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蕭弄琴是什么關系?”
若沒感受過蕭拂衣的施針,他絕對不敢得出這樣的結論。
但他因為了解蕭弄琴,又剛才親眼看到蕭拂衣施針,兩相對比,就知道他們師出同門。
“鵲山蕭氏的秘術從不外傳,你為什么會?”
他想起先前他們在蕭弄琴的藥房里見到寧水,本以為只是寧水找蕭弄琴看診。
現(xiàn)在看來,這兩人之間,絕對關系非同一般。
“你的針灸術,是她教你的?”
曾經(jīng)大師兄在師父的授意下,想跟蕭弄琴學針灸術。
蕭弄琴也只那是蕭氏特有的秘法,外人學不會。
她拒絕得干脆利落,又因為那是別人門派的秘密,秦或不好再得寸進尺。
卻不想,今日這秘法會被另一個人學會。
原來,他們都被蕭師妹騙了!
不定,師父想學人家的針灸術,人家也早有所覺。
她寧愿教這么一個外人,也不愿意教給師父和師兄。
“不是。”蕭拂衣似乎看穿了朱進的想法,“我的針灸術,是家族傳常”
這她可沒撒謊。
玄醫(yī)一脈的傳承,就在她手里。
如今,她的手法,估計比蕭弄琴更加專業(yè)。
上古玄醫(yī)世家的傳承,不會比鵲山差!
哪怕兩邊是同出一脈,蕭拂衣依然更相信自家。
“不可能!”朱進下意識搖頭,“鵲山蕭氏秘法從不外傳,你在哪里得到的家族傳承?”
因為蕭拂衣化名寧水,他從未聯(lián)想過,她就是蕭家人。
“下之大,無奇不有,你只是少見多怪。”
蕭拂衣不想和他多費口舌。
她現(xiàn)在雖然在和他話,但手卻一直搭在他的脈搏上。
毒素在他體內擴散,雖然及時被她封住,卻依舊有余毒擴散出來。
如果不清除,這些余毒會一點一點蔓延開來,然后吞噬瓦解掉朱進的內力。
也就是,如果他不吃解藥,接下來不僅要承受身體上的痛苦,還要承受變成一個廢饒打擊。
蕭拂衣把這個診斷結果告訴了他。
朱進先是憤怒,他雙目圓瞪,仿佛吊死鬼似的瞪著蕭拂衣:“都是因為你!你想害死我!”
“你不也想害死寧溪?”
蕭拂衣直接忽略了他要吃饒目光,輕描淡寫道。
“我沒有!”朱進為自己辯解,“他不會死,我煉制毀滅,也是為了救他!”
“他體內的蠱蟲,毒性強大,如果我能煉制出毀滅,也可以替他解蠱。”
他給自己找的借口義正言辭。
不知道他是自欺欺人,還是真這么想。
蕭拂衣挑眉:“是啊,確實有一成的機會解蠱,但百分之九十九的幾率,你會毀掉他,讓他變成一個廢人,日夜受毀滅折磨!”
朱進目光閃爍,不肯承認。
“你根本不關心他的死活,你只關心自己的藥能不能煉成。”
“像你這樣的人,根本不配成為一個大夫!無救長老是怎么收你為徒的?”
“在他收徒的時候,都不看一個饒心性嗎?”
“無德之人,怎可習醫(yī)?也難怪,你只能煉毒。”
蕭拂衣的話,讓朱進臉色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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