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
蕭拂衣下意識去摸脖子。
燕照西也朝她看,不過,在看見她脖子上的草莓印時,眼底漾起些許笑意。
那可是他蓋的章。
“是被什么蟲子咬了嗎?”
蕭弄琴顯然沒注意到燕照西的表情變化,她還在擔心師妹呢。
那么大的印記,顏色還有點深,看著像是中毒。
大師姐這么問,蕭拂衣終于反應過來。
她不著痕跡地瞪了燕照西一眼:“沒有,是狗咬的。”
“狗?”蕭弄琴一臉不解,“哪里來的狗?怎么被咬到脖子了?我給你上點藥吧。”
蕭弄琴是真擔心自家師妹,轉身就想回房間找藥。
“那個,不用了,師姐,這狗是家養的,沒病,不用擦藥。”
蕭拂衣這么的時候,再次看向燕照西,帶零兒不自覺的挑釁。
家養狗崽崽:“……”無話可。
“這怎么行呢,都成這樣了……”蕭弄琴還想再什么,卻突然反應過來,家里沒狗啊。
她再次打量蕭拂衣的脖子,臉突然有些發燙。
師妹的狗,該不會是寧溪吧?
沒有去求證,蕭弄琴趕緊找借口閃人:“那個,我去看今中午廚房做什么吃食。”
蕭弄琴幾乎是落荒而逃。
誰能想到師妹和燕王在浴房里……
蕭拂衣望著蕭弄琴的背影,笑聲蕩漾:“大師姐,你別想多了,真是狗咬的。”
她不還好,一大師姐走得更快了,恨不得直接跑。
蕭拂衣等大師姐跑得徹底不見人了,這才和燕照西回了房間。
她進屋的第一時間就是找銅鏡。
在銅鏡里看到自己現在的模樣,都忍不住皺眉。
鏡子里的人面色潮紅,眼波氤氳微醺,脖子上的草莓印不止一個。
只是最明顯的那個成了絳紫色,往下拉衣領,還有一些深深淺淺的印記。
這也就是大師姐未經人事,所以不懂。
換做蕭迎風,肯定一眼就知道發生了什么。
“你看看,你親就親吧,啃什么?啃成這樣,等下怎么見外祖母?”
蕭拂衣越看越想打人。
燕照西看到自己的杰作,嘴角上揚,完全不掩飾的開心。
“你還笑?”蕭拂衣瞪他一眼,“你應該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屬狗的。”
“我屬于你。”燕照西脫口而出。
蕭拂衣瞬間眼睛睜大:“哪,你連這種土味情話都無師自通了?”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狗崽崽嗎?
別不是被若包了吧?
“什么是土味情話?”燕照西問得一本正經。
情話,他能理解。
為何要加上“土味”兩個字呢?
“就是很土的情話。”蕭拂衣嫌棄地看他一眼。
自己土味情話還不自知嗎?
“我沒有情話。”燕照西的思維和蕭拂衣根本就不同頻,“我的是事實。”
“燕王屬于大燕,我屬于你。”他已經不是燕王了。
甚至習慣了蕭拂衣給他起的化名。
蕭拂衣被他突然的認真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這么大個人,她有點要不起啊。
燕照西只看著蕭拂衣,仿佛是在等她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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