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未將鐘樓的所有面目都一一窺探出來。
但是淵云已經從中明顯的感覺出來此地的非比尋常了。
待到塵葬帶著淵云繞著鐘樓參觀一圈后,便說道
“此地,我也沒有鑰匙,所以我們直接跳上去吧。”
淵云沒有點頭,而是直接以行動表明了她的觀點。
很快,兩人便來到了鐘樓的頂層,只是這里的房門被鎖的牢牢的,窗戶也被關的密不透風,讓人完全沒有辦法從外面窺見內里的情況。
等到淵云再度回頭看塵葬的時候卻發現鐘樓頂層的走道上放著一把木制椅子和一個小案幾。
案幾上擺放著兩壺酒,伸手一碰,竟還是暖的。
真不知道塵葬的空間里為什么會有這種東西。
“坐。”
淵云邊點頭邊坐了下來。
從桌上拿起酒壺開始默默地喝酒,不發一言。
酒水入喉,不是辛辣,而是一種讓人欲罷不能的醇厚馨香,的確是一壺美酒佳釀。
兩人都未說話,但是卻沒有一人覺得尷尬的。
取而代之的是兩人都覺得就這樣靜靜看雪挺好的。
不一會兒,酒喝光了,周遭的雪勢也變得更大了,周圍亦是越發冷了起來。
但是兩人都是靈者,無論外界的自然天氣如何變化基本上都對他們沒有的太大的影響。
酒喝光了,雪也看了。于是,兩人便決定回去。
一瞬間,原本放置在走道里的各種東西便一下子被塵葬收拾的一干二凈。
淵云和塵葬一起下了鐘樓。
正當塵葬想要離開此處的時候,淵云突然問道“你很喜歡看雪嗎?”
塵葬的身體聽到這句話明顯僵了一下“并沒有。”
淵云也不好再說什么,于是,兩人一路上便默默無話的回到了紫華殿,準備歇息。
那知淵云和塵葬剛一分開進入到自己在紫華殿的居所后。
就看到自己的床上正坐著某人。
來人的衣服穿的松松垮垮,眼神死死的黏住剛進入屋內的自己。
這貨怎么又來了?而且這眼神怎么感覺有些陰惻惻的。
“你的正事就是和塵葬一起去鐘樓看雪?”
淵云還以為是什么事情,搞得她剛才竟是不自覺的有些緊張起來。
結果一聽到尺灼翊這么問,淵云反而是放下心來。
“你是說這件事情?”
“不然呢?”
“哦。”
“哦?什么叫哦?你說的正事就是拋下小爺和那弱雞一起去”看初雪?
尺灼翊的話還未說完,一下反應過來自己似乎魔怔了。
在他的字典里,怎么還會有“拋下”這兩個字?而且還是自己被別人拋下?
這搞得都不像他自己了。
可是,小爺我就是不爽是怎么回事?
不管了,反正小爺是不會有錯的,都是這菜雞的錯。
沒事,和那弱雞去看勞什子雪。
淵云明銳的捕捉到了尺灼翊話語中的重點了。
拋下他,和別人一起。
“額……我當時不應該那樣的抱歉,我應該叫上你一起的。”
淵云面上似有幾分歉意,但是心中卻是頗為疑惑。
這貨平常看起來也不是那么無聊的人啊?怎的還會因為看雪這種小事情生氣?
難道他是因為我以正事為借口將之推脫掉,讓他很沒有面子,所以這才生氣的?
尺灼翊聽到淵云的道歉后,不僅沒覺得心情好了些,反而更覺得的郁悶起來。
總覺得哪里不對,但是他又找不出來究竟是哪里?
這種怪異的感覺老是會在和這菜雞在一起時出現。
這令尺灼翊很是煩悶。
而且,他好像控制不了自己此刻的心情。
于是,尺灼翊直接郁悶的翻窗而出。
他翻躍的同時還直接將淵云的房間內的一應物品打成了個稀巴爛。
淵云看著自己“破爛”的房間,感覺到十分無奈。
這貨做事情太隨性所欲了,簡直就是個破壞王。看雪這件小事又不是只能看一次,這冬天不是剛來嗎?
而且,雖然這不是正主住的房間,但是這里的東西好歹也是皇宮里的,哪一樣拿出去還不是價值連城之物。
淵云默默地嘆了口氣后便開始在床上打坐修煉。
另一邊
塵葬已經洗漱完畢準備好好計劃一番。
突然間,塵葬不斷游走在紙面上的毛筆突然停了下來。
“既然來了,不如現身一見吧。房頂有雪,若是腳底不小心打滑摔倒就不好了。”
尺灼翊二話不說直接從房頂上跳了下來。
十分自覺地的搬了個凳子坐到了塵葬的書案的對面。
“警覺性還挺不錯的。”尺灼翊居高自傲,完全不想去看塵葬紙張上的內容。
塵葬繼續動了兩三筆,隨即便停了下來將書案上的紙張緩緩地卷起來收好。
“我倒是沒想到,夜闖皇城的定云的朋友竟是你。
東靈學院的混世魔王——尺灼翊!”
“謝謝夸獎。”
塵葬看著尺灼翊的這番作態,頗感不滿。再怎么說,也是吃追憶現在帶的也是待的他的地盤,而且還擅闖皇宮,可謂是罪加一等。
但是礙于他是定云的朋友,所以沒能將之問罪。
“你深夜到訪我這紫華殿,我想肯定不是為了和我在這里交談幾句話吧。”
“那是自然,不然,你以為小爺閑得慌,會到你這個破地方?”
尺灼翊邊說邊再次用鄙夷的眼神掃視了一下塵葬居住的地方。
塵葬一臉平靜,心中暗想
破地方?難道他住的地方比自己還好?
不過,塵葬對此還真的不信,一看就是他在吹牛。
畢竟,任誰都知道東靈學院的尺灼翊除了有院長的庇護外,再無他人做其后臺。
最多是見過更好的地方,至于居住......
“既然有事情,便請灼翊兄快些說吧。我一會兒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怎么?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取得這千皓國的核心權利呀。”
“你……”
塵葬本身對尺灼翊是不太在意的,但是此刻的他卻是對之有所改變。
他,怎會知曉當前宮中的情況。
而且他可是一個沒有家族后臺的天才散修。
難道是定云告訴他的?
塵葬意識到自己話語間的失態后立馬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后淡淡的說道
“你管的太寬了。而且,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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