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一個小女孩,五六歲大的。是她,是她讓我們?nèi)ソ逃?xùn)教訓(xùn)畫像上的人。然后還給了我們五百金幣。”
那帶頭女子剛說完,旁邊的兩個跟班便立即將那副畫像遞給了淵云。
淵云這才放開帶頭的那名女子,朝著三人平靜卻又不含溫度的吐出一個字來。
“滾!”
淵云仔細(xì)看了看,紙張和畫稿都十分粗糙,似乎是隨便找街道上的畫匠畫的。
完全看不出來什么,至于那幾人說的小女孩。
“慢著”淵云的這兩個字說的時間間隔不過一秒,但是此時的三人卻是在聽到淵云的“滾”字后已經(jīng)快要跑出淵云的視線了。
若是淵云再遲一些,這三人的蹤跡怕是無可尋了。
“給你們五百金幣,給我尋找那天那個小女孩的下落。我不需要你們刻意,只需要你們在接別人的單子的時候留意一下即可。
若是找到了那小女孩,我會在給你們一千金幣。”
那三人一聽到這么多錢,瞬間便減輕了幾分對淵云的恐懼。
一個二個皆是連忙一個勁的哈腰點頭,笑臉迎人。
淵云隨手就從空間中取出五百金幣給了那三人。
而那三人自是樂呵呵的接下,一個勁的給淵云承諾一定B幫她找到那個傳信的小女孩。
隨即淵云便回到了北靈學(xué)院。
不知道什么原因,北靈學(xué)院似乎很排外。
對東靈學(xué)院的來的人一律不看好,并且十分嫌惡。
現(xiàn)在這一眾人又開始對著淵云指指點點了。
其實不只是淵云,連同著和淵云進(jìn)來當(dāng)交換生的同一批東靈學(xué)院的學(xué)員都是如此。
不過淵云秉承著井水不犯河水的原則并未理會他們。
剛回學(xué)院的淵云準(zhǔn)備去上下午的第一節(jié),但是半路卻有人叫她說是北靈學(xué)院院長要找她。
淵云只剩下滿心疑惑,今天找自己的人似乎有些多了。
這北靈學(xué)院的院長,自己從未見過,更沒有什么交情。怎的她這個頂頂?shù)脑洪L會知曉她。
淵云想到這里一下就明白了。
是東靈學(xué)院院長祖斂!
可是,祖斂究竟有何目的,竟是對我這樣“百般照顧。”
若說是因為定府那就更沒有可能了。
因為她似乎只是對我關(guān)心過度,對阿姐她可從未有過這般“關(guān)心”。
一會兒
淵云終于來到了北靈院長的住所。
她正想敲門,便聽見里面?zhèn)鱽砹艘坏李H有威嚴(yán)大氣的女音響起
“直接進(jìn)來吧。”
淵云推門而入,才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并非只有北靈學(xué)院的院長。還有北靈雙子中的一人,是雙子中的弟弟墨沉。
那院長不以為意的掃視了一下淵云后便朝著墨道“本師剛才已經(jīng)同你說清楚了,那你現(xiàn)在便帶她去吧。”
墨沉十分恭敬的朝著院長丹白行了一禮后,便稍稍退了幾步道“隨我來。”
淵云點了點頭,便跟著墨沉出去了。
丹白感知到淵云二人已經(jīng)走出好一段距離后。才自言自語的發(fā)問道
“她,真的是那個主上尋找已久的人嗎?可是那個人還有她的國家不早就消失于這漫漫的時間長河中了嗎?”
丹白說完便拿出一面寶鏡,手一抬,催動靈器。
那鏡子中便出現(xiàn)了一個人,正是東靈學(xué)院院長祖斂。
“已經(jīng)讓人帶她過去了。話說你是從哪里找的這個人?這么多年了,如果找錯了,主上的懲罰可是我們受不起的。”
祖斂坐在床邊,聽到鏡中丹白的問話,不由得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來“你放心,這件事我并未報告給主上。等我們確定了再報告也不遲。
所以你不用擔(dān)心。等她把四大學(xué)院的大殿都去過一遍后,我想那時候就能完全下結(jié)論了吧。
到底是偶然還是必然,自會見分曉,不是嗎?”
丹白點了點頭“嗯,那就這樣吧。等會兒結(jié)果出來,我再聯(lián)系你。”
祖斂點了點頭后便將通訊寶鏡直接關(guān)閉了。
而另一邊
墨沉一言不發(fā)的帶著淵云離開,去北靈學(xué)院的武學(xué)最高地。
他雖然想不清楚為何,可是丹白卻是他這輩子最尊敬的師傅,所以盡管他心中也反感外院的人,但是面上卻是并未表現(xiàn)出對之的任何不滿。
淵云雖然不想說話,但是丹白給她的感覺很不好。
而現(xiàn)在又要讓她的弟子帶自己去什么地方。可是卻什么都不告訴自己。
倏然間,淵云停了下來,心中莫名的開始防備著什么“你究竟要帶我去哪里?如果不說,我是不會去的。”
墨沉剛開始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但是后面卻聽到淵云說不去。
瞬間,他便微微搖了搖頭。
心里想著她可不能不去,不然就是違背了師傅的要求。那是絕對不可以的。
師傅說不能讓她知道那是個什么樣的地方。那我似乎也不能說。
可是她說不說又不去,我該怎么辦呢?
哥哥也不在,哥哥你在哪里?快來幫幫我呀。我不想做個撒謊的壞孩子。
墨沉一路上就很低沉,一只微微的低著腦袋。現(xiàn)在他的他更是為此愁眉不展,面色極為難看。
因為墨沉一直在前面帶路,所以淵云便完全看不到他的臉了,自是也就不知道此時的墨沉是何種神情了。
墨沉的雙手的手指不自覺的攪在一起,眉宇間的愁色似乎下一秒就會化作實質(zhì),凝結(jié)成冰凌下墜一般。
淵云的這個問題似乎真的難住他了。
墨沉早已停了下來,但是他并未轉(zhuǎn)身。只是用一種低吼聲道“跟我走。”
于是,墨沉又向前走了幾步。可是剛走沒一會兒,墨沉便發(fā)現(xiàn)淵云并未跟上來。
他突然有些害怕起來,自己沒有嚇著她?還是把她嚇的動不了。
于是墨沉轉(zhuǎn)過身來想要查看淵云的情況,剛想說什么,便聽見了自家哥哥的說話聲。
“小沉,你怎么在這里。哥哥找你找了半天,都沒看見人影。可把哥哥急壞了。”
墨浮找到了自家弟弟,心中的大石頭就此穩(wěn)穩(wěn)的落下了。
他漸漸靠近墨沉,見著自家弟弟毫發(fā)無傷,便習(xí)慣性的抬手摸了摸墨沉的碎發(fā)。
眼中盡是寵愛,任誰都看得出來墨浮這個哥哥對墨沉是真的很好。。
墨沉一見到自家哥哥,高興地不得了。
一抹大大愛的笑容瞬間凝固在了他的臉上,似乎只要眼前的人一只在他面前,這笑容便會就此成為永恒一般。
他一邊明媚的純粹的笑著,一邊抱住自家哥哥。
瞬間,一道低如蚊蠅的聲音輕輕響起,其中竟是滿滿的撒嬌和微屈巴巴的意思。
“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保證一定沒有下次了。”
墨浮也笑了起來“哥哥沒有生氣,只是很擔(dān)心你。下次去哪里一定要先告訴哥哥。莫要讓哥哥為你擔(dān)心,可好。”
墨沉一個勁的點頭,原本微微裂開的嘴縫開始不停地張合著朝自家哥哥不停地保證。
“哥哥,對不起,我發(fā)誓我以后去任何地方都會提前告訴你的。哥哥……”
墨浮微微低了低腦袋,看著矮自己一些的自家弟弟頭頂?shù)陌l(fā)絲溫柔的回答了聲“嗯?”
好似下一秒就要沖著一個字中浸出水來,淹沒周遭的某人一般。
墨沉一聽到自家哥哥的回應(yīng)立馬說道“墨沉最喜歡哥哥了。哥哥一定要和墨沉永遠(yuǎn)在一起的,對嗎?”
與此同時,墨沉抱住墨浮的雙手變得更加用力,似乎生怕自家哥哥丟掉自己跑了一般。
墨浮看著自家弟弟,嘴角的笑容更加甜膩了幾分。手不斷地摸著墨沉的腦袋,口中盡是安慰
“會的,哥哥永遠(yuǎn)不會拋棄小沉的。哥哥會永遠(yuǎn)和小沉在一起的。”
墨沉覺得這一刻的他似乎比昨天的他更加幸福了幾分。
倏然間,墨沉從自家哥哥的懷抱中退了出來。“哥哥,你幫幫我。”
很快,墨沉就將剛才自己糾結(jié)的的問題悉數(shù)告訴自家哥哥。
墨浮點了點頭“沒事,哥哥來替你解決。”
隨即,墨浮便朝著淵云走了過來“走吧。你要去的地方是北靈學(xué)院的武學(xué)最高地。”
淵云心中又將這地名默念了一遍。“武學(xué)最高地?”
北靈學(xué)院有這種地方?不會是胡謅的吧?可是墨浮這般神情不像是撒謊,而且也沒理由這樣編造。
因為一旦是假話,到了那地方,這謊話便會不攻自破。
隨即淵云便跟著兩人去了。
只是她心中的防備并未因此而減輕分毫。
很快,便到了北靈學(xué)院的武學(xué)最高地。
竟是同東靈學(xué)院的空中樓閣那里的主殿一模一樣。
墨浮自是看出來了淵云的驚訝之色“京都四大學(xué)院都有一座這樣的大殿,你不知道?”
看著點頭的淵云,墨浮就知道自己說多了。
隨即,他便帶著淵云走到了大殿的最盡頭。
淵云突然間想到了什么,便偷偷地抬眼望向了殿頂,可是這一次,淵云卻是什么也沒看見。
很快,淵云便來到了大殿的最盡頭。只是大殿盡頭除了一個古樸的水缸外什么都沒有。
墨浮瞥了淵云一眼,似是有些探究的意味“試試,將手伸到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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