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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全城首富后我飄了 352章 周五:我兒子在京都有幾分勢力

作者/帝歌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周五從宋瓷他們房間離開,他走到宿舍樓下,蹲在院子前一顆大石頭上。

    盯著慎思樓的方向,周五心里感慨不已。

    早在前兩年,在宋翡被穆冕綁架那件事曝光后,周五就曾在新聞上看到過宋翡照片。

    但他上輩子是個盲人,并不知道南宮小將軍長什么模樣,只是聽人說,小將軍生得是花容月貌,傾國傾城,英氣逼人。

    他去年去京都看望兒子,兒子知道他對洛王朝的東西很感興趣,便帶他去參觀了一家博物館。

    在那家博物館里,周五看見了一副畫像,才知道那女子竟是洛王朝鎮(zhèn)國將軍南宮仙。周五這才知道,原來小將軍竟然長這副模樣。

    兩月前他打開莫家報名網(wǎng)站,看到了一張與小將軍有幾分相似的臉,點開那張個人相看了看,才曉得這人竟然就是宋翡。

    那時,周五便對宋翡與南宮仙之間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了懷疑。但他沒想到的是,南宮仙將軍的轉(zhuǎn)世不是宋翡,而是宋瓷。

    終于找到了南宮小將軍跟陛下,成功讓人認(rèn)清楚莫家老祖宗的虛偽面目,揭露莫家的丑陋行徑,壓在周五心里數(shù)十年的那塊大石頭,終于落了下來。

    周五的手機(jī)微信突然滴滴了兩聲。

    他打開微信,便瞧見宋瓷在群里冒了泡。

    宋瓷:

    這微信群里呆著的,全都是華國中醫(yī)協(xié)會跟中醫(yī)世家的大佬。

    莫家一直都是群里的老大,其他醫(yī)學(xué)世家都要以莫家馬首是瞻。宋瓷的備注名是‘莫家少主’,所以她一冒泡,便引來了其他人的熱烈歡迎。

    那日莫隨心一死,宋瓷便在群里通知了所有人。

    莫家主去世,整個中醫(yī)學(xué)圈的大佬都要來參加追悼會。

    龍老爺子也在問:

    宋瓷又發(fā)言了,這一次,她發(fā)了一條長公告——

    整個群里一百多人,無論是愛水群的還是愛潛水的,紛紛冒了出來。他們的發(fā)言,如同復(fù)制粘貼——

    一樓:

    二樓:

    三樓:

    群友們在短暫的震驚和失神后,紛紛第一時間打開購票軟件,購買前往藥神谷的車票機(jī)票。

    周五看完聊天信息,點燃一支煙,望著下方的藥神谷發(fā)呆。

    風(fēng)光無限了六百多年的莫族,終于是要倒下了。

    這一天,遲來得太久了。

    宋瓷突然接受了大量的記憶,腦子有些混亂,很快就又睡了過去。她睡著后約莫一個小時,身旁的男人這才睜開那雙灰的眸子。

    韓湛盯著頭頂?shù)奶旎ò澹⒁獾缴砼杂写萄鄣墓饩,他扭頭望過去,才發(fā)現(xiàn)夕陽穿過玻璃窗,照進(jìn)了臥室。

    韓湛表情迷茫,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抱著南宮仙死去的那一刻,一時間分不清這是何處。

    他覺得肩膀有些沉,偏頭望去,瞧見宋瓷安靜的睡顏,那游離迷茫的意識突然清醒起來。

    他是韓湛!

    這里是二十一世紀(jì),早已不是洛王朝了!

    韓湛瞧著宋瓷的模樣,將她與記憶里南宮仙的模樣仔細(xì)一對比。

    單看起來,兩者的五官的確有幾分相似,但氣質(zhì)卻截然不同。南宮仙容貌更英氣,看人時眼神是狂傲不羈的。

    而宋瓷,她是真正的傾國之色,五官無一不精致。同樣是美人,但宋瓷要更媚態(tài)一些,她看人的神態(tài),則偏嫵媚,很勾人。

    韓湛偷偷握住宋瓷的手,一想到六百年前她為自己剖心煉藥,為自己守護(hù)疆土,便心痛不已。

    都說宋瓷眼光好,命好的嫁給了首富韓湛。只有韓湛知道,能娶到宋瓷,是他三生才修來的福分。

    宋瓷睡得正沉,卻發(fā)現(xiàn)身上突然一重。她睜開眼睛,便看到身上壓著一個人,那個人正在脫她的衣服!

    宋瓷:“...”

    醒來就要睡她,原來你是這樣不正經(jīng)的男人。

    宋瓷沒推開韓湛,她問韓湛:“這么猴急?”

    韓湛按住她的雙臂,看她的目光顯得復(fù)雜,充滿了深情與痛苦。“你好狠的心,你怎么可以如此折磨我!”

    韓湛猛地吻住宋瓷,力道兇猛,有種要將宋瓷拆股入腹的狠戾。他與她口舌觸碰,像是兩條傲龍在打架,誰也不肯輸給誰。

    后來衣服褪盡,宋瓷感受到韓湛前所未有的霸道跟激動,才明白這人的心里有多痛苦。

    過程中,他一直緊扣著她的腰,不管什么姿勢,手從沒有離開過他的腰部。

    他一直都這樣,不管是這一世,還是上一世,總是對她的腰有著特殊的感情。他不敢松開她的腰,怕松開了,這人就會從他的懷里消失。

    數(shù)個小時的放縱,韓湛餓極了。

    宋瓷累壞了,昏昏欲睡。

    韓湛下樓來做飯,周五沒睡,正在看科幻電影。

    瞧見韓湛穿著一身鴉青色真絲睡衣從樓上走下來,周五下意識站起來,猛地跪地,“參加陛下!”

    韓湛腳步一頓。

    他盯著周五,看了好一會兒,才說:“周叔,這世界上只有韓湛,早就沒有了獨孤桀。叫我韓湛,或者韓先生、小韓都可以。”

    周五對獨孤桀的尊重與敬畏,那是被刻在了骨頭上的,他見到韓湛,很難做到平常心。

    韓湛明白周五的心情,出生在王權(quán)時代里的臣民,沒有人敢對皇帝不敬。但凡有輕視和冒犯的舉措,可能都會掉腦袋。

    韓湛知道勸不了周五,便說:“以后有人在,就不要行這一套了。”頓了頓,他說:“我不想被人當(dāng)做精神病患者。”

    周五趕緊點頭說:“我明白,陛下。”

    韓湛又糾正他:“叫韓先生。”

    周五:“...韓先生。”

    韓湛進(jìn)廚房去做飯,周五也跟著進(jìn)去。

    他看到韓湛端起炒鍋就要洗,忙走上前去搶走韓湛手里的炒鍋,說:“陛下快歇著,這些事我來!陛下的手是握御筆御劍的,怎么能碰鍋碗瓢盆?”

    韓湛:“...”

    十五分鐘后,周五給整了一大盆牛肉細(xì)面,聞著又麻又辣,看著就胃口大開。

    周五用雙手握著筷子遞給韓湛:“陛下,您請用。”

    韓湛實在是受不了周五這套臣民做法,他端起那碗面便逃上了樓。宋瓷看到韓湛端著面回房間吃,她有些詫異,“怎么來房間吃?會有味道的。”

    韓湛感慨道:“樓下有個張口閉口就要下跪喊陛下的人,我頭大。”

    宋瓷笑了聲,這才下床走到韓湛身旁。她盯著韓湛面前那盆面,忽然喊道:“陛下。”

    韓湛渾身一顫,握著筷子的手有些不穩(wěn)。

    別人喊他陛下,他只會覺得無奈,但宋瓷這一聲陛下,卻聽到韓湛想哭。韓湛放下筷子,扭頭與宋瓷說:“你叫我一聲陛下,是要我的命。”

    宋瓷沉默起來。

    “瓷寶。”

    韓湛用殘缺的右手握住宋瓷的手,放進(jìn)他睡衣口袋里藏著。他左手夾了一筷子面子,吃了一口,便咬到了好幾粒花椒。

    韓湛眉頭一皺,嫌棄地推開了那碗面。“好多花椒。”

    宋瓷拿起他的筷子,細(xì)心地將那碗面里的花椒全都挑了出來,用紙巾包著丟進(jìn)了垃圾桶。

    韓湛這才肯吃那碗面。

    他吃面,宋瓷就用手撐著臉頰,偏頭看他。“你比獨孤桀要更帥一些。”

    韓湛不至于跟自己的上一世吃醋,他說:“怪我父皇基因不好。”若不是他母后容貌美麗,獨孤桀就更丑了。

    這輩子,有韓木蘭跟愛德華的優(yōu)秀基因,韓湛隨便長都好看。

    宋瓷被韓湛的話給逗笑了。她想到什么,突然表情微變,“哎啊,我們今晚沒有避孕。”

    韓湛說:“我故意的。”

    他的行李箱里有工具,但他沒用,他巴不得跟宋瓷多生幾個孩子。宋瓷受頭一胎差點患了抑郁癥的影響,現(xiàn)在一聽到懷孕就頭大。

    但她一想到上輩子跟韓湛連個孩子都沒有,就又想和韓湛再生一個。她摸了摸肚子,說:“剖腹產(chǎn)一年半后,也可以備孕了吧。”

    “嗯,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

    說起懷孕,宋瓷就想到了師娘。她找到手機(jī),說:“蓉蓉干媽就這幾天預(yù)產(chǎn)期了吧,我問問老師,看看干媽生了沒。”

    韓湛看了下腕表時間,對宋瓷說:“時候很晚了,沈老師可能睡了。”

    “不會,老師那性格我很了解,蓉蓉干媽要臨盆了,老師這幾天絕對睡不著。”宋瓷給沈渝北發(fā)了條微信:

    沈渝北:

    宋瓷朝韓湛撅了噘嘴吧,“我說的吧,老師一定還沒睡。”

    韓湛嗯了聲,說:“你打電話,我吃面。”

    “好。”

    宋瓷拿著手機(jī)去了小陽臺,她靠著欄桿,給沈渝北打電話。沈渝北接了電話,開口就說:“預(yù)產(chǎn)期這東西準(zhǔn)嗎?會不會提前?”

    宋瓷笑了起來,“老師,這幾天是不是連覺都睡不踏實啊?”

    沈渝北點頭,“哪里睡得著啊,一想到你干媽就要生了,我這心里便七上下的。”

    接電話的時候,沈渝北就坐在嬰兒房里,他說:“我在收拾行李,這幾天一直在斷斷續(xù)續(xù)的整理東西,就怕你師娘發(fā)作了太慌忙,會落了東西。”

    宋瓷便將自己生產(chǎn)時用到的那些東西,都報了一遍名字。她一邊念,沈渝北就一邊整理清單。

    最后發(fā)現(xiàn)需要的東西一樣不缺,還額外準(zhǔn)備了一些東西,沈渝北這才安心。“東西都備齊了。”

    “老師,你也別太緊張。”

    “我怎么不緊張!”沈渝北一顆心揪了起來,他說:“你師娘是高齡產(chǎn)婦,醫(yī)生都不建議她順產(chǎn)。我一想到你師娘身體好好的卻要挨一刀,我這心就慌。”

    宋瓷被喂了一把狗糧,憨甜憨甜的。

    她跟沈渝北聊了一些關(guān)于產(chǎn)婦坐月子的事,正聊著,沈渝北突然聽到隔壁房間里帝蓉蓉在喊:“北北!北北!”

    沈渝北心一抖,“你師娘在喊我!”

    沈渝北趕緊站了起來,拉開房門就走了出去。他推開主臥室門,走進(jìn)去,看見帝蓉蓉扶著床站了起來。

    她托著大肚子,有些緊張地說:“我羊水破了!”帝蓉蓉是被宮縮疼醒過來的,醒來就發(fā)現(xiàn)羊水破了,她都不清楚宮縮多久了!

    轟!

    沈渝北腦子都炸了!

    “宋瓷,你師娘羊水破了!”

    沈渝北這一嗓子,吼得屋里吃面的韓湛都聽到了。

    韓湛聽到這話,忙放下筷子走到陽臺上,抱著宋瓷的腰,“要生了?”

    “怕是要生了。”

    宋瓷隔著電話,吩咐沈渝北接下來該做什么,讓他不要慌亂。

    沈渝北聽著宋瓷的指揮,將需要的東西送到車?yán)铮@才回房抱著帝蓉蓉下樓。別看沈渝北留著長發(fā),看起來一股子文藝貴公子范,但力氣卻不小。

    抱著帝蓉蓉,腳下生風(fēng),走路飛快。

    他將帝蓉蓉放在副駕駛,就聽到帝蓉蓉說:“北北,我覺得...”帝蓉蓉表情有些慌張,她說:“我覺得來不及去醫(yī)院了。”

    沈渝北愣住。

    “什么?”不都說,孕婦從發(fā)作到生產(chǎn),這期間有好幾個鐘頭嗎?

    帝蓉蓉是生過一個女兒的,她有生產(chǎn)的經(jīng)驗,她意識到自己宮縮的頻率太密集,痛感也太快,宮口可能都打開了。

    帝蓉蓉覺得孩子就要出生了,而從這里到醫(yī)院,最快也得半個小時。帝蓉蓉當(dāng)機(jī)立斷說道:“北北,我們在家生!”

    沈渝北:“!”

    宋瓷也被帝蓉蓉的決定嚇到了。但她很快鎮(zhèn)定下來,對沈渝北說:“老師,聽干媽的,就在家生!”不是孩子真的要生了,蓉蓉干媽不會做這種決定。

    沈渝北又把帝蓉蓉抱回了房間,在她身后墊了枕頭,讓她靠著。帝蓉蓉剛躺下,沈渝北就聽到帝蓉蓉說:“我感覺孩子出來了。”

    帝蓉蓉疼得臉都白了。

    沈渝北開始還不信,結(jié)果他低頭一看,還真的看到了孩子的頭發(fā)!

    沈渝北腿都軟了,他有些絕望,該怎么接生來著?

    帝蓉蓉疼得咬緊了牙關(guān),在努力生產(chǎn)。沈渝北腦袋里亂糟糟的,他只能求助宋瓷,“宋瓷,我看到孩子頭了,接下來我該怎么做?”

    “老師鎮(zhèn)定,別亂了手腳!接下來,你按照我說的做。”宋瓷開始隔著電話教沈渝北接產(chǎn),然后讓韓湛給沈渝北的管家打了個電話,通知管家準(zhǔn)備好熱水剪刀跟孩子的小衣服。

    五分鐘后,一聲嬰兒啼哭聲,在沈渝北的別墅里響起。

    聽到孩子的哭聲,沈渝北呆住,宋瓷和韓湛則露出了如釋重負(fù)的笑容。

    門外,管家早已準(zhǔn)備好熱水跟剪刀,他敲了敲門,問沈渝北:“先生,我可以進(jìn)來了嗎?”

    沈渝北趕緊用被子將帝蓉蓉蓋住,這才說:“進(jìn)來。”

    管家將東西送了進(jìn)來,沈渝北將孩子放在面前的床上,他拿起剪刀,卻遲遲不敢下手剪短臍帶。

    帝蓉蓉今天晚上吃了兩碗飯,喝了一碗湯,這會兒精神竟然還不錯。她靠著枕頭,注意到沈渝北在猶豫,聲音虛弱的告訴沈渝北:“剪下去,我不疼的,孩子也不會疼。”

    沈渝北皺著眉頭,捏住那小女嬰的臍帶,咬著牙齒剪斷了臍帶。老管家在一旁給孩子穿衣服,沈渝北幫助帝蓉蓉產(chǎn)下胎盤。

    做完這一切,救護(hù)車正好呼嘯而至。

    沈渝北猛地松了口氣。

    這時,一旁的管家驚訝地說道:“先生,你快看,小寶寶的手有五根手指頭!”

    聞言,帝蓉蓉跟沈渝北同時一喜。

    沈渝北趕緊跑到小床邊,拿起小女嬰的手仔細(xì)看了起來。她的手的確有五根手指頭,只是中指無名指和小手指都緊緊地貼著掌心,看上去就像是發(fā)育畸形一樣。

    沈渝北試著將孩子的手指跟掌心分開,但沒成功。他眉頭皺了起來,對帝蓉蓉說:“蓉蓉,孩子有五根手指,但另外三根手指和掌心長到了一起。”

    帝蓉蓉反過來安慰沈渝北:“也許做分離術(shù),能治好她的手。”

    “一定能!”

    管家將醫(yī)生護(hù)士帶進(jìn)屋,沈渝北和他們一起,將帝蓉蓉母女送到了婦幼醫(yī)院。路上,沈渝北蹲在救護(hù)床邊上,他握住帝蓉蓉的手親了親,“辛苦你了,蓉蓉。”

    帝蓉蓉?fù)u頭,她說:“給我點兒喝的。”

    沈渝北用吸管喂帝蓉蓉喝了些溫水,這才聽到帝蓉蓉說:“北北,你一定要保護(hù)好我們的寶寶。”

    頭一個女兒的去世,給了帝蓉蓉沉重的打擊,她一定會保護(hù)好這個小寶貝!

    沈渝北點頭,“那是自然,我一定會保護(hù)好你們母女的。”

    “我現(xiàn)在給洛蘭和墨謠打電話。”

    沈渝北拿起帝蓉蓉的手機(jī),開始挨個挨個給親朋好友們打電話。打完電話,就又在微信朋友圈里分享了喜得千金的好消息。

    宋瓷刷到了老師的新朋友圈,她放大了照片,盯著圖片中那個皺皺巴巴的小女孩,忽然說:“我有些想淼淼和珺珺了。”

    韓湛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才說:“再等三天我們就回去。”

    “嗯。”

    翌日下午,陸陸續(xù)續(xù)有同仁趕至藥神谷,參加莫隨心他們?nèi)说脑岫Y。正式舉辦追悼會的前一個晚上,微信群里所有大佬都趕到了藥神谷。

    莫鳳英已經(jīng)接管了莫家,她坐在莫家家主的位置上,看著這些遠(yuǎn)道而來的中醫(yī)大佬。一想到莫家維持了六百多年的輝煌歷史,將在明天毀于一旦,便羞愧不已。

    倒是莫隨云注意到了一件事,他為莫鳳英端來一杯蜂蜜柚子茶,跟她說道:“這兩天,沒聽到小姐咳嗽。”

    莫鳳英微微一愣,“是么?”

    她仔細(xì)一回想,才發(fā)現(xiàn)這兩天自己的確沒有咳嗽過,身體也沒有以前那種稍微勞累疲憊就氣喘不贏的感覺了。

    莫鳳英心中驚疑不定,她呢喃道:“莫非莫家的真面目被揭露后,詛咒就消除了?”

    莫鳳英想不通,就沒深想。

    第三日清早,慎思樓前的廣場上,并排擺著三口棺材。從左往右,依次是老家主莫張狂,家主莫隨心,以及家主夫人莫漾。

    三口黑漆漆的棺材放在慎思樓前面,非常滲人。有人注意到慎思樓內(nèi)那莫家老祖宗的圣像不見了,都覺得挺奇怪。

    “湛湛,莫老祖宗的圣像怎么沒了?”龍老爺子跟韓湛站在一起,都穿著黑色的衣服。他知道韓湛這段時間都在谷中養(yǎng)傷,肯定知道這谷中發(fā)生了什么。

    韓湛面含神秘笑意,答非所問般說:“龍爺爺,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龍老爺子眼光多毒辣,一眼看出韓湛在密謀著什么,他不禁有些起疑。

    大家齊聚一堂,都在交頭接耳,偷偷揣測這三人的死因。

    點鐘的時候,莫鳳英走上了高臺。

    她沒拿話筒,就獨自站在高臺上,揚(yáng)聲說道:“歡迎各位前輩跟同仁百忙之中抽空來吊唁我的爺爺,爸爸和媽媽。”

    “莫族發(fā)展至今,共有六百七十二年的歷史,是公認(rèn)的中醫(yī)大世家。川蜀莫家,國之圣手!曾經(jīng),我一直以自己是莫家的一份子感到榮幸。但近日內(nèi)發(fā)生的一些事,讓我羞愧不已...”

    聞言,場下一群大佬面面相覷。

    這莫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莫鳳英不忍繼續(xù)說下去,一想到莫家的輝煌即將終結(jié)在她的手里,她便恐懼。

    人群的后面,宋翡朝她搖了搖手機(jī)。

    莫鳳英瞧見宋翡的動作,面色微白。

    宋翡昨晚找到她,告訴她,莫家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都被她用監(jiān)控設(shè)備給錄了下來。

    宋翡威脅莫鳳英必須在今天的吊唁會上,主動公開坦白莫家與莫蓮生的罪行!

    若莫鳳英不配合,不主動認(rèn)罪,那宋翡就要將前些日發(fā)生的那些事剪輯成影像,發(fā)到互聯(lián)網(wǎng)上,讓莫家的丑事暴露在全世界人的眼前!

    在同仁面前丟臉,總比在全世界面前丟臉要強(qiáng)一些。

    莫鳳英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感受到了痛感,理智清醒起來,這才繼續(xù)說道:“今天,我要向各位同仁,坦白莫家隱藏了六百年多的罪行!我要對那些被莫家殘害的無辜的人,進(jìn)行懺悔!”

    “這莫小姐在說什么?”

    “莫家犯了什么罪?”

    臺下的大佬們都是滿頭霧水。

    聽到臺下眾人的嘩然之音,莫鳳英都要哭了,可她也是罪人,她必須為自己和家族犯下的罪行認(rèn)罪。

    莫鳳英聲音顫抖地說道:“六百年前,老祖宗莫蓮生之所以能救活太平帝,是因為他制造出了舉世無雙的逢春丸!對外,老祖宗宣揚(yáng)逢春丸是用奇獸的心臟煉制而成的。而事實上...”

    “事實上,所謂的奇獸,其實是人!”

    聞言,大伙目瞪口呆!

    “逢春丸是用人心做的?”龍老爺子一想到自己家里還收藏著一顆逢春丸,頓時面如白蠟。“莫小姐,你真不是在誆騙我們?”

    其他人也是一臉吃驚的盯著莫鳳英,都等著她解釋清楚。

    被在場同仁盯著,莫鳳英羞得臉頰緋紅,當(dāng)場流下淚水來。她擦了擦眼淚,哽咽地將莫蓮生當(dāng)年辦的那些丑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去。

    整個廣場上鴉雀無聲,只能聽到莫鳳英贖罪懺悔的聲音。

    “我莫族的每一枚逢春丸,都是用無辜藥人的心臟煉制的。而那些藥效神奇的藥物,也都摻了藥人的血液和血肉。這也是為何別人明明參破了莫族藥方,卻始終配不出來同等藥效的原因。”

    在場坐著的都是中醫(yī)學(xué)界的大佬跟泰斗,他們就算醫(yī)術(shù)未達(dá)登峰造極的境界,但都有一顆醫(yī)者仁心。

    曾經(jīng),他們都把莫家當(dāng)做金字塔,年輕時候都以能進(jìn)入莫家學(xué)習(xí)為畢生驕傲!可今日在聽到這等丑陋真相后,只覺得這莫家可真是惡心至極!

    這哪里是一群醫(yī)生啊,這根本就是一群邪魔外道啊!

    莫鳳英瞧見眾人面上的憤怒與譴責(zé),她嚇得都不敢說話了。莫鳳英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她說話都不利索了。

    這時,韓湛走上了高臺。他說:“大家好,我是韓湛,宙斯國際的老板。”

    認(rèn)識韓湛的人,還挺多。

    見韓湛登臺講話,本來還吵哄哄的廣場頓時安靜下來。

    韓湛等無人再喧嘩后,這才說:“前些日子,莫族一名核心弟子偷偷放出這世界上最后一個藥人,我們姑且稱呼她為藥婆婆。”

    “藥婆婆的出逃,才讓我和莫族的族民們發(fā)現(xiàn)了藥人的存在。通過藥婆婆的口述,我們才知道了逢春丸的秘密,知道了莫家這六百年來為了得到更多的藥人,對南宮家族犯下的滅族之罪!”

    “通過一位周姓醫(yī)生的家傳日記,我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在洛王朝時期,莫家老祖宗莫蓮生拿去救太平帝的逢春丸,便是用藥人的心臟做的。而那第一個被害的藥人,正是歷史上最知名的女將軍...”

    “...南宮仙!”

    “六個世紀(jì)過去,南宮仙將軍終于盼到了伸冤這一天,無數(shù)被殘害的藥人的靈魂才終于能得到安放。”

    韓湛目光掃過面前那三具棺材,面無表情地說道:“見莫家的罪行被公布,深知身負(fù)無盡罪孽的莫張狂,與家主夫婦當(dāng)場自殺謝罪!莫家其他的長老跟知情人,也都將會被帶去第一監(jiān)獄坐牢服役。”

    眾所周知,第一監(jiān)獄是人間煉獄,里面關(guān)押著的,無一不是罪大惡極的罪犯。每個進(jìn)去的罪犯,都別想能出來。

    韓湛話音剛落,便看到周五帶著一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走上了高臺。許多經(jīng)常看新聞聯(lián)播的人,都認(rèn)出周五身后那年輕男子的身份。

    那男人竟然是最年輕的總統(tǒng)候選人,周報國!

    看見這位周先生,眾人都吃驚不已。

    他為何會來這里?

    周報國,今年三十歲,是周五的養(yǎng)子。他被周五帶回家收養(yǎng)的那一年,已經(jīng)歲。周五感慨如今天下太平日子美滿,為養(yǎng)子取名周報國,希望他能為國效力!

    適逢總統(tǒng)換屆選舉,莫家的事又將在周報國的履歷表上添上漂亮的一筆,看樣子,這周報國極有可能是下一任總統(tǒng)!

    韓湛只聽周五說他兒子在京都有幾分勢力,能處理好這件事,于是他便將懲罰那幾名莫族長老的事,交給周五的兒子來辦。

    但他萬萬沒想到,周五口中在京都‘有幾分勢力’的兒子,竟然會是周報國!

    周報國!

    那可是笑面虎周報國!

    外公還在世的時候,就總在韓湛的跟前提起周報國,每每提到他,外公都是一臉的驚嘆跟滿意。

    能被外公認(rèn)可并期待的人,能沒幾把刷子嗎?

    周五帶著兒子跟韓湛見了一面,兩個年級差不多的年輕人握手交談了幾句后,周報國便帶著人去了西山,將那幾名長老從西山揪了出去,帶回京都。

    周五許久沒跟兒子見面了,他跟韓湛說明了情況,便跟著他的兒子溜了。

    而一群前來參加吊唁活動的人,在得知莫家的真實面目后,一刻都不想在這藥王谷多待,早早地就走了,連下葬儀式都沒參加。

    莫鳳英看見長老們被抓走,也不敢說什么。她只是不放心地跟韓湛問道:“長老們,會死嗎?”

    韓湛眸色嚴(yán)厲地盯著莫鳳英,他問道:“你擔(dān)心長老們會死,誰來擔(dān)心被滅族的南宮家族呢?”

    莫鳳英咬著唇,不敢再多言。

    中午,韓湛也帶著宋瓷宋翡,搭乘直升機(jī)離開了藥王谷。韓湛坐在直升機(jī)上,望著西山。

    曾經(jīng)那處溶洞,被建成了牢籠,但溶洞頂部那五六丈寬的口子還在,上面長滿了蔥蔥郁郁的大樹。

    盯著那個大口子,韓湛突然握住宋瓷的手。

    宋瓷見他渾身緊繃,情緒有些不對勁,邊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在他耳旁霸道地說道:“過往云煙不要看,看我,我貌美如花,看了就讓人心情好。”

    韓湛沉痛的心變得愉快起來。

    她說這話的口氣,與南宮仙在青蘿宴樓下笑問他是想要和她情定終生,還是想要跟她風(fēng)流一場時的口吻,如出一轍。

    有些東西,是時光沖不散的。

    比如,她的性格,她的笑容,她的囂張跋扈與情深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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