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長平和小長安沒收拾什么東西,他們只把家里的東西都鎖進了柜子里。
床上的干草都卷了起來,幾個房間打掃得干干凈凈。
像是出遠門,卻總有一天還會歸來的模樣。
“哥哥,我們以后還會回來嗎?”小長安有些不確定。
她的眼里滿是對這個山中小院的不舍。
畢竟,這里是她的家,是她長大的地方。
相較而言,小長平就顯得成熟多了。
像個小大人似的點頭:“嗯。”
他背上背著個花布包袱,很大,看著像是要把他壓垮。
包袱里面裝的是他和小長安的換洗衣裳。
而小長安身上背著個布兜,里面是干糧。
也不知道倆孩子怎么這般懂事,早上起來不止蒸了饅頭,還烙了餅。
昨晚睡覺之前,她也只是提了一句今天就要出山,沒想到兩個孩子想得如此周到。
蕭拂衣有種撿了兩個寶貝的感覺。
燕照西蹲在樹下玩螞蟻,對于要離開深山,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不像兩個孩子,對這座小院戀戀不舍。
小長平鎖了門,把鑰匙小心翼翼地藏在門口大花盆底下。
他牽著妹妹,扭頭,撇開不舍的情緒。
鼓足了勇氣對蕭拂衣道:“阿水姐姐,我們走吧!”
倒是小長安,情緒來得快,退得也快。
她還叫了一聲在玩螞蟻的燕照西:“小溪哥哥,走了。”
“就來!”燕照西丟了樹枝,跑向蕭拂衣。
雖然剛才叫他的是小長安,但他卻這去抱蕭拂衣的胳膊。
很明顯,要粘著她。
“小溪,你幫小長平背行禮好不好?”
蕭拂衣示意小長平把重重的包袱取下來,綁在燕照西背上。
燕照西在她面前無疑是乖的,讓他背,他也背了。
只是,堂堂燕王,背上一個花不溜秋的包袱,怎么看都覺得滑稽。
不過,他們四個人現在的打扮,可看不出半點身份。
深山不好出。
蕭拂衣尋思著怎么出去,一頭大白虎突然從旁邊林子里竄出來。
不是大王又是誰?
大王這是聞著味兒,知道他們要走了?才從山里跑出來,還是一早就盯著這里,看他們出來,才出現的?
“大王!”
蕭拂衣看到大王很高興,蹲下來蹭了蹭大王的腦袋。
看它沒受什么傷,就更高興了。
很明顯,大王在山里混得如魚得水。
“小白!”小長平和小長安,眼睛也是一亮。
他們竟然是認識大王的。
大王對他們卻并不親近。
但大王有一點好,對人類幼崽比成年人要和善。
它眼神睥睨,看兩個幼崽卻是溫和的。
雖然還帶著一點兒小傲嬌,卻也沒有拒絕他們靠近自己。
至少,沒有做出攻擊姿態嚇唬孩子。
“姐姐,你也認識小白嗎?”小長安見蕭拂衣能摸小白的腦袋,又是羨慕又是好奇。
“認識,是它救了我們。”
蕭拂衣沒說大王是燕照西的伙伴,戰場上無往不利的虎將軍。
因為她擔心倆孩子出去說漏嘴,從而泄露了他們的身份。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燕王夫婦已經死在了那場秋獵里。
至少,在皇家人眼里,他們倆都是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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