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家里是不是有人來了?”顧寡夫人沒進(jìn)門,大嗓門就先進(jìn)來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寧素聽到顧寡夫的聲音,趕緊從顧朝懷里出來。
面上的神情也收了起來,恢復(fù)了平常的模樣。
顧朝看他這樣有些心疼他,伸手捏了捏他的手心,輕聲道:“沒有的事兒。”
寧素聽了眼睛一亮,嘴角輕輕翹起,回了一聲,“嗯。”
因為顧朝的這句話,寧素的郁悶心情立馬就明媚起來。
雖然,心底某處他還是有些不安寧,就是覺得像是做錯了事兒一般。
他剛才也像是一個壞男人,就像是黃地主家的那個小侍,得了妻主的寵愛,就給妻主吹耳邊風(fēng),不讓黃地主回來,我不讓黃地主的幾個夫侍去看妻主。
他現(xiàn)在,也成了這樣的壞男人了,仗著妻主疼愛他,仗著有了妻主的孩子,就不勾著妻主不讓妻主喜歡別的男人。
寧素抬眼偷偷看了一眼顧朝,想看看妻主的臉色,結(jié)果還不等他多看第二眼顧寡夫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進(jìn)來了。
今日又是趕集的日子,顧寡夫反正也沒事兒便跟著村里的幾個夫郎約了去鎮(zhèn)上。
剛才他剛進(jìn)村就聽人說有貴人來了他家,所以他火急火燎的就趕回來了。
結(jié)果回來往院子里一看,哪里有什么人?
難道是他們回來的時候在路上遇到的那兩輛豪華的馬車?
那么華麗的馬車,里面的人得是多尊貴?
這樣的人來他們家,那不得帶好多好東西來。
所以顧寡夫在沒有見到人,便在院子里喊了起來。
一邊說話一邊就往里面走,幸好寧素反應(yīng)快,不然還真要被顧寡夫看到他們抱在一處。
這樣,顧寡夫肯定要說他,說他勾引妻主不算,還青天白日的就勾引妻主。
其實他哪里有,每回都是妻主主動要抱他的,他都沒有亂來。
顧朝看了一眼進(jìn)來的顧寡夫,見他一進(jìn)門一雙眼睛就在屋里轉(zhuǎn),顯然是在找什么東西的。
顧寡夫還能找什么?自然是貴人送的禮了。
“大寶,是不是有人來我們家了,聽說還是京里來的貴人?”
顧朝側(cè)身讓開,將殷岫巖帶來的東西都露了出來。
果然,顧寡夫一見那些東西,眼睛都亮了,直直就往那處去,哪里給顧得上顧朝和寧素。
一個盒子一個盒子的挨著打開來看,“還是我家大寶有本事,京里的人都是要親自到我們家里來送禮。”
待一一都看過之后,顧寡夫這才想起來問,“他們是來干什么的?求你什么事兒?”
“也沒什么大事兒,這些東西你有喜歡的都收著。”
殷岫巖來找她是為了何事兒,顧朝沒打算跟顧寡夫說,只要提一句,顧寡夫就要問個不停,她也難得應(yīng)付他,索性就用東西堵他的嘴了。
而顧寡夫還就吃她這一套,一聽顧朝說有什么喜歡的都收著。
他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覺得都喜歡,于是便用一雙期盼的眼睛看著顧朝。
顧朝也難得跟他爭什么,直接就擺擺手,“都喜歡就都收著。”
顧寡夫立馬對著顧朝綻放出一個燦爛無比的笑容來,“我就知道大寶孝順,那爹爹就幫你收著了,你要什么就跟爹爹說。”
顧朝睨了那堆東西一眼,沒在多說話。
那些東西也就顧寡夫當(dāng)做寶貝,她還真看不上。
這一天,寧素雖然還是跟往常一樣,睡午覺,散布,做給顧朝做衣裳。
但是他卻頻頻出神,有好幾次都差點兒扎到手指。
顧朝看他如此,也猜到他這是為什么?
于是便拿了他手上的正在做的衣裳放到一邊,輕聲問他,“夫郎有什么話直接問為妻就是,若是扎了手為妻要心疼的。”
寧素確實有很多話想要問妻主,就是她在京城與哪位韓公子是怎么認(rèn)識的,又是為什么讓那位韓公子對妻主如此,念念不舍。
但是,他又不敢問。
上午的時候妻主就說了,她與那位韓公子沒有什么,也當(dāng)著殷小姐的面色也說了的。
可是,他還是忍不住想,妻主在他不在的時候,到底發(fā)生的什么事兒?
妻主明明都說清楚了,他若是再問,就該惹妻主不高興了,妻主會覺得他煩的。
所以,他只能憋在心里,自己胡思亂想。
如今被妻主問起,寧素忍不住脫口而出,“妻主是怎么認(rèn)識韓公子的?”
這話沖口而出之后,寧素就后悔了,他怎么能這么問妻主呢?
這不是質(zhì)問么?
就跟潑夫一般!
他這樣嫉妒的樣子,肯定要讓妻主厭煩了。
顧朝看著問了那話之后就低垂著頭的小夫侍,他這到底是大膽還是沒膽?
不過,顧朝既然說了要讓小夫侍問,便沒打算瞞著他,也是為了讓他安心。
“不過就是幫他抬了一次馬車,后來又見了兩次面,其他的就沒有了。”
顧朝有種自己像是出去偷腥,被夫郎捉住了,坦白罪行的感覺。
寧素聽到妻主真的回答了他的話,還跟他解釋。
心想,妻主這是沒有生氣的吧?
他不由抬起頭來去看對面的顧朝,一眼便撞上顧朝看他的認(rèn)真眼神。
妻主的眼神坦蕩,一點兒也沒有做了那種事兒的心虛感,所以,妻主與哪位韓公子是真的什么都沒有?
也正是顧朝這樣的眼神,表現(xiàn),更加助長了寧素的膽子。
于是他又問,“那殷小姐說韓公子還來追妻主了,他為什么來追妻主,又跟妻主說了什么?”
小夫侍一臉忐忑,聲音語氣也是小心翼翼的,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條理清晰,完全就是在審問出門鬼混的妻主,到底有沒有亂來。
這樣的小夫侍,在顧朝眼里又可愛,又讓她心疼。
若是,現(xiàn)在小夫侍站在她面前,一手叉腰一手指著她的鼻子罵。
“你老實交代,到底有沒有胡來?你敢背著老子亂來,就不讓你上老子的床。”
這樣的話,顧朝一點兒都不會有這樣的感覺。
可是,小夫侍沒有,他小心翼翼的模樣,讓顧朝心疼。
顧朝將那日韓鈺追上來給她的荷包取出來放到小夫侍面前的桌上,“我跟他說了,我已有夫郎,他便回去了。”
寧素看著桌上的木棉花荷包,又去看妻主。
就又聽到妻主說,“這東西便交由夫郎處置吧!”
如此,小夫侍便該安心了吧!
寧素再三確定妻主沒有生氣,臉色也沒有什么不耐煩的變化,這才伸手去拿桌上的那個繡著漂亮木棉花荷包。
捏了捏,里面有東西。
他想拆開看看,又覺得當(dāng)著妻主的面拆開好像不合適,這不就坐實了他妒夫的名頭了么!
但是,他真的好想看看。
“既然說了要給夫郎夫郎,自然是夫郎想干什么都可以的。”
顧朝說完便起身,“我去新房那邊看看,夫郎看完之后便處理了吧!”
說完之后顧朝便出了門,還貼心的把房門帶上了。
在房門關(guān)上的時候,寧素忍不住跟著起身,他想要開口留下妻主,可是張了口卻又說不出話來。
妻主肯定是看出來他嫉妒了,也不知道妻主有沒有生氣。
妻主剛才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生氣了吧!
明明就是妻主主動給他的,還讓他隨便處置。
寧素又坐回凳子上,他心中百轉(zhuǎn)千回,翻來覆去的想,妻主肯定是沒有生氣的。
又捏了捏手中的荷包,寧素終于還是忍不住拆開了來。
原來是頭發(fā)!
這應(yīng)該是那位韓公子的頭發(fā)了。
將自己的頭發(fā)給女子,這意思,不言而喻。
就算是寧素沒有什么見識,他也知道,這是那位韓公子愛慕妻主的意思,是他的情義。
捧著荷包看了良久,寧素又將荷包封了起來。
妻主說這個要交給他處置的,還說看了之后便處理了,要怎么處理?
剪了?燒了?扔了?
這些想法都在寧素腦子里過了無數(shù)遍,最后,寧素一個都沒有選。
而是,將木棉花荷包收在了箱子低。
他覺得,這個荷包,就算要處置,也不該是在他手上處置的。
可是,他又不想還給妻主。
所以,先藏起來吧,眼不見為凈。
晚飯的時候顧朝才回來,寧素再看到顧朝的時候已經(jīng)恢復(fù)了往日的模樣。
顧朝沒有問一句關(guān)于荷包的話,既然已經(jīng)交給小夫侍處理了,那她便不問。
如此,顧朝不問,寧素也不說,兩人都當(dāng)做這事兒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晚間,寧素窩在顧朝懷里,想起妻主給家中那么多銀子,又讓大姐買地種果樹的事兒。
他越發(fā)覺得他今天這樣,很對不起妻主。
要不要給妻主道歉認(rèn)錯?
可是,看妻主這樣,又不像是生氣的,還是算了吧!
不過,寧素下定決心,以后一定不能再這樣了。
不能嫉妒,不能像個潑夫一樣。
他今天這樣,若是換了別人家,定是要挨一頓打的。
他覺得,自己就是仗著肚子里的孩子,所以才敢這樣對妻主。
要不然,還是給妻主認(rèn)個錯?
“妻主。”
“嗯!”
“奴,錯了!”
顧朝心想,這又是怎么了?
“奴今天,不該那樣跟妻主說話的,也不該質(zhì)問妻主。”
原來是為了這個,她這小夫侍也太后知后覺了吧!
這都過了多久了,他才想起不對來。
其實,顧朝也沒覺得他有錯。
他若是知道了,卻是一句都不問,她才是要生氣的。
只是,“夫郎確實有錯。”
寧素下意識的仰頭去看妻主,卻只看到妻主的下巴。
妻主這是,真的生氣了!
寧素趕緊認(rèn)錯,“奴,之后都不敢了,妻主不要生氣好不好?”
顧朝翻身俯視這小夫侍,湊近小夫侍耳邊,低啞著聲音說道:“夫郎這稱呼是不是該改了,這點兒,夫郎確實是錯了。”
“啊?”寧素覺得自己跟不上妻主的思維,他們剛才不是在說就好的事兒嗎?
怎么妻主又說他的稱呼上來了?
他的稱呼哪里不對了?
寧素正在思考之際,又聽顧朝輕言,“奴這個稱呼,留著為妻疼愛夫郎的時候再稱就好,平日里,夫郎可不能再用了。”
說完,顧朝便湊上小夫侍的耳垂,親了上去。
“唔~妻主~”
三個月的時間早就到了,只要不過份,便傷不到小夫侍和小崽子。
“素兒,寶貝兒,為妻可要罰你了!”
在顧朝親上來的時候?qū)幩卦趺磦人的懵了,他們不是在說正事兒么,妻主怎么突然就不正經(jīng)起來?
還說要罰他,怎么罰?
妻主剛才是喚了他寶貝兒么?
他在妻主心里,是寶貝兒的!
寧素全身發(fā)軟,被妻主堵著,一個字都發(fā)不出來,呼吸也開始急促。
腦中更是跟漿糊一樣,亂成了一團(tuán)。
妻主想要怎么懲罰他,他都可以接受的。
于是,寧素便被顧朝罰了。
只是,因為顧及著小崽子,顧朝也不敢狠吃。
解了饞便罷了,不過也惹哭了小夫侍。
懲罰過后,小夫侍窩在妻主懷里平復(fù)情緒。
“妻主,這樣會不會傷了孩子?”
顧朝摟了摟人,安慰道:“夫郎放心,孩子好好的。”
又在小夫侍額上印下一吻,“睡吧,寶貝兒!”
寧素聽著妻主
從村里回來張遠(yuǎn)雖然表面沒什么,但是顧悠知道他心里不舒坦。
吃了晚飯顧悠早早的就收拾洗漱了上到床里,張遠(yuǎn)還是像往常一樣一只胳膊摟著她。
“相公,我給你唱歌!”
顧悠就著仰躺的姿勢輕輕的唱到:“人世間有百媚千紅,我獨愛愛你這一種,我心中你最重,悲歡共生死同~”
顧悠把霸王別姬的歌詞改了只給男人唱這兩句。
唱完翻過身摟著男人,“相公,我不愛哪一種,我就愛你一人!悲歡共生死同。”
張遠(yuǎn)心里震撼,那顆老心從沒有過的熨帖,溫暖!
他緊緊的抱著懷里的人久久不放,“寶貝兒!顧悠我也愛你!我的命都給你!”
顧悠的臉貼在他寬厚的胸膛里,稍稍抬起頭看著他,眼神溫柔遣眷,“我不要你的命,只要你一直陪著我!”
張遠(yuǎn)眼里心里就只有她,“一直陪著你!”說著低頭印在她艷紅嬌嫩的唇上,輾轉(zhuǎn)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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