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今天,顧朝卻是無情的推翻了她心中的這種想法。
顧村長張了幾回口,最終卻還是沒有說出顧朝有什么不對來。
其實顧朝說的也沒錯,她如今有這個本事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那為何還要委屈自己屈居人下。
不僅如此,她也已經(jīng)做到了。
今天這個情況,她現(xiàn)在也是回過味兒來了,皇帝今天給顧朝送賞賜來,明擺著就是為了余顧朝拉近關(guān)系。
否則她一個九五至尊,萬萬人之上的存在,會低下頭來?
可見她從前還是低估了顧朝的本事,根本就沒有往更深的層次去想。
不過,他還是要提醒顧朝一句,“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就好,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村長沒有將話說得太過直白,不過就是這樣,顧朝也明白她的意思。
村長是要提醒她,就算是她的本事再大,也要有個防范之心。
畢竟那人是九五至尊,手上有無盡的權(quán)利。
又是習(xí)慣了掌握權(quán)利的,這突然就被顧朝給挑釁了,她能夠忍得下這口氣嗎?
明面上她不能拿顧朝如何,會不會在背地里做些什么?
村長雖然沒有見識過什么大場面,但是有些事兒,還有任性,她過了這么大年紀,還是清楚一些的。
越是那種地位崇高,掌握著生殺大權(quán)的人,越是不能相信的表面。
而且,自古以來,都有一個不變的道理。
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自古都是伴君如伴虎,帝王的睡塌之旁,豈容他人酣睡!
何況是顧朝這種不敬她的人,她能容忍這世上有這么一個人存在嗎?
時時刻刻都威脅著她的人,她豈能不除之而后快?
顧朝怎么又沒有想過這些,只是,她沒有將皇帝放在眼中。
她真要對付自己,盡管來就是了,她倒要看看她能有些什么本事。
若是她動了自己想要護著的人,她便要這整個天下來賠。
“大姨放心,我心中有數(shù)。”
村長點頭,“你自己有數(shù)就好,我也不多說,不過,今天的事兒,我不會跟村里的人透露。
我知道但是無所謂,就怕村里有些人心大了,以后會給你惹出禍事兒來。”
這一點兒,顧朝也明白村長的擔(dān)心,為感激她時時為自己著想。
“多謝大姨操心,就勞煩大姨了。”
村長擺擺手,不以為意,“這有什么,不過就是舉手之勞的事兒。我們顧家村都沾了你的光,得了你的好處,可不能再給你添麻煩,讓人抓住你的把柄,到時候再來拖后腿。”
顧朝感念宗親曾經(jīng)對她伸出援手,只要是她能夠做到的,她都不會袖手旁觀。
不過,她還是感謝村長的心意,只要村里的人不鬧出太過的事兒,不是再她背后被她挖坑,她都不在乎。
送了村長出門,顧朝再次回答的花廳的時候,就看到了顧寡夫和兩位夫郎在哪里等著她了。
剛才她特意跟徐管事說,不讓他們到前頭來,就是不想他們迫于皇權(quán)跪拜。
這時候人都走了,他們?nèi)滩蛔〕鰜硪彩钦!?br />
就顧寡夫那性子,他能忍著不出來看?
恐怕兩位夫郎還是被顧寡夫給拖著來的,兩人的性子她還能不清楚,只要是她說了話,兩人就肯定不會違抗。
現(xiàn)在跟著顧寡夫一起出來了,不是顧寡夫的意思是什么?
先前皇帝送來的那些東西都還在花廳里面擺著,這時候顧寡夫已經(jīng)將那些個盒子都打開了。
一樣樣的看過去,有特別喜歡的,還拿了出來擺著看。
顧朝隨意掃了一眼,沒有太過在意。
這些東西于她還說,沒有什么意義。
她進來,顧寡夫根本就沒有給她一個眼神,他的注意力都在那些奇珍異寶上面去了。
倒是韓鈺和寧素一見她進來就去迎了上來,“妻主,剛來的人是京中來的?”
顧朝點點頭,“是皇帝派來的,還是為了那邪物來的,如今邪物沒了,她便又送了一些酬勞過來。”
顧朝說的輕松,不過聽在幾人耳朵里就是,因為顧朝鏟除了那邪物,所以皇帝這才特意送了賞賜過來嘉獎。
皇帝對于他們來說,可是不得了的存在,如同天一般,能夠得到皇帝親自嘉獎,可是天大的恩德。
在他們心中,顧朝是有本事,還是不得了的本事,但是這些跟皇帝比起來,好像又差了那么一點兒。
再怎么樣,也不是皇帝啊!
皇帝可是天下最最尊貴的人,整個天下都是皇帝的。
就是他們,也是皇帝的臣民。
顧朝一看他們的眼神表情就知道他們的想法,不過也沒有打算現(xiàn)在就要與他們說打壓皇帝的話。
在他們身上,皇權(quán)至上的思想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也不是她一句話就能顛覆的。
所以,她也沒有打算說什么來讓他們改變。
等到日子久了,他們自然知道,只要有她在,不管皇帝,還是皇權(quán),都不能拿他們?nèi)绾巍?br />
顧朝一手牽著一位夫郎,帶著他們來到顧寡夫打開的那些盒子前,“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顧寡夫一聽顧朝的話,立馬就放下手中的東西回過頭來道:“有啊!那個,那個,還有那邊的盒子,還有這個,我都要。”
顧寡夫抬手一路指過來,都是他剛才看上了,挑出來的東西。
顧朝隨順著他指的那些看去,都是一些惹人眼的東西,不過卻不是這些東西之中最好的。
她也知道,顧寡夫沒有什么見識,也多少眼力,他挑東西,都是挑那種看起來好的,至于價值,他看不出來。
顧朝點頭,“給你。”
顧寡夫的了自己女兒的點頭,立馬喜笑顏開,吩咐春風(fēng)和夏雨給他收起來。
顧朝不介意他要什么,她知道,顧寡夫要這些東西,除了出去顯擺外,其實都是為他孫女留著的。
不然呢?他還能給誰?
他高興就行,隨便他怎么折騰,只要不折騰人。
寧素跟顧寡夫差不多,也不懂,妻主讓他看有什么喜歡的,他覺得什么都好,看得他眼花繚亂的。
韓鈺倒是有些眼力,但是這些東西于他來說,也沒有什么用,他又不能碰,不能用的。
顧朝見兩人都不動,便自己動手給他們一人挑了一只手鐲。
這皇帝也識趣,這是知道她用不上,有知道家中有兩位夫郎,所以送的東西大多都是男子的首飾。
顧朝挑的兩支鐲子是一對兒,一模一樣的,分別給兩人戴上。
寧素手腕上還是從前她送給他的那支金鐲,這個添上去就多了,于是顧朝又道:“夫郎看看喜歡哪個,就戴哪個。”
這一年多的時間,妻主給了他很多首飾,但是寧素還是最喜歡妻主親自為他制的這個金鐲,這是妻主親手做的,意義不同的。
寧素看著手腕上的鐲子,笑道:“嗯,好看,放在以后戴。”
顧朝看著杏眼含笑的小夫郎,知道他想的什么,也不拆穿他,隨他吧!
然后又給韓鈺戴上,韓鈺看著自己手腕上的鐲子,滿目驚詫。
明明是一個東西,他自己就不能碰,結(jié)果經(jīng)過妻主的手之后,竟然就戴在了他的手腕上。
驚訝之余,韓鈺也高興得很,這是妻主給他的。
他也有妻主送的首飾了,這是第一個,以后還會有更多的。
顧朝本來想說,東西都收在庫房里,你們什么時候想要,自己去取就是。
家中就他們兩個,都是給他們的。
但是又想起顧寡夫還在這里,于是又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咽了回去。
她倒不是怕顧寡夫去拿了,用了,只是她知道,若是當(dāng)著顧寡夫的面說了這話,恐怕就要亂了套了。
還是現(xiàn)在這樣就好,他想要什么,給他什么就是。
顧寡夫拿齊了自己挑的東西,也不管三人了,招呼著春風(fēng)和夏雨回去。
他要回去慢慢看!
其實,顧寡夫現(xiàn)在也習(xí)慣了現(xiàn)在這樣。
從前他手頭有點東西都要被女兒給拿去賭了,他也喜歡了給。
后來,女兒不賭了,開始往家中拿東西,他有習(xí)慣了女兒給他什么他要什么。
開始他也不是沒有想要把所有東西都捏在手里的心思,但是后來,他發(fā)現(xiàn)東西太多了,算了還是別操那些心了。
除了他喜歡的,別的他都不要。
這要是換了從前的他,他自己都不能相信自己會這樣。
從前顧寡夫是個多摳的人?能放著這些東西不要?
其實,顧寡夫從前摳門也是因為窮,那時候家中又沒有個進項,女兒又是那樣的性子,他不摳的話要怎么活?
如今不同了,家中有用就要的銀錢,女兒也能頂立門楣,他還操心那些做什么?
他只要自己喜歡的,既能拿出去讓村里的人羨慕,還能留做私房,以后給孫女們。
反正每回得的最多的都是他,寧氏和韓氏也就一人得了一個鐲子而已。
幸好是顧寡夫不知道,每回他走了之后,顧朝都是把所有的東西交給寧素,讓他收著,連庫房的鑰匙都是寧素保管的。
不然,他肯定又要鬧了。
他可是一直以為那些東西都是顧朝保管的,所以他才能這么安穩(wěn)。
若是他知道鑰匙在寧氏哪里,他肯定要讓寧氏將鑰匙交給他。
寧氏雖然是女兒的夫郎,但也是外人啊,顧家的家產(chǎn)怎么能交給他保管。
萬一他偷偷的拿去補貼娘家了呢?那豈不是虧大了。
顧寡夫?qū)ψ约旱倪@種想法,是心安理得。
可不就是嗎?寧氏和韓氏是女婿,女婿就是外人啊!
村里面那些夫郎,好多都是把妻家的東西往娘家搬,都是些吃里扒外的玩意。
反正,他們顧的東西都是他大寶的,都是他孫女的,絕對不能便宜了外人。
每回他看到顧朝去寧家的時候帶得那些東西,他都覺的肉疼,那些可都是他顧家得東西,是要留著之后給她孫女的。
顧寡夫可以允許自己用,自己奢侈,就是不能見著寧氏和韓氏也像他那樣。
女婿就該有個女婿的樣子,勤儉持家才是好女婿。
當(dāng)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其實,顧寡夫分得很清楚,一切都是為了他的大寶,還有他的孫女。
其他的一切,都得往后靠,就算是女婿也一樣。
等到顧寡夫走了之后,顧朝這才道:“素兒,你安排人把這些都收起來吧,鑰匙還是你收著,想用什么自己去取就是。”
說完她又捏了捏韓鈺的手,“鈺兒如今不方便,便幫著素兒一起打理好了,家中的一切你們都能隨便使用,都是你們的。”
這話,從前顧朝就跟寧素說過。
“你們是我的夫郎,為妻的一切都是你們的,包括為妻。”
前面的話,還算正經(jīng),但是這后面一句,就讓兩人紅了臉。
妻主,真是,正經(jīng)不過兩刻。
不過,這樣的妻主,他們也喜歡。
兩人點頭,“都請妻主的。”
顧朝那日在鎮(zhèn)上也給他們買了首飾,只是回來因為顧寡夫那事兒,就給忘了。
這時候想起來,便將東西取出來放在兩位夫郎的面前。
“這是上次去李家,在鎮(zhèn)上買的,本來回來就該給你們,結(jié)果忘了,夫郎莫怪。”
顧朝也不是特意要買什么,看著不錯的,就買了。
寧素和韓鈺看著妻主捧在他們面前的首飾,又是甜蜜又是羞澀。
“我們才不會怪妻主,妻主想著我們,是我們的福氣。”
“多謝妻主。”
顧朝也不給他們分了,只說,“你們自己看喜歡什么,自己挑吧!”
韓鈺看著寧素,“哥哥先挑。”
“嗯,弟弟挑吧!”
兩人一番謙讓之后,這才將東西給分了,完全看不出有不滿意的模樣。
說實話,顧朝一直沒有弄明白,他們兩怎么就能相處得這么好?
想起從前那些女子共侍一夫,雖然表面上相處得不錯的樣子,但是背地里肯定都是狠死了對方。
她一直都擔(dān)心兩人會生嫌隙,結(jié)果,她完全就是多心了。
這些日子,她也仔細的觀察他們,兩人完全就能親兄弟一般,好得很。
而且,私下里,兩人都沒有說過對方一句不好的話。
顧朝是百思不得其解,是她的魅力不夠大,不值得他們爭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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