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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救了別人故事里的炮灰 第八十六章 阿河的記憶

作者/貓餅的餅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阿河瘦小的身形懸浮在虛空之中,而莫安逸腳下踩著一朵黑炎,明顯是阿河托起的她。

    原來她還未脫離空間縫隙,莫安逸血脈中的時(shí)空之力發(fā)動(dòng),細(xì)細(xì)感受著空間裂縫里的波動(dòng)。

    阿河身上的短打在這片虛空之中無風(fēng)自起,雖然是小孩的身軀,但莫安逸能感受到對方體內(nèi)蘊(yùn)含的巨大能量,若是打起來定會定會相當(dāng)棘手,但自己也不是全無底牌,逃還是能逃走的。

    “你想怎樣?”莫安逸開口問道。

    “哈哈哈……”阿河孩子的嗓音在此刻顯得異常尖銳,“我想怎樣,他們殺掉阿婆的時(shí)候可曾有一絲憐憫!

    “哈哈哈……”阿河的笑中帶著哭腔,身型逐漸隱沒,聲音也漸漸變小,直到整個(gè)虛空之中只剩下了莫安逸的身形。

    莫安逸并未因?yàn)榘⒑拥南Ф潘删,在這片虛空之中,阿河或許是被空間裂縫無意卷進(jìn)來的冤魂,但黑炎的出現(xiàn)又解釋不通,或許,阿河是這片空間縫隙的掌控者。

    然,這一念頭出現(xiàn),莫安逸便覺得不可思議,空間裂縫怎會被人掌控。

    但情況來不及讓她再繼續(xù)多想,因?yàn)樗囊庾R又開始消沉。

    等她再次清醒過來時(shí),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困在了一個(gè)人的身體里,正漂浮在水中。

    她的意識隨著身體的主人上下浮沉,然后看到了一個(gè)貌美女魔修將“她”從水中撈起來。

    她透過身體主人眨著的眼睛看向這人的面貌,她面上遮著一層面紗,看不清樣貌,只露出一雙明眸,而她的右額之上是一處規(guī)整的花紋,和年老的阿婆的花紋一摸一樣。

    女魔修看著懷中抓著她頭發(fā)的嬰兒,似乎透過他的眼睛看到了被困在嬰兒身體里的莫安逸,這樣的想法讓莫安逸心頭一震。

    女魔修移開自己的視線,帶著嬰兒離開了這條河。

    因?yàn)閶雰旱囊暰有限,所以莫安逸并沒有看到身體主人離開的是一條怎樣的河。

    在離開那里之后,嬰兒陷入了沉睡,等再醒來時(shí),抱著他的就成了年老的阿婆,從小長大的地方成了東河村。

    嬰兒轉(zhuǎn)眼長大,莫安逸自然看到了這具身體看到的所有畫面,她這是被困在了年幼的阿河的身體里了。

    在那日到來之前,阿河和阿婆一直過著平靜溫馨的生活,阿婆給了他無盡的慈愛,就像一對普通的祖孫一樣,小孫孫每日撒嬌,阿婆笑呵呵地應(yīng)下他的所有請求。

    直到那日,午時(shí)已過,但阿婆并未按時(shí)而歸,阿河去西河村找她,卻看到整個(gè)西河村的人在白日里舉著火把,將阿婆綁在木架上,叫囂著將她燒死。

    可是,憑什么。

    阿河推開人群,擋在阿婆的身前,跪下祈求各位叔伯不要,但沒人聽他一個(gè)小孩子的話。

    貧瘠小山村里的人從未聽說過什么修士,那就是詭術(shù),是邪佞之人,只要燒死就不會給他們村的人帶來災(zāi)難了。

    有些婦人看不下去阿河一個(gè)小孩子這么可憐的哀求,將他拉起來,拉到一旁告訴他,他阿婆會詭術(shù),放出的術(shù)法冒著黑氣,那是不詳,是要被燒死的,反正阿河他是被他阿婆撿來的,不用怕,也不要為她求情,否則叔伯要連他一起燒死的。

    “不要,我不要,求求各位叔伯,我?guī)е⑵烹x開這里,不會給大家?guī)頌?zāi)難的,求求你們了!卑⒑訏觊_婦人的手,再次跪到眾人的面前,不斷地磕頭求著大家,放過他阿婆,放過他們。

    但每個(gè)人都冷眼看著他,手中的火把沒有絲毫要放下的意思,就連方才拉住他的嬸嬸都暗暗搖頭。

    “求求你們了,求求,求求……你們……”阿河哭的上期不接下氣,額頭已經(jīng)被地上的碎石磕破,鮮血糊了滿臉。

    莫安逸的視線逐漸被紅色覆蓋,畫面都覆上了一層血紅色,而每個(gè)人的臉在這層血色的濾鏡下都顯得張牙舞爪,他們露著尖銳的牙齒,散發(fā)著無盡的惡意,像是惡鬼一般馬上就要撲上來將阿河祖孫二人分食掉。

    沒人顧及阿河的感受,一人在阿婆的身上潑上熱油,“滋——”,滾燙的熱油沾到皮膚上,瞬間將肉皮燙翻,阿婆死咬著牙,沒讓自己發(fā)出聲音,然后便疼昏了過去。

    “阿婆——”阿河喊道,可幾位壯漢推開他的小身板,將火把擲向了木柴堆,伴著方才的熱油,焰火瞬間爆起,炙熱的焰火照應(yīng)著眾人的臉龐,直到大火燃盡,里面沒有一絲痕跡只剩下一地的灰塵。

    阿河看到他們每個(gè)人臉上都帶著如釋重負(fù)的表情,他們帶著驕傲和炫耀的神情深深地刺激到了阿河此刻脆弱的神經(jīng)。

    “啊——”阿河仰天長嘯,還未離開的眾人被他這一聲嚇到,紛紛停下了離開的腳步,轉(zhuǎn)身看著發(fā)了瘋的阿河。

    “你們!卑⒑吁咱勚酒鹕碥|,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神色,但在場的人沒人會在意他一個(gè)孩子的意見。

    阿河伸出一只手,指著眾人的方向,用沙啞的聲音說道:“你們,都要給我阿婆陪葬。”

    “哈哈……”在場的眾人紛紛笑道,他一個(gè)小孩子那里來的信心說出如此大話,再說他們行的是正義之事,為了保護(hù)村民們的安全才如此行事,難道他們錯(cuò)了嗎?

    這孩子怕不是瘋了,眾人紛紛笑著搖頭,一個(gè)瘋子而已,不必與他計(jì)較,然后互相勾肩搭背的繼續(xù)往回走,商討著晚上去誰家好好吃上一頓,干了這么大的事,夠他們西河村的人吹上好幾代了。

    阿河伸出的手指收回攥拳,再將拳頭展開成掌形,低垂的頭抬起來,方才還有些心軟的婦人因?yàn)閾?dān)心阿河還未離開,她們都被他抬起頭露出的異瞳嚇到了。

    婦人紛紛尖叫,引來正在離開的男人們的回頭,回頭看的人也都被阿河的狀況嚇到。

    “回,快回來!庇幸蝗私Y(jié)巴著喊住離開的同伴,“阿河,阿河也是,燒,燒死他。”

    他們想要用同樣的方式將阿河也燒死。

    阿河唇角一勾,異瞳微閃,展開的掌心冒出黑色的焰火,迅速席卷向方才提出要將他燒死的那個(gè)人。

    那人瞬間就只剩下了身體被燃盡后的灰燼。

    眾人驚呼,紛紛尖叫著想要逃離此地,但再快也快不過阿河的黑色焰火,黑炎迅速席卷至整個(gè)西河村,將整個(gè)西河村都燃盡之后黑炎也沒有停下,繼續(xù)向外擴(kuò)張著,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只有一處沒被燃掉,那便是東河村阿河和阿婆的家。

    小院綠意盎然,和其他已經(jīng)化作黑色焦土的地方完全不一樣。

    阿河踏著黑炎回到他和阿婆的小院,在門口將渾身的黑炎收回,小心翼翼地推開院子的木門。

    然后像往日里怕阿婆罵他玩的一身土一樣,用小手擦著臉上的血跡,再用衣角擦掉染到手上的血跡,臉上展露出燦爛的笑容之后才踏進(jìn)了園中。

    “阿婆,阿河回家了!卑⒑釉谡f完這句話之后,就再也忍不住地癟了嘴巴。

    “嗚……”阿河放聲哭泣,哽咽地說道,“阿婆,阿河回來了,阿河以后再也不調(diào)皮了,阿河一定聽阿婆的話,阿婆,阿婆我們該吃午飯了,阿河餓了。”

    “阿河餓了……阿婆回家好不好!

    “嗚……”方才不可一世的黑炎大人又恢復(fù)成了原來的小孩子,像受傷的小獸一樣嗚咽著,不知所措的站在自家的院落里。

    明明阿婆出門前還給他煮上了粥,明明阿婆出門前還讓他乖乖在家待著,說她一會就回來,明明……

    他再也沒有阿婆了。

    拋去阿河恐怖的戰(zhàn)斗力,莫安逸還是很想抱抱這個(gè)孩子的。

    他阿婆的身份在她的視角下明顯不是個(gè)簡單的人物,她不會那般輕易的死去,再說若真是魔修,怎會掙脫不開世俗之人的捆綁,只憑她在將阿河親手撫養(yǎng)長大之后又以這般殘酷的方式離開他的身邊,就可以斷定他阿婆的目的絕對不單純。

    她還記得將阿河從水里撈上來的那個(gè)女魔修,和他的阿婆有著同樣的一雙眸子,和同樣的花紋。

    阿河口中不斷地呢喃著“阿婆”二字,搖晃著身體無意識地走出院落,當(dāng)踏出院子的那一刻,他的身上再次燃起黑炎,走過之處,皆是灰燼,莫安逸暗自慶幸她兩次遇到黑炎都沒讓那黑炎沾身,否則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在莫安逸的視線中,阿河正在走向遠(yuǎn)處的一條河,直到臨近河流,莫安逸才終于看清了這條河的樣子。

    整條河里流淌的都是黑色的水,里面浸著白骨,白骨隨著黑色的河水一起流淌,這條黑水河不知有多深,里面的白骨不知有多少。

    河道有百丈之寬,黑色的河水不斷翻滾,一個(gè)水花卷上低空飛行的鳥兒,就瞬間將其腐蝕到只剩下了白骨,半空中的白骨落入水中激起小水花。

    莫安逸想阻止毫無意識的阿河進(jìn)入這條吃人的黑水河里,但她只是個(gè)旁觀者,并且也深知這里是阿河的記憶世界,她什么都做不了。

    阿河踏入黑水河中,但卻沒被腐蝕掉,渾身上下都完好無損。

    阿河腳踩白骨,身上的黑炎沾到黑水,黑水河就像熱油一樣,迅速的沸騰起來,整個(gè)河面迅速的全部被阿河的黑炎沾滿,向臣民迎接歸來的勝利的王者一樣,沸騰歡呼著,河水伴著白骨卷出巨大的水花,接引這阿河沒入水中。

    阿河的身軀被卷著沉入河底,河底之上是密密麻麻的白骨層,外面的光透不進(jìn)來一絲,只有河底的沉骨散發(fā)著瑩瑩的白光。

    阿河呆呆地躺在河底,緩緩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徹底的沉睡在了這片黑水之中。

    莫安逸的意識隨著阿河的沉睡逐漸清醒,醒來之后,大片的水嗆入口鼻之中,莫安逸很快反應(yīng)過來自己這是在水中,趕緊閉氣。

    待調(diào)整好自己之后,莫安逸才發(fā)現(xiàn)自己所處的地方正是阿河沉睡的地方。

    但為何自己沒被腐蝕掉,莫安逸疑惑到,但被自己手中抓的東西打斷了自己的思路。

    莫安逸張開手,發(fā)現(xiàn)手心躺著一顆墨色的珠子,然后打量了一番自己周圍的環(huán)境,赫然發(fā)現(xiàn)了在她身邊不遠(yuǎn)處,有一名孩童的身體平靜的躺在河底。

    莫安逸游過去發(fā)現(xiàn)正是記憶中的阿河,一時(shí)間心中感覺五味雜陳,那個(gè)被別人的善意利用的孩子。

    莫安逸伸手將阿河抱在自己的懷里,摸摸他的頭,然并未察覺到他手指的微動(dòng)。

    將阿河的身體再次平放在河底,想了想,對著阿河輕聲說了句謝謝,謝謝他救她一命。

    她手中的珠子定是阿河給的,才能避開這黑水的腐蝕,而河面上的黑炎應(yīng)當(dāng)也能避過。

    她對于將她拉入魔界的姐界門有一點(diǎn)不確定的猜測,眾所周知,魔界的界門一個(gè)在西域邊界,一個(gè)在極北之地,這兩道界門都有蠻族看守,雖同處滄瀾界,但魔界和靈界從來都互不相干,蠻族看守著兩方的人,不會互相侵犯對方的地盤,維持著這個(gè)世界的平衡。

    與兩極之道相似,有明就有暗,有靈界自然就有魔界,互相壓制又互相成就。

    只有少量的靈修和魔修會找到界門去往魔界和靈界。

    所以將她拉入魔界的界門很反常,又不是沒有正規(guī)的界門,何必出現(xiàn)另外的界門,這明顯就是個(gè)非法的界門,不該出現(xiàn)的。

    莫非是有魔界的野心家想要入侵靈界,才造出了這個(gè)界門,等著日后侵占東大陸,只是這道界門還未成熟,只進(jìn)不出,看來魔界來的這一趟也不能白來了,還需探查清楚是否有魔修想要大肆侵占東大陸。

    莫安逸再次看了一眼沉睡的阿河,這孩子,應(yīng)是那些人計(jì)劃的關(guān)鍵之處吧。

    想罷,莫安逸干脆的將阿河收進(jìn)了自己的手鐲中,那里可以放入活物,阿河只是在沉睡并未死亡。

    等阿河醒來再向他解釋這些吧,阿河該不會傷害自己的,畢竟他救了自己一命,莫安逸如是想。

    莫方一直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被迫管閑事的,沒想到在沒有異界人的情況下還愿意收下爛攤子,莫不是骨子里還真是個(gè)愛管閑事的主,莫方無奈的想到,但主人做什么他都會支持,所以并未出聲阻止她將那么危險(xiǎn)的人物收進(jìn)手鐲中,大不了自己再次變成兔子,動(dòng)用能量保住主人。

    莫安逸攥著珠子奮力撥開一層又一層的白骨,游上河面,找準(zhǔn)河岸的位置,從燃著黑炎的黑水河中飛身而出,落在了岸上。

    四周焦黑的土地和她在阿河的記憶中看到的一樣,也不知阿河的那段記憶是什么時(shí)候,地上依舊寸草不生。

    既然已經(jīng)上岸了,莫安逸便將方才一直握在手中的珠子放進(jìn)了自己的手鐲之中。

    莫安逸隨便了一個(gè)方向,決定先離開這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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