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怎么了?”正在脫衣裳的顧朝聽到小夫侍的悶哼聲,立馬湊上去詢問,也顧不上自己脫到一半的外衣。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自從寧素的肚子開始凸起來,顧朝便再也不讓寧素伺候她更衣了。
她本就生的高壯,小夫侍每回為她更衣都要墊著腳尖,她心疼又舍不得。
從前小夫侍是非得做,固執(zhí)的認(rèn)為,伺候妻主才是他的本份,若是這點兒事兒他都干不了,那他還有什么用?
這還是因為顧朝黑了臉,他才妥協(xié),不過還特意說了一句,“那以后我再伺候妻主。”
寧素微微皺眉,呆愣愣立在原地,只是手小心翼翼的撫上微凸的肚子。
待再次感受到肚子里的輕微動靜之后,又是驚喜,又是不敢置信的看著顧朝。
“妻主,她在動。”
原來是胎動了,顧朝的緊張情緒這才散去。
如今已有四個多月,也該胎動了。
顧朝也笑吟吟的將手放到小夫侍微凸的肚子上,去感受小崽子。
顧朝的手大,一放上去便占了小夫侍大半個肚子,還將小夫侍的小手也蓋住。
只是這回,小崽子仿佛是不愿意給她這個當(dāng)娘的面子,等了半天也沒有再動一下。
寧素看著妻主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心里有些忐忑,怕妻主會遷怒孩子。
于是趕緊開口為孩子解釋,“也許是累著了,要睡了,妻主明天再試試?”
顧朝哪里是真生氣,就是這小崽子不給她面子,她心氣不順。
看著小夫侍小心翼翼的解釋,顧朝笑罵一聲,“小兔崽子,敢不給為娘面子,等你出來了,非得先好生揍一頓不可。”
寧素可憐巴巴的看著妻主,試圖給小崽子求情,“妻主,孩子還小,不能打。”
顧朝收回手捏著小夫侍圓潤起來的下巴,挑眉,“既然夫郎舍不得小崽子挨打,為妻可以允許夫郎替小崽子。”
替?打?
真的是打么?
妻主每回說打他罰他,結(jié)果最后都是那種羞人的罰,現(xiàn)在妻主又是這樣不正經(jīng)的模樣,他覺得妻主才不是真的要打他。
其實,他也想。
他自己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特別是從上個月開始,他好像比從前更加~更加敏感,也~也時常想要妻主疼愛。
可是這種事兒還是太羞恥了。
但是,嗯~他還是想要的,跟自己妻主,嗯~應(yīng)該不算放蕩了,就是這樣!
于是,寧素躍躍欲試的仰頭看著妻主,“那,妻主罰我吧!”
這是紅果果的勾引,連暗示都不算了,根本就是直勾勾的,明著的勾引。
在顧朝眼里,現(xiàn)在仰頭一臉期盼看著她的小夫侍,就像是在明著在說,“妻主快來吃我吧!”
顧朝又不是有毛病,如此邀請,她哪有不吃的道理。
于是,一臉?gòu)尚呖蓯鄣膵绍浶》蚴瘫黄拗饕话汛驒M抱起來,放進(jìn)了大床里。
然后就如他所愿,被妻主疼愛了。
第二天,寧素是被小崽子的動靜給驚醒的。
他醒來一睜眼便看到妻主近在咫尺的笑顏,而且,妻主的手還在他的肚子上。
顧朝五官硬朗,但是眉眼含笑的時候,卻是讓硬朗的面容都柔軟不少。
一開始的時候,寧素還覺得妻主看起來嚇人,特別是妻主板著臉瞪人的時候是真的嚇人。
后來接觸得久了,寧素再為不覺得妻主嚇人了。
反而覺得妻主這樣,是有威嚴(yán),是威武,讓他萬分安心。
而且,妻主一直都對他很好,又疼他寵他,妻主一點兒都不嚇人。
妻主是最最好的妻主!
看著妻主的笑顏,寧素也知道妻主是為了什么。
“孩子剛才動了。”
顧朝的拇指輕輕摩拭著手下的皮肉,因為感受到了小崽子的動靜,她心情頗好。
“嗯,醒得挺早。”
聽到妻主這么說,寧素也跟著笑,“該起了。”
可不就是,如今孩子在他的肚子里,他誰孩子便睡,他起孩子便起。
顧朝笑著在眉眼含笑的小夫侍額上印下一吻,“辛苦夫郎了。”
寧素被妻主這么沒頭沒腦的一句話說愣了,他每天什么都不干,怎么就辛苦了?
“我不辛苦啊。”
看著小夫侍迷迷糊糊呆呆傻傻的可愛模樣,顧朝笑出聲來。
“夫郎為我懷孕生子,怎么不是辛苦?”
原來妻主說的是這個啊,寧素聽了心里甜蜜,更是覺得滿心幸福。
主動窩在妻主懷里,小聲道:“能夠為妻主生兒育女是我的福氣,我不覺得辛苦,只覺得欣喜。
況且,這孩子可乖了,一點兒也不鬧騰,我每天還什么事兒都不做,一點兒也不幸苦的。”
可不就是,村中別人家的夫郎懷孕哪有像他這樣的,不僅什么事兒都不做還有人小心伺候著。
而且,妻主也每天都陪在他的身邊,他一點兒都不辛苦,反而是是最享福的夫郎了。
有時候他都在想,他現(xiàn)在這樣的日子是不是他在做夢。
不然老天爺怎么對他這么好,給了他這么好的妻主。
也許,一定是他前幾輩子修了大功德,積了福了,所以,這輩子才讓他遇上這么好的妻主來疼他寵他。
因為新宅那邊挖出了活泉來,顧朝便打算在宅子里建一個池塘,所以先前商量好的圖紙就要改動了。
于是,用過早飯之后顧朝又去了新宅跟程師傅一起商量去了。
而寧素每日在家的事兒,便是早飯之后在院子里轉(zhuǎn)一會兒,然后或是裁衣或是跟公公或是嚴(yán)適閑聊。
顧寡夫在家的時候他便哄著顧寡夫,顧寡夫出去串門子他就跟嚴(yán)適說說話。
嚴(yán)適是生養(yǎng)過的,雖然孩子沒有養(yǎng)大,但是在大戶人家伺候過,也看了不少大戶人家喂養(yǎng)孩子的講究。
平日沒事兒便會跟正夫講講,聊聊孩子經(jīng)。
寧素如今每天想得最多的除了妻主就是肚子里的孩子了,初為人父,自然最想聽的也是這些了,是百聽不厭。
不僅是聽,還會好生記著,馬上就要用得著的。
吃了午飯,他要睡會兒午覺。
不僅是他要睡,孩子也是要睡的,自從有了身孕之后,除了食量大增,便是嗜睡了。
只要顧朝在家,都是要陪他睡一會兒的。
睡了午覺起來,再到院子里轉(zhuǎn)一會兒,或者是顧朝帶著他出門在新宅那邊去遛一圈。
不過,只要出門,必須都是顧朝陪著的。
新宅那邊如今亂糟糟的,顧朝怕他磕著碰著了。
不說小夫侍受了傷她要心疼,就是小夫侍肚子里的小崽子可是她一萬多年來的第一個孩子,她自然是寶貝的。
村里的人不是第一天看著顧朝對她這個夫郎的在乎,不過就是懷了孕,還真是當(dāng)成祖宗似的供著了。
村里這些夫郎那個沒有懷過孕?又有哪個是像顧朝這夫郎似的。
不說下地干活兒了,顧家也沒種地。
但是又哪個是什么活兒都不干,還要人伺候的?
不僅如此,這出個門,還就是在家門口轉(zhuǎn)悠,都要顧朝陪著,這也太嬌貴了。
就是那地主家的夫郎怕是都沒有這么嬌貴?
呵!那地主家可不止是一個夫侍,夫郎懷孕的時候,妻主早就去了其他夫侍房里了快活,哪里還管懷孕的夫郎怎么樣?
最多也就是問問肚子里的孩子如何!
也正是因為這樣,又有不少人打起了顧朝的主意。
什么主意?
自然是將自家,或是親戚家適齡的男兒給顧朝做小侍的主意!
雖然是小侍,但是如今顧朝可不是一般人了,而且,她現(xiàn)在還是家大業(yè)大,又是村里知根知底的,也放心。
看她對寧氏這個長相一般的夫郎都這么好,要是給她一個相貌身段都長得好,還會哄人的男兒做小侍,她還能不更加稀罕?
大宅院住著,綾羅綢緞穿著,又還離得近,有什么不好?
如此,給顧朝做小侍,還不比給泥腿子做正夫郎強(qiáng)!
而且,她家夫郎如今不是懷了孕了嗎?
這男人有了身孕,自然很多事情都不方便。
比如,伺候妻主!
所以,這個時候便是最佳的時期了。
這事兒,顧寡夫也不是沒有聽人提過,只是跟他提的都是鄉(xiāng)下男子,他都看不上。
本來打從一開始,顧寡夫就是想要給女兒娶個城里的夫郎的。
在他心里,女兒就是千般好,萬般好,鄉(xiāng)下的這些個野小子根本就配不上他女兒。
不成想女兒卻出了那種要命的事兒,結(jié)果被迫只得娶了個他最最看不上的寧氏。
雖然是迫不得已,但是他還是動了心眼兒,只讓寧氏做侍。
結(jié)果,哪成想,這寧氏也是本事大,竟然勾著他家大寶對他百依百順,任了他做夫郎。
看在他懷了他的孫女兒,又老實聽話的份上,他也就認(rèn)了,勉強(qiáng)承認(rèn)他是女兒的夫郎了。
可是,這個納侍的話,他就要好生挑了,必須得給女兒挑一個出身好的,圓了他一開始要給女兒娶城里夫郎的心思。
所以,這些個鄉(xiāng)下野小子,他是決計看不上的。
而且,就憑他家大寶如今的本事兒,別說是城里的男子了,就是大家貴族里的男子,他家大寶也是納得的。
村里不少有心思的人都在顧寡夫這里碰了一鼻子灰,得知顧寡夫的心思之后都暗地里嗤笑。
她顧大寶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還是個鄉(xiāng)下人,又已經(jīng)有了夫郎了,哪個城里富貴男子能夠給她做侍?
都罵顧寡夫這是異想天開,癡人說夢呢!
當(dāng)然,這罵也是暗自或是背地里罵,他們可不敢當(dāng)著顧家人的面兒罵。
不說顧寡夫有多潑辣,就是顧朝,在龔家的事兒傳出來之后,眾人便對顧朝生了畏懼。
說起龔家的事兒,這個可不是從顧朝嘴里傳出來的。
而是從李家和龔家自己那兒傳出來的。
那事兒解決之后的第二天,李家兩口子便上門來了,說是要接龔寶春去李家住。
這事兒,也算說得過去。
既然龔寶春與李岳的事兒成了,龔寶春自然也就成了李家的人。
李家夫妻倆要來接龔寶春去李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兒。
話是這么說,但是自家好好的兒子就這么稀里糊涂的就嫁人了,龔家人本來就有些心氣不順。
而且,如今兒媳又不在,他們兒子去了李家要如何過活?
萬一被公公婆婆磋磨,連個幫著說話的人都沒有,他們也不在身邊看顧不到,可怎么放心?
所以,龔家人直接就拒絕了李家的提議。
“寶春就在家里,我們自己養(yǎng)著。”
李家夫郎當(dāng)即臉色就不好,開口想要說什么,被李掌柜拉住了。
這事兒本來就是他們李家理虧,龔家人心里不舒坦也是正常的。
如今兩家人都是親家了,自然是要好生說話的,哪能意氣用事?
還不是要把關(guān)系弄得更糟?
“親家,你們的心情我們也能理解,只是,如今事情都已經(jīng)這樣了,兩個孩子也都愿意,咱們還是說說以后怎么辦吧?”
龔俊也知道李家人說的有道理,但是,要讓她兒子去李家,她還是不放心。
又聽李掌柜說,“我們也知道你們舍不得孩子,只是,如今寶春已經(jīng)是我們李家的人了,再一直在娘家住著,也不合適,是不是?
況且,侄女兒還要成親,也不能因為這個耽誤了。
你們放心,寶春到了我們家,我們兩口子一定把他當(dāng)做是親生兒子一般疼愛。
你們也清楚,我們就岳兒一個孩子,如今岳兒不在了,寶春是她夫郎,就算是為了讓岳兒安心,我們也肯定要把他當(dāng)親兒子待的。”
一說起女兒,李家兩口子眼眶都紅了,李夫郎更是抹起眼淚來。
“親家,你們放心,妻主說的便是我們想的,寶春到了李家,我們定是要將寶春當(dāng)成親兒子待的,絕不會讓他受委屈。”
不受委屈,如今這樣寶春就已經(jīng)受了天大的委屈。
就是這樣,龔家人也還是沒有同意李家現(xiàn)在就接寶春走。
最后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等七月十五的時候兒媳回來,聽她怎么說!”
李家人聽龔俊還愿意承認(rèn)女兒是她的兒媳,心中也踏實了,便不再強(qiáng)求非得現(xiàn)在就帶龔寶春回去,同意等女兒回來再說。
他們之所以這么著急的來要接龔寶春走,也是怕龔家人翻臉不認(rèn)。
如今,聽到龔家當(dāng)家人親口承認(rèn),也算是放心了。
龔寶春雖然沒有搬去李家住,但也是隔三差五的就要去李家一趟,收拾收拾家,陪公公婆婆說說話。
甚至在他的房里還放了李岳的牌位,每日早中晚都要上香,從不曾斷。
也正是因為李家人來的這一趟,還有龔寶春經(jīng)常去鎮(zhèn)上李家走動,村里的人也都知道了龔家兒子與李岳的事兒。
一時間,唏噓感嘆的不少。
而顧朝,也名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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