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喝?”
柳紅菱眼神微閃。
她要讓蕭拂衣也生不出孩子來,才能體會自己的痛苦!
“喝什么?絕嗣嗎?”
她接過燕窩,手一翻,一碗燕窩全部倒掉,一滴不剩。
“你!”
柳紅菱沒想到她如此張狂。
半點不受自己威脅。
這和她想的根本不一樣。
也讓她更不甘心。
憑什么不能生育的就是自己。
“侯府那碗燕窩,你知道是誰準備的嗎?”
蕭拂衣突然開口。
柳紅菱抬頭看她。
她告訴自己不能上當。
但又忍不住想尋求真相。
“侯夫人自準備的。”
柳紅菱瞪大眼。
“要恨,你就去恨侯夫人。”
“如果不是她想對我出手,那碗燕窩,也不會出現在你手里。”
“殺人者,人恒殺之。”
“這個道理,希望你能懂!”
柳紅菱嘴唇動了動。
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知道東西是她娘準備的。
但娘親說,一切都是蕭拂衣的錯。
所以,她從未想過,源頭在于她娘想害人。
最終才會害了自己的女兒。
“你別以為你挑撥成功了!”
“那碗燕窩,是為你準備的!”
“如果不是你,我不會中毒!”
“隨你怎么想。”
蕭拂衣攤攤手。
“玉佩還給嗎?”
“不給我就回去了。”
從梁師傅那里得到了圖紙,她大概也知道是個什么東西了。
與其從柳紅菱這里拿個假的回去,倒不如找機會把真的拿走。
“我可以給你,但……”
“喝毒藥什么的就免談了!”
蕭拂衣轉身就要走。
柳紅菱給兩個護衛使眼色。
兩人伸手就攔。
蕭拂衣回頭。
“你確定,他們攔得住我?”
本小姐跟人打架的時候,你早就作古了!
就是這么狂!
“你到底是誰?”
“你不是柳拂衣對不對?”
“你為什么會功夫?”
這個問題她早就想問了。
如果出去當十年乞女就能換一身功夫,那早知道她也走丟算了。
侯夫人:這熊孩子!
“傻丫頭,你姐姐在外面混不會點保命手段,早就死了。”
真正的原主,會不會功夫,她真說不好。
“我當然不是柳拂衣!”
柳紅菱眼睛一亮。
她承認了?
“我姓蕭,你可以叫我蕭拂衣。”
還是自己的名字聽著順耳。
“你擅自改姓?”
那個女人就姓蕭,她沒想到這個賤人竟然想從母姓!
一般只有父死,母歸家的孩子,才會改姓。
“什么擅自,我自己的姓,我還不能做主了?”
“玉佩到底給不給?”
蕭拂衣已經不耐煩了。
今兒回去,還得給那位閻王爺調配新的藥湯。
不能耽擱太多時間。
“哼!”
柳紅菱冷哼一聲,最終還是按照原計劃,把玉佩丟了出來。
“這次,就當本小姐大發慈悲!”
她沒在蕭拂衣這里占到便宜,丟完玉佩就帶人跑了。
“你們兩個廢物,連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洪海,我讓你去尋的高手呢?”
柳紅菱跑出來之后,才有空罵人。
洪海:“……”怪我咯。
真以為高手是大白菜啊,想尋就有?
蕭拂衣把玉佩拿在手里把玩。
這玩意兒與梁師傅口中描述的略有差別。
梁師傅說那是塊活玉,蒼翠欲滴,玉佩里有光華流動,似瓊漿玉液。
但蕭拂衣見到的卻是死玉。
只有形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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