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可在靈境內(nèi)轉(zhuǎn)了一圈,確定自己的動物們情況一切穩(wěn)定,她又出去了一趟,看看山林里那些光屁股的家伙們死沒死,然后扔下還剩半口氣的他們不管,回到千荷境發(fā)動靈境的力量趕緊回村里去。
她離開前灶上正教人燉三杯雞,她得回去看看火候,等吃了雞再來收尸。
狼群脖子上的項圈都戴得好好的,她不相信向?qū)Ш图t毛猴子們看不出來這是有主的狼群,還敢拿著槍和獵犬大肆在山上偷獵,那就把性命留下吧。
至于那些紅毛猴子是哪個國家的國民,進山打獵然后消失無蹤是不是會引發(fā)涉外糾紛,祁可都不予理會,關(guān)她屁事。
換了一身干凈襖裙,在莊子里重新現(xiàn)身,祁可裝作無事人一樣去廚房看看三杯雞燉得怎么樣了,廚房里大家都在忙,沒人注意到她換過衣裳,因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已經(jīng)飄出香味的砂鍋上,但還得再燉一會兒。
祁可轉(zhuǎn)了一圈被大家哄回后宅歇著,等吃飯時間出來吃飯就好,不用她在灶邊守著。
確定自己是真的可以離開稍長一段時間,祁可借口回去打個盹,果斷抬腳就走,閂了后宅的院門就回了千荷境,換回先前的襖裙,那一身臟也就臟了,省得穿干凈衣裳去鉆林子,利用靈境的空間跳躍再度趕往山里的打獵地點,不用等吃完飯再來,她現(xiàn)在就來收尸。
祁可冷酷無情地守著他們一個個咽氣,收入靈境中,同樣先扔在滿是硝煙味的火藥試驗場,等她想想辦法看能不能扔海里去,反正不能留在靈境里。
沒尸體沒案件,做成失蹤案最穩(wěn)妥,只要沒尸體,誰都不能說他們死了。
撿過尸體的地方都用灑水壺裝上靈境內(nèi)的湖水澆一遍,促進植物快速生長,掩蓋血跡或者足跡鞋印一類的痕跡。
徹底弄妥當(dāng)后,祁可這才借靈境的力量返回村子,若無其事地再次更衣準備吃飯。
天色漸暗,安平縣文家村,向?qū)У募胰税l(fā)現(xiàn)人一直未歸,開始有些擔(dān)心,隨著夜色漸濃,沒有一個人一條狗回來,村里人都說情況不好,尤其帶進山打獵的還是本地鄉(xiāng)紳文家的年輕人帶回來的外國客人,客人想上山打獵,這才回村里住幾天,請了村里人做向?qū)В寂氯粽娴某鍪驴稍趺崔k。
為了安人心,村里連夜組織人手等天亮就進山尋人,介紹客人來打獵但留在村里未進山的文家的家下人也一同慌了神,徹夜未睡,焦急地等天亮好趕緊回縣里稟報。
與此同時,祁可大半夜不修煉,用沖鋒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戴著頭燈口罩,出現(xiàn)在冰冷的海灘上,沿著海灘向南方一段距離一段距離的空間跳躍,中途還撿了一艘沒人要的風(fēng)化漁船。
有了漁船做落腳點就好辦了,祁可先將破漁船收入千荷境的湖中,然后就看著船在緩慢進水,估算了一下沉船所需時間和她空間跳躍的速度,趕緊掉轉(zhuǎn)方向往海上蹦,一口氣連續(xù)不停地跳出去十多海里,將尸體和那些遺物甩手扔進大海,沒等喘口氣,低頭一看船艙進水情況,立馬掉頭返程,在海水淹到鞋面上時回到了岸上。
不過,上岸的地方偏離了她先前撿漁船的地方,這黑燈瞎火的也找不回去了,祁可只能拉倒,轉(zhuǎn)而在附近尋了一番,找到一片大礁石將破船留在了靠海的這一面,只要白天沒人繞過來看就不會發(fā)現(xiàn)這里有東西。
確認自己沒留下太多痕跡后,祁可終于放心地走了,借靈境的力量返回二麻鎮(zhèn)四柳村,天亮后一切如常,該干嘛干嘛。
在湖里泡澡的狼群在半夜前都陸續(xù)上岸,奄奄一息的那兩條狼也完全傷愈,看它們跑跳的樣子跟以往一模一樣的靈活,不像是有子彈殘留在體內(nèi),祁可也就放下了心,同時對這湖水的神奇功效嘖嘖稱奇,以后自己的小命有保障了,只要不被人偷襲暗殺當(dāng)場殺死,大概率下想要她死沒那么容易。
不過,昨天的事還是激發(fā)了祁可的危機感,她要抓緊時間把陣法弄出來,以后山里慢慢會種植藥材和養(yǎng)殖家畜家禽,老是有外人隨便踏進自己地盤可不行。
村婦們在井邊圍坐一圈殺雞宰鴨,昨天示范的三杯雞受到一致好評,用料簡單方便易做,這會兒大家都趕緊準備食材,一邊干活一邊閑聊,時不時地還討論起開春后搬了新家是不是也捉些雞鴨鵝苗來養(yǎng)一養(yǎng),現(xiàn)在生活環(huán)境好了嘛,有條件養(yǎng)家禽了。
祁可出來溜達一圈,聽到她們講養(yǎng)家禽的事,當(dāng)然是鼓勵的,雞鴨鵝都是好東西啊,散養(yǎng)在地里還能幫忙吃蟲子,只是建議沒經(jīng)驗的話不要養(yǎng)太多,夠自家下蛋吃肉的數(shù)量就好,養(yǎng)多了照顧不了容易生病,生病就白養(yǎng)了。
說到養(yǎng)雞鴨鵝,祁可有豐富的理論和經(jīng)驗,講起來一套一套的,可是好好給她們補充了一番知識,說到最后,村婦們一致決定到時候跟著祁可養(yǎng),她養(yǎng)什么禽畜她們就跟著來。
這一說起禽畜話題自然扯開來轉(zhuǎn)到了近在眼前的春播上,村民們只會種麥子,但村里的農(nóng)田拋荒了這么久要重新養(yǎng)地,都擔(dān)心若是直接種麥子可能沒有好收成。
大家七嘴八舌的聊著,村民常年生活在北方苦寒之地,一年一季,所以春播是一年中頭等大事,雖然他們知道本地是一年兩季可觀念和技術(shù)經(jīng)驗?zāi)挠心敲纯燹D(zhuǎn)過來,絮絮叨叨地擔(dān)心明年春播的小麥收成不好怎么辦。
祁可沒吭聲,她很想告訴她們本地有種冬小麥的自然條件,但還是憋住了沒說,現(xiàn)在說這個太費口舌,人們對自己沒見過的事物是難以去想象的,祁可決定還是自己先做,春播種大豆先養(yǎng)地,等秋季種冬小麥過冬。
四柳村歲月靜好,村民們忙活的最大事就是過年,但昨天丟失了向?qū)Ш鸵蝗杭t毛外國人的村子卻是愁云慘淡,向?qū)Ъ业睦先诵『⒖薅伎薏怀鰜恚煌砩喜灰娙嘶貋恚嚼镞@么冷,人人都知道情況只會越來越糟,只得報官。
文家作為本地鄉(xiāng)紳,生活習(xí)慣上都是一樣的,有實力的族人多離開村中祖宅遷居去縣里生活,邀請外國客人來玩的是文家嫡支的一位少爺,猛一聽到這消息也是知道大事不好,親自帶人趕回村里組織搜山尋人,唯一的麻煩是誰都不知道向?qū)诉M山后往哪里走了,必須要有經(jīng)驗的老獵戶才有本事在山里尋人。
過年邊上出這種事誰的心情都不好,每多拖一天都很危險,但沒辦法,文家村是一族聚居之地,以農(nóng)耕為主,村民即使上山也不會往大山深處走,打野味也就是下陷阱打兔子山雞的本事,并不具備世代老獵戶那一手尋蹤覓影的絕活,為了請這樣的人幫忙只得多費時間上別村別縣去找,等請來了人,又過去了兩天。
向?qū)Ъ胰艘讶徽J命,但仍存著最后一絲希望,期盼當(dāng)家男人能及早回來。
尋人的目的如今已經(jīng)換成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尸,老獵戶先進山轉(zhuǎn)了一圈,出來后說因為村中自行多次尋找,導(dǎo)致人的足跡太亂,但找到了疑似獵犬的足跡,這一下子帶給人不少希望。
村中年輕人再次集合起來,帶上干糧飲水和必備工具,由老獵戶領(lǐng)著再度上山。
離開了村民經(jīng)常活動的山林,進入遮天蔽日的深山老林,老獵戶找到了清晰的人和狗的足跡,以足跡來算,對得上向?qū)且恍腥说娜藬?shù)和獵犬?dāng)?shù)。
大家精神一振,循著蹤跡一路追蹤。
走著走著,眾人被一堵密密麻麻的荊棘叢擋住去路,而足跡就在這里戛然而止,沒了去處。
老獵戶在荊棘叢附近找了幾個來回,回回都是順著痕跡回到荊棘前,一臉不解。
“奇怪了……”
“老丈,什么奇怪了?”隊伍里的隊長緊跟在老獵戶身后,見他猶疑,也跟著緊張,他是那位丟了客人的文少爺?shù)挠H信,派他來正是看中他年輕力壯、體力好會辦事的優(yōu)點。
“這沒路了呀,但我走了幾遍,痕跡都指向這里。”老獵戶皺起眉頭,伸手摸了摸荊棘上的刺,嘶地一聲縮回手,“這么扎手的荊棘,難道他們鉆過去了?”
“鉆過荊棘?這有地方鉆?!”隊長趕忙發(fā)動年輕人沿著這片荊棘找一找,看有沒有供人和狗鉆行的大洞。
年輕人們分散開來找了幾遍,回來都說沒有。
“這荊棘密得連蟲子都鉆不過去,人要是強行過去,這得扎成什么樣啊?”
“老丈,你說他們有沒有繞路的可能?”隊長誠心求教。
“沒有,我們一路追著他們的足跡過來,就是走到這里為止,然后他們的足跡就消失了,這要不是他們過了這片荊棘叢還能怎么解釋?”
隊長失神地望著這片扎死人的荊棘,一拍大腿,“哎呦,這可怎么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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