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窗子面不改色的繼續拆卸這個娃娃雖然看上去有些粗魯,卻絲毫沒有毀壞,圍造成娃娃身子的白布條。
“呀!”古寒輕聲尖叫起來,趕往拉扯著小窗子的衣角說:“你白布條的背面,上面是不是有些什么?”
娃娃被拆了,只是一堆白布條上面似乎沾染著些許的血跡,那兩顆眼珠子也都被拆了。
單獨的把眼珠子擺在一塊兒倒不顯得猙獰可怕了,看著仿佛像上好的珠寶。
可惜的是,到底是他們過于小心謹慎,沒敢把這些東西遞到書涵面前去。
到時書涵一看就能知曉,這倆眼珠子分明就是稀有的黑寶石罷了。
這時候其余兩人也趕過來了,琳瑯做事向來謹慎而又穩重,他們四個人絕對把整個屋子嚴守。
除去四爺安插的部分人手,其他人是萬萬進不了,整個院子都是一些身家干凈且賣身契都在主子手里的人。
就算是胤禛的人,也只能在最外圍打轉,根本不知道核心內部發生了些什么?
小窗子擺著手一點一點的,把白布條給抹平,白布條的正面是白色,鮮染著鮮血的鮮血。
但是他的另外沒有對著大家的一面,可以拆線之后,卻發現是泛著一層淡黃色。
琳袹是懂得藥理知識的,這一次為了主子,她沒有在膽怯退縮。
琳袹用手輕輕的在那泛黃的一面抹了一下,放在鼻子上嗅了嗅。
“這不是什么特別的東西只是尋常的當歸!但就是不知道他如何只使當歸染一面的顏色!”
這時候,正當琳袹覺得這白布條沒有什么特別之處的時候突然想到。
“我們可以把這東西浸泡在水里,看看它究竟有什么?”
這時候眾人皆向琳袹盯著,琳袹有些哭笑不得的說。
“剛剛我是被嚇著了,我后之后覺得才發現這白步條上的正面紅色并不一定是血跡,那么是真實血跡被埋藏在圖底下不至于那么久了還那么鮮艷……”
“還是試一試吧,萬一有什么遺漏呢!”小窗子淡淡的開口,如今他才是四個人的主心骨。
大家都是贊同的點點頭的,只想輕輕將那把布條輕輕的放入水中。
不一會兒那白布條上的鮮紅色顏色熨開,就連背部的淡黃色也運開散落在水中。
眼睛尖利的古寒首先發出聲音:“你們看現在那布上面,是不是有一些字跡!”
小窗子立刻正想拿起來一探究竟,卻琳袹被制止住了。
琳袹猶豫豫的開口:“我恐怕只有你一拿起來,上面所有的痕跡都會無影無蹤的!”
小窗子之后就把它扔在水里看,眾人皆是湊近腦袋觀看。
“這!”琳瑯尖叫起來:“上面是不是寫著弘輝阿哥生辰八字!”
這一下子促使四個人頓時臉色都不太好了。
這還讓小窗子真的要猜對了,要么就是陷害,要么就是栽贓嫁禍,而這竟然是后者。
小窗子問琳袹:“這布條上面的自己仿佛愈發變得淡了!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它保持嗎?”
琳袹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怕沒有辦法了!這東西到底怎么弄的,我也搞不清楚!”
小窗子臉上的神色愈發變得莫測不明:“既然這已經是無用的東西,就燒了吧,放在屋子里也怪可怕的!”
“這上頭竟然寫著的是弘輝阿哥的生辰八字!那么做這件事情的人意思也很明顯了!這恐怕是想一石二鳥!”
小窗子看著其余三個姑娘仍舊是一副心里懵懂的樣子,臉上微微嘆息。
“你們該提供警戒心理了!到底是這段時間讓你們養得越發安逸了!”
小窗子仰著頭看著天:“主子將來貴不可言,若是還想繼續跟著主子,萬萬得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才行!”
古寒和小窗子是盯著這一布條全部燒著的,之后再一次進行大掃除,再沒有發現其他東西。
小窗子還是把這件事情上報了,畢竟自己是仆,書涵才是主。
書涵也覺得有些意外,要知道他們吃的拉肚子的根本原因是在于自己空間里的食材,沒想到這么一查還真查出一些東西出來了。
書涵面色不佳:“到底是我們有些松懈了!小窗子你是咱們院子的大太監,有什么事情你就放心做!”
“光一個號好名聲又有什么作用?要是真有些人做著吃里扒外的事情,也不妨打殺了!”
“是!”小窗子點頭,能讓主子說出這種話,說明這主子真的氣惱了。
在這個時代里,往常往往是人命最不值錢,人命如草芥。
早上索齊納和弘盼兩人雖然作業沒有完成,卻相視一笑,回到家的感覺就是好。
雖然宮中有很多同齡的伙伴也更熱鬧,但是畢竟隔著人心冷漠了幾分。
弘盼覺得這拉肚子倒并不是完全沒有好處的,這一覺睡得十分的香甜。
第二天弘盼不用人叫,找就一個鯉魚打滾的,從床上翻身而起。
“弘盼阿哥今日怎么起的這么早,不早睡一會兒?”古寒笑瞇瞇地說。
弘盼也乖乖巧巧地回答著:“今日就要再入宮了!不想多睡,舍不得額娘!”
古寒毫不吝嗇地夸贊著弘盼:“弘盼阿哥可真是一個有孝心的孩子!”
弘盼看看船頭,自己昨晚枕著的一個香香軟軟的枕頭,抬起頭望著古寒,甜甜的開口詢問。
“古寒姑姑!這個是新做的枕頭嗎?我可喜歡了,我日后能把他帶入宮中嗎?”
宮里頭的規矩管的可嚴了,弘盼都沒法和索齊納一起睡,兩個人在一起說悄悄話。
要是自己能夠抱著從家里帶回來的枕頭也不錯。
古寒笑瞇瞇的說:“當然可以啦!弘盼阿哥想要什么都可以的哦!”
弘盼早上起床晨練了,一會兒再去和烏拉那拉氏請安,烏拉那拉氏是弘盼的嫡母,禮數不可廢。
烏拉那拉氏自然愈發的看弘盼不順眼了。
尤其是當德妃娘娘特地下令,把這個孩子留在宮中陪伴的時候。
烏拉那拉氏想著,才發覺弘盼仍然跪在原地,烏拉那拉氏當然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只是稍微多貴跪了一會兒。
她淡淡的開口敲打弘盼:“你雖然如今在宮中就讀,宿在德妃的身邊,可也要知禮數,知分寸!”
“你如今代表的是整個雍親王府的臉面,也是代表著我的臉面!這么大歲數了,也該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弘盼略微跪的膝蓋有些發麻,要知道,因為由于自己功課好,太婦科喜歡,自己平常進學的時候也不怎么跪。
弘盼清脆的聲音響起在整個屋子里。
“嫡額娘放心,弘盼知曉!弘盼在宮中一定好好學習,一定不會辜負嫡額娘的期望”
“德妃奶奶也經常夸獎我,說我像額娘一樣是個小甜心!”
弘盼只是一個快七歲的孩子罷了,就算扎了她的心又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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