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瑟曦伸手發誓：“我不會纏著你。我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說。欺騙你，我是小狗。”

    普徹朗不想再和樊瑟曦廢話。

    “長話短說。有什么話，就是在這里說。我還要去見一個重要的大客戶。”

    樊瑟曦猶豫之下，還是說出：“關于我們的兒子。”

    “兒子？”普徹朗感覺天塌下來，隨即搖頭：“你又在忽悠我。我不會再上你的當。”

    樊瑟曦央求。

    “我們的兒子，現在放在親戚家里養。原本我是想……”

    無法接受自己要當爸爸，普徹朗吼道：“不要再說！”

    普徹朗的吼聲，引得周圍的行人回頭。

    樊瑟曦拽著普徹朗，去到院外外面沒人的地方：“我是回國后，發現我懷孕了，當時我的生活還沒發生變故，所以，我想我自己養個兒子也行。”

    “我沒有兒子。我一直單身。”普徹朗從心底里抵觸多一個兒子：“你自己生的兒子，你自己養。我可不當你的長期飯票。”

    普徹朗的反應，也在樊瑟曦預料之中。

    生存艱難，樊瑟曦也不得不低聲請求普徹朗：“你不要兒子，也沒關系。只要你能給贍養費就行。我也是沒有辦法，才找你幫忙。”

    “那是你的兒子。反正，我沒有兒子。”普徹朗推開樊瑟曦離開：“不要再來找我。否則我告你誹謗。”

    “不行。我可以帶兒子，和你一起去做DNA鑒定。”樊瑟曦伸手拉普徹朗的胳膊。

    普徹朗甩開樊瑟曦的手，用最快的速度遠離樊瑟曦，就像躲瘟疫一樣。

    “……”樊瑟曦沮喪。

    普徹朗心里很亂，一直沿著路走，翻過一前方的天橋，在天橋上看到從天橋另一頭上來格霏霏。

    格霏霏也看到普徹朗，笑了笑。

    普徹朗急速走了過去。

    “霏霏。我有話和你說。能找個地方聊聊嗎？”

    環顧四周，格霏霏看到醫院后面的花園，指了一下：“去那里聊，行嗎？”

    再去醫院，有可能會撞見樊瑟曦，普徹朗不想見樊瑟曦：“霏霏。對面有個大型商場，我們去看看。”

    普徹朗提的工作要求不過份，格霏霏只好跟著普徹朗走。

    下了天橋，拐到旁邊一條小道上。

    周圍沒有人，普徹朗停下腳步：“霏霏。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看普徹朗神色不自然，格霏霏以為普徹朗生病：“你的臉色煞白，你需要去看醫生嗎？”

    普徹朗搖頭。

    “霏霏。你對離過婚的男人，有什么看法？”

    “啊？”格霏霏不明白普徹朗的意思：“為何這樣問？”

    普徹朗如實相告。

    “我離過婚。”

    普徹朗離不離婚，和格霏霏也沒什么關系。

    出乎禮貌，格霏霏寬容說道：“夫妻不合適，離婚也是一種解脫。只要能反省改正自己錯誤就好。”

    普徹朗心情好轉。

    “霏霏。你真是善良。能認識你是我的幸運。我們能成為好朋友嗎？”

    現在這社會見一次面就能稱朋友。在格霏霏眼里，工作上建立良好合作關系的人，都應該算是好朋友。

    “當然可以。還有別的問題嗎？”

    普徹朗眉眼舒展。

    “暫時沒了。我們去做調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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