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福寶的軟磨硬泡之下,五郎總算是同意帶福寶去學堂。
當然,福寶也只是作為家屬送他去學堂,當天去當天就得離開,不能留在學堂的。
盡管如此,福寶還是很開心,讓大錢氏把她打扮成了一個小書僮,還背了一個書生們常背的用竹子制作成的書箱,跟著五郎一起上學。
“小呀嘛小二郎啊,背著那書包上學堂,不怕太陽曬,也不怕那風雨狂。只怕先生源罵我懶哪,沒有學問(啰)無顏見爹娘……”
一路上,福寶蹦蹦跳跳,還唱著歌,特別的高興。
蘇永喜聽到這歌聲,笑了出來,“福寶,你這歌是從哪里聽來的?”
福寶嘻嘻笑道,“就不告訴你!”
蘇永喜失笑,牽起福寶的手,說道,“待會到了學堂,你可要跟著我們。我們的學堂很大,有教學區(qū),有書樓,有宿舍區(qū),還有老師們住的地方!
福寶眨巴著大大的眼睛,好奇地問道,“五叔,你們那里的先生多嗎?兇不兇?”
“還好,只要努力學習,聽先生的話,先生對我們其實挺好的。”
“那他們會不會打你們的手掌心?”
“一般來說,先生是不會打人手掌手的,除非學生真的犯了很嚴重的錯誤!
“那你們也是在學堂里吃?都吃什么呀?好不好吃?”
“學堂有食堂,有兩個廚娘做飯。不過廚娘的手藝一般般吧……”
兩人一問一答,很快就到了書院。
巨鹿書院位于府城的東郊,占地面積極廣,有上千畝。
來巨鹿書院念書的學子也很多,有些是本府城的人,有些是別的地方來的。
到了開學的時候,書院門口人擠人,到處都是學子和家屬。
當然,還有那些有生意頭腦的小販,他們推著車子到這里來賣東西。
小販的生意也很好,因為是開學的第一天,學子們?nèi)钡臇|西多,買東西的人自然也多。
除了那些賣生活用品的,還有賣衣服的、賣筆墨紙硯的、賣吃的……
因此,巨鹿書院的大門口往外延伸,竟然自發(fā)地形成了一條的商業(yè)街。
不僅是巨說鹿書院的學子,就連附近的村民們也跑過來買東西,商業(yè)街便更加的熱鬧了。
福寶被五郎抱下馬車之后,便饒興致地看著這條商業(yè)街。
五郎牽起福寶的手,小聲地說道,“妹妹,我們現(xiàn)在先去放行李,等行李放好了,再出來逛街。好不好?”
福寶點頭,“好!”
“呦呵,這不是蘇永信嗎?”
就在眾人打算進巨鹿書院的時候,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了起來。
周立平和其他幾個書生走過來,掃視了一眼眾人,看到了他們旁邊的馬車,嗤笑。
“窮鬼也來上學了?呵呵,不知道今年你有沒有錢交束脩呢!”
周立平這話一出,其他的書生跟著笑起來。
“蘇永信,我要是你的話,我就不敢再來書院了!”
“就是,他前年沒錢交束脩,去年還死死求著讓先生給免束脩。哈哈,真是笑死人了!讀不起書就別讀!”
“我看吶,你這書也別讀了,還不如拿個破碗去大街上,跪上幾天,說不定遇到了好心人,這束脩就有著落了呢!”
眾人哈哈大笑。
五郎的面色沒有任何的改變,仿佛說的不是他,而是其他人。
周立平見五郎并沒有被自己激怒,冷笑一聲,“蘇守信,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臉皮有多厚,能不交束脩就進入學堂!”
五郎掀了掀眼皮子,淡淡地說道,“我當然不用交束脩了!
“哈哈,果然被我猜對了,你果然沒錢!”
周立平一拍手掌,聲音拔高了幾個分貝,“蘇永信,沒錢你還敢來呀?哎呦喂,我要是你,我早就羞死了!”
旁邊的書生們跟著起哄,都是在奚落五郎。
錢錦文看傻子一樣看著周立平幾人,臉上帶著一抹憐憫。
這些人也不好好打聽清楚就跑過來奚落表弟,真是夠蠢的!
“我看,該感到羞恥的人應該是你們吧!”
周立平止住了笑,“錢錦文,你什么意思?”
錢錦文淡淡地說道,“我聽說,你們幾個人因為去年的成績不行,已經(jīng)被先生勒令退學了。但是你們卻賴著不肯走,死活要留下來,只得交納高昂的束脩。”
巨鹿書院有一個規(guī)矩,每年年底的時候書院的先生會檢查學生的學習情況,成績最差的五名會被書院勸退。
要是還想繼續(xù)留在書院,那么這五人就必須交納貴一倍的束脩。
這個制度已經(jīng)實施了許多年了,大部分的人不會留下來。
一方面是束脩太貴了,另一方面,繼續(xù)留下來要還是墊底的話,那面子還往哪擱?
但是周立平卻是個奇葩,年年成績都墊底,年年都得交納高昂的束脩才能留下來。
這么一年年下來,周立平的束脩一年比一年貴,也是一筆巨大的開銷。
要不是周立平家確實有錢,而且他父親又愿意在他身上花錢,周立平早就被書院給勸退了。
被人踩到了痛處,周立平的臉都黑了。
“錢錦文,你什么意思?”
錢錦文淡淡地笑了笑,“沒什么意思。我只是警告你們一下,
巨鹿書院有一個規(guī)矩,每年年底的時候書院的先生會檢查學生的學習情況,成績最差的五名會被書院勸退。
要是還想繼續(xù)留在書院,那么這五人就必須交納貴一倍的束脩。
這個制度已經(jīng)實施了許多年了,大部分的人不會留下來。
一方面是束脩太貴了,另一方面,繼續(xù)留下來要還是墊底的話,那面子還往哪擱?
但是周立平卻是個奇葩,年年成績都墊底,年年都得交納高昂的束脩才能留下來。
這么一年年下來,周立平的束脩一年比一年貴,也是一筆巨大的開銷。
要不是周立平家確實有錢,而且他父親又愿意在他身上花錢,周立平早就被書院給勸退了。
被人踩到了痛處,周立平的臉都黑了。
“錢錦文,你什么意思?”
錢錦文淡淡地笑了笑,“沒什么意思。我只是警告你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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