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鄙視的楚喻閉上嘴，慢吞吞地轉了回去。

    【催命鬼：一催！】

    【催命鬼：二催！】

    【催命鬼：三催！】

    聶歡伏在桌上，用右手打字發出去。

    【查無此人：不是本人，催了沒用。】

    【催命鬼：臥槽！那你是？】

    聶歡的手頓了下，最后發出去兩個字：聶歡。

    **

    沈卿悠哉地走到辦公室，里面有挺多學生的，各個班的課代表都在。

    三班的幾個課代表看到沈卿進來，朝她笑了笑，沈卿也微微頷首。

    “沈卿吶。”謝明明看到沈卿進來，一張臉塌的跟大餅似的。

    “嗯。”沈卿在謝明明辦公桌邊站的筆直。

    “害！你……你下次試卷，都選C吧。”曾經單純的他，還以為沈卿成績可以得到一丟丟提高。

    沒想到，一次考試下來，總分只有五分……

    噢，那五分還是答案錯了，現在分數為零。

    “作文隨便寫一寫，就有25分，其他題目認真做，語文50，，數學蒙個10，英語全選C也有30分吧，理綜10分吧，這就100了，多簡單！”

    沈卿看著謝明明，很認真的點了下頭。

    “下次可以。”

    “謝老師跟全校第一談話的內容，還真是不同凡響。”曹老師看過來，眼里都是嘲諷。

    謝明明沒理他，笑著對沈卿說，“行了，你把我今天的話記住就行，回去吧。”

    “嗯。”沈卿轉身之際，那道煩人的聲音又響起來。

    “豬會寫字也不至于考零分吧，真是連豬都不如。”

    辦公室里的人聽到曹老師的話，有幾個學生忍不住笑出聲。

    沈卿回眸，冷冷掃了他們一眼，那幾人臉色一白，頓時不敢說話。

    “曹老師！”謝明明站起來，為沈卿打抱不平。

    “我就是隨便說說。”曹老師挑釁地看了他一眼。

    “老謝。”沈卿看了曹老師一眼，接著說，“別把半只腳入土的人給氣中風了。”

    一時間，辦公室里的人全都看看向半只腳入土的曹老師……

    “沈卿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尊師重道！”曹老師臉色黑沉，聲音因為太過憤怒破音。

    “曹老師，沈卿同學只是隨便一說，沒有針對誰啊。”謝明明對沈卿使了個眼色，讓她先走。

    沈卿淡淡瞥了曹老師，單手抄進兜里，慢悠悠出了辦公室。

    “謝明明！”

    “誒，怎么了曹老師。”謝明明笑瞇瞇地看向他，“生氣對身體不好呢。”

    曹老師瞪了謝明明一眼，扭開頭不看他。

    **

    沈卿考零分的消息傳地很快，她一回到班上，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奇怪。

    “卿姐……”小胖和幾個同學圍過來，欲言又止。

    沈卿眉頭微挑，“干嘛？”

    “就是……嗯……”姚盼盼也湊過來，一句話說不利索。

    沈卿睨了兩人一眼，精致的眉眼寫滿不耐，“說。”

    姚盼盼看向沈卿身邊的聶歡，可憐兮兮開口，“歡姐……”

    “他們湊錢給你上補習班。”

    周圍幾人聽了紛紛點頭，這是他們一致決定的。

    “你們，人傻錢多？”

    大家伙一愣，小胖最先反應過來，“卿姐，你要是心疼我們花錢，我們輪流給你補習？”

    其他人紛紛點頭。

    雖然他們成績也沒多好，也就比沈卿高了四五百分。

    沈卿眉目揚起，“不用。”

    姚盼盼急了，謝明明找她說過，讓她幫著點沈卿，可以通過特長生的途徑考大學，可沈卿連兩百分都考不上，真是捉急。

    “我來幫她補，你們先坐到位置上吧。”聶歡冷不丁冒出來一句。

    眾人對視，松了一口氣。

    如果真要他們給沈卿講題的話，他們可能承受不住。

    姚盼盼揮了揮手，圍在后面的同學都散了。

    沈卿歪歪頭，靠在聶歡身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手機。

    微信好幾條消息未讀，全是一人發的，沈卿看了一眼，低聲問：“不聊了？”

    聶歡身子微顫，扯了下嘴角，“嗯，就這樣吧。”

    “嗯。”沈卿淡淡回了一聲，回了催命鬼消息。

    【查無此人：她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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