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想要蕭挽君手里的東西,她最初就以為他是想治好自己身上的隱疾。
后來,他又告訴她,那玩意兒若得了,能長壽。
長壽,誰不想?
沒人拒絕得了這個誘惑。
特別是她年紀越來越大,感覺到自己越來越力不從心治好。
她也想要長壽,所以,兒子這么些年,做了什么,她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可惜,蕭挽君不是個好糊弄的女人。
她許是察覺到了兒子的目的,所以早就有了防備。
哪怕是在生產那段時日,她也沒有放下戒心,依舊對寧遠侯府的人嚴防死守。
加上燕帝從中攪和。
所以,她就動了心思。
既然那女人傲氣,她就讓人拆了她的傲骨。
讓她只能依附于自家兒子。
她對洪氏所做的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導致蕭挽君難產,即便順利生下了女兒,身子也不怎么康健。
但也正是那次,惹怒了那個瘋女人。
她原本一直在給自家兒子調理身體的,那次之后,便直接撒手不管了。
改口說,她也沒辦法,讓他按照方子喝藥,聽天由命。
明明她可以針灸治療的,卻再也不動手了。
只說生孩子傷了身體,拿針手抖。
她還記得那女人抱著襁褓中的女兒,冷笑:
“老夫人若真想讓我繼續治,也可以。但我不敢保證,這手抖時,一陣扎下去,是替他疏通了身體,還是徹底毀了他!”
那個惡毒的女人!
她不敢讓那女人再試了。
兒子也不敢再叫她瞧病。
“母親當初若沒逼死蕭挽君,兒子自然不用請表弟替我與那些女人行房!”
他沒告訴母親,當年傷了身子,與人根本無法行魚水之歡。
否則便是鉆心地疼。
侯府又被人盯得緊,需要繼承人。
侯府的爵位不能丟,他在羽林衛里的官職也不能丟。
不然連宮里的妹妹都護不住。
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后來他發現,自己只要看著熊大與那些女人做,便有一點反應。
再后來,身體好一些,他還是需要看人做,才硬得起來。
這是一個男人最隱秘的難堪,他不能與任何人說道。
“呵!”老夫人冷笑,“謙兒,你是在怪娘嗎?”
“娘是為了誰?”
“娘自是為了兒。”寧遠侯垂眼,“但娘對侯府發生的事,當真是一點不知嗎?”
“既然您以前都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現在對那些閑言碎語,便也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吧!”
混賬!
老夫人抄起手里的另一個茶杯,又想往寧遠侯身上砸。
見他不閃不避,心里堵著的那口氣,不知怎的就泄了。
“你到底在想些什么?你是想讓我侯府淪為整個大燕的笑柄,讓爵位斷在你這里?”
“你對得起你父親嗎?”
“這爵位,是他在馬背上打下來的!”
“他受了多少傷,身上有多少個窟窿,你知道嗎?”
老夫人歇斯底里,老淚縱橫。
柳伯謙跪在地上,背脊都無法挺直。
“是兒子無能,不及父親多矣。”
否則,在戰場上怎會傷到那處?
“為娘現在只想知道,外面傳言是不是真的?”
“燕王府的那個,是不是你唯一的親生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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