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躺了四個人,周圍的錦衣衛(wèi)全都是一臉的悲戚。
顯然這些人都是他們的同袍,旁邊還有一個錦衣衛(wèi)背著藥箱子在給他們查看傷勢。
這人應該是錦衣衛(wèi)的郎中,能夠在錦衣衛(wèi)中任職的郎中,顯然醫(yī)術不凡,同時對于刀傷之類的傷害治療肯定有非常豐富的經驗。
他都救不了,看來這些人的傷勢肯定很嚴重。
韓立連忙走到其中一個人面前,看著他正在大口的喘著粗氣,一把刀正插在他的胸口上。
雖然沒有刺中心臟,但應該傷到了肺。現(xiàn)在如果把刀拔出來,肯定是血流如注,當場暴斃;刀插在里面還能挺一會,但也不會挺太久。
見到韓立來了之后,那個錦衣衛(wèi)的郎中連忙把地方讓了出來,然后走到廖忠賢的身邊靜靜的看著,小心的問道:“大人,這能不能成?”
廖忠賢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事實上手下受的傷,廖忠賢更清楚,根本就沒有救了。可是如果不救治,會傷了更多人的心,所以當有人提出來去找韓立的時候,他就過去了。
韓立不來,他也沒有用強,而是選擇下跪。
他知道自己這么做的結果就是兄弟們不但不會瞧不起自己,反而會更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至于韓立能不能治好他的兄弟,他也不知道。
韓立此時也不說話了,伸手將自己的箱子放在地上。這是他命人給自己特別打造的箱子,里面裝著他的藥。
韓立伸手將其中的一個玻璃瓶拿了出來,里面是淡藍色的液體,這其實是空投下來的藥劑。
用后世的藥可能也治不好這個傷,只能用他手中的這個藥劑,也就是仙藥。
韓立轉頭看著廖忠賢說道:“讓你的人按住他的四肢,你過來。”
說著,韓立伸手指了指那個郎中。
“我等一下把藥倒在他的傷口上,你就緩緩的把刀抽出來。”
郎中點了點頭,現(xiàn)在這個時候只能是死馬當作活馬醫(yī)了,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于是他走到受傷的兄弟身旁,直接跪在地上。
韓立看著他握住了刀柄,對著他點了點頭,手中的玻璃瓶對準了傷口。
淡藍色的藥液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傷口上。與此同時,郎中輕輕地把刀向外拽,
鮮血瞬間就噴涌了出來,直接呲了韓立一手。
韓立卻似乎沒有感覺,手依舊就很沉穩(wěn)的滴著藥液。隨著液體的緩緩滴入,鮮血也越來越少,傷員的表情似乎也松了下來,呼吸也越來越平穩(wěn)。
當刀離開身體的一瞬間,傷口之中又呲出一小股血。
韓立依舊沒有停止滴藥液。
隨著他滴下去的藥液,所有人都看得到,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起來。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包括廖忠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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