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你怎么連寧溪的床都替他鋪好了?”
蕭拂衣看了一眼,床鋪得還不錯,雖然有些褶皺,但作為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皇子,他會做就是個奇跡。
所以,要求不能太高。
“我反正閑來無事。”
燕流星坐在自己的床鋪上,還有些不好意思。
他鋪的床不算好,也不知他們瞧不瞧得上。
金元寶還跑進來參觀了一番,然后對他不吝夸獎:“七皇子這床鋪得比我好多了。看來,是我真的笨!”
“我還是先回去把床重新鋪一遍得了!”
他著和三人告辭,等他走了之后。
燕流星這才看向兩人:“寧溪哥是要一直跟寧水哥一起住嗎?”
“大概是這樣。”
蕭拂衣雖然感嘆孩床鋪得不錯,但這個床,燕照西多半是不會睡的。
“他不在,你一個人住,更舒服。”
蕭拂衣見他神色迅速黯淡下去,安慰了一句。
“嗯。”燕流星低垂著腦袋。
雖然知道一個人住更好,但還是不開森。
“如果你想我們,可以來我住的院子做客。”到底是于心不忍。
誰讓這子是她治好的呢?
在她看來,這跟自家孩子沒什么區(qū)別。
“當真?”
燕流星眼睛一亮,又試探著問了一句:“那,您住的那邊院子寬敞嗎?”
“寬敞談不上,但房間倒是有幾個。”
主臥,廂房,還有一間雜物房,她可以改成藥房。
“我也可以在那邊住嗎?”燕流星還真不拿自己擋外人。
蕭拂衣被他問得一愣,可他濕漉漉的眼睛一望著自己,就忍不住心軟了。
“長住肯定不行,但偶爾住一次,也沒關系。”
她是沒看見,燕流星在聽到這話時,眼底閃過的狡黠。
一句話脫口而出:“太好了,多謝皇嬸!”
“你叫我什么?”
蕭拂衣以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當她再次看向燕流星時,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不對。
這子肯定早就認出她和狗崽崽了!
到底是宮里長大的,一時識破不了他們,但他肯定對自己和燕照西都有熟悉福
如果換成其他皇子,可能還沒辦法,但誰讓燕流星一直以來都是他皇叔的迷弟呢?
“什么時候認出來的?”既然被識破了,蕭拂衣也不打算隱瞞。
但事實上,燕流星一直沒確定,剛才那一聲,也是試探。
別看他跟只狐貍似的,可誰又知道他手都攥緊了,手心都是汗。
倒不是擔心自己認錯人,而是緊張兩人即便是燕王夫婦,也不肯與他相認。
他大概知道,皇叔和皇嬸墜崖與父皇脫不了干系。
當初他跟著二皇兄一起留在百丈山尋人,就感覺到有一股力量一直在阻撓他們。
他和二皇兄,一個是皇帝最寵愛的皇子,一個是安王,如果他們都沒辦法追查下去。
那阻撓他們的力量,就只能是比他們更強大的……
除了父皇,不作他想。
所以,他擔心皇叔和皇嬸會記仇。
“從一開始只是莫名地想與您和皇叔親近,后來您做毛血旺,就讓人我想到了皇嬸。再到火鍋,基本上就認定了。”
只差最后的當面對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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