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青淵斷定,她只是為了算計他,利用伴侶之印壓制他,為了他的護(hù)體龍鱗!
如此戲弄他!
讓他的尊嚴(yán)往哪放!
肯定是鳥族在打什么陰謀詭計!
青淵想到這,整個人渾身散發(fā)出駭人的寒意,非鷲打了個冷顫,他一個五級魂獸怎么也抵擋不了青淵的威壓啊!
“別以為區(qū)區(qū)一個伴侶之印就能抑制本王!本王大可以不動她,只要不動她,伴侶之印又有何用?滅了你們鳥族還不是區(qū)區(qū)小事!”
說著,青淵騰空而起,衣袂翻飛!金瞳下是怒火,凝神運(yùn)氣,威壓四起!
非鷲和巴圖勒同時抬起雙臂施展魂力,費(fèi)力地抵擋著他的威壓!
額間細(xì)密的汗珠說明了他此刻所承受的壓迫感!
不一會,鳥族勇士們?nèi)汲鰜砹耍粗约易彘L和巴圖勒被壓制在那動彈不得,也顧不上魂力的懸殊,全都沖上去想和青淵抗衡!
“龍王你別太過分了!”
“快放開我們族長!”
“一起上啊!把族長救下來!”
奈何這些小兵小將哪里是青淵的對手,他光是施展威壓,這些鳥族獸人們就都近不了他的身,又怎么跟他對抗?
魂力大些的獸人還能撐個一時半會,魂力低些的獸人就瞬間被震飛了出去!
“呵,就憑你們?也想跟本王叫囂!”
“獸魂之水——排山倒海!”青淵單點在石尖上,雙臂張揚(yáng),渾身的氣場使得他衣袂翻飛,發(fā)絲飄揚(yáng),薄唇輕啟,雙臂凝聚魂力。
話落,身后憑空騰起驚濤駭浪,直擊向鳥族眾人!
“咻——”
“獸魂之風(fēng)——風(fēng)壁斬!”
正當(dāng)鳥族眾人驚恐萬分時,忽然一道疾風(fēng)卷來,在鳥族獸人前面豎起了一道無形的屏障,生生擋住了青淵的攻擊!
“嘩啦!”
那些巨浪打在無形的風(fēng)壁上,無力的流走,消散。
“是大祭司!”
“大祭司來救我們了!”
狼狽的鳥族眾人們見此,紛紛激動不已!
正在閉關(guān)中的赤顏因為青淵的到來,終是睜開了那雙攝人的血瞳,想到接下來天下將發(fā)生的事,他揚(yáng)起了唇角。
多少次輪回了,她終于來了!
當(dāng)青淵施展獸魂之水攻擊他的族人,赤顏終是出關(guān)了!
似浴火般的氣勢騰飛而出,沖天而起的朱雀火焰羽毛四散,炫麗的火紅色尾羽,完美地?fù)]擺散開,烈焰眨眼間,已經(jīng)密布于天空之中,龐大的火焰沖天而起,嘹亮的鳴叫聲也隨之爆發(fā)開來,震耳欲聾!
使用風(fēng)壁斬救下了眾人后,那被火焰包圍著的朱雀從空中迅速俯身而下,身后烈焰似是追隨者,長延不舍!
那速度極快,像是一團(tuán)火球砸向地面一般,激起火光四射!
待火焰消散,一道猩紅的身影赫然立于非鷲面前,身形挺拔,背影剛毅,明明從頭到腳一身艷紅,卻無人覺得妖艷,而是令人膽戰(zhàn)的嗜血霜寒!
他身后的族人無一不是一臉崇拜與興奮!
他們的大祭司,出關(guān)了!
“赤顏大祭司?”青淵收起威壓,斜笑,金瞳上揚(yáng),眼底有著深深的意外。
“聽聞赤顏大祭司不聞世事,今天怎么舍得現(xiàn)身了?”
赤顏緩緩抬眸,眸中波瀾不驚,好似沉睡中的淡然。
他輕聲開口:“龍王青淵駕臨,孤豈有不來迎接之理?況且,龍王身上,似乎發(fā)生了有趣的事,孤向來喜歡看熱鬧。”
“看熱鬧?”青淵失笑,“當(dāng)年鳥族前族長被人血濺崖洞,你都不曾出來看熱鬧,怎么,本王的熱鬧比較令你感興趣?”
當(dāng)年鳥族族長,被人莫名暗殺,血濺崖洞,赤顏閉關(guān),始終是無動于衷,但鳥族眾人也不曾埋怨過他,赤顏說過,是生死由天,不該出手時便不必出手。
可見今日,是到了他該出手的時候了吧?
赤顏揚(yáng)眉頷首:“或許龍王身上真的有令孤感興趣的事呢?”
青淵頓時收起了笑意,金眸暗藏風(fēng)暴,心里暗猜:難道他對丑東西感興趣?
“龍王不必?fù)?dān)憂,該來的總會來,躲不掉避不開,該走的也留不住栓不牢,一切皆為天意!”赤顏淡淡地開口。
看著他那副意有所指的話,青淵眉頭蹙得更甚。
眾所周知,鳥族赤顏大祭司,是整個獸世最能接近獸神之人,他所算計無一不準(zhǔn),剛才鳥族寧愿賠上性命也沒有把丑東西交出來,可見他們是真的不知道。
難道……他知道小東西的下落?
“龍王不妨在本族住上幾日,過幾天的獸王城交換會上,或許會有你想見的人呢?”說完,赤顏便回去了。
他的話讓青淵金瞳穆然一縮,如今他十分肯定,赤顏絕對知道洛子清的情況,心下一沉。
難道這場算計,跟他有關(guān)?
呵!住下便住下,區(qū)區(qū)鳥族又能奈我何?
除了赤顏,也沒一個像樣的!
本王就看看,你們想玩什么花樣!
在赤顏的言詞利誘下,青淵在鳥族住了下來,交換會嗎?海族每年也會參加,青淵不在,便由漢斯全權(quán)打理,他并不擔(dān)心,到時在獸王城匯集就可以了。
“丑東西,千萬別讓本王抓到你!否則,讓你知道惹到本王的下場!”這時,青淵根本還不能意識到他對洛子清的感情,一味地只想著如何懲罰那個酒后玷污了他,拿走他護(hù)體龍鱗的丑東西。
與此同時
“阿嚏——”洛子清打了個噴嚏,搓了搓鼻子,她抬起頭看著已經(jīng)變得溫柔了許多的太陽,不再灼熱。
“是不是有些涼?你多加一件衣服吧!”白帝馱著她緩緩走著,聽到她打噴嚏擔(dān)憂地問。
“子清你身體怎么比幼崽還差?這個天氣會冷嗎?”索婭笑著,故意調(diào)侃她。
伽羅卻緊張道:“子清你生病了嗎?”
洛子清笑眼彎彎:“沒有,你們別擔(dān)心,估計是剛才索婭在偷偷罵我吧!”她朝著索婭挑眉。
索婭沒想到她會回懟自己,先是愣了一愣,隨后身子一歪,肩膀朝著白帝的方向頂了頂,俏皮地笑道:“不是我罵你,我看啊,肯定是首領(lǐng)想你了!”
這意有所指的話,頓時讓在場的雄性都激動了幾分,白帝的胡須敏感地抖了抖,雖然知道她們開著玩笑,但也無可厚非,他家清兒,他哪能不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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