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阿肆的詢問,壹只搖了搖頭。
他體內氣血翻涌,那劍意直接給他造成了內傷。
“你下山!
壹想起蕭拂衣的吩咐,才對阿肆道。
“你這樣,我怎么下山?”阿肆瞪他一眼。
最后兩人選擇找了個隱秘的山洞,阿肆替他守著,壹在里面運功療傷。
一道大宗師留下的劍意,威力不低。
壹先前本就因為身受重傷而沒有完全恢復。
哪怕有蕭拂衣把他從死亡邊緣拉了回來,但他身體因為那個古怪吞噬人內力的螞蟻受到的傷害極大。
內力受損,甚至差點讓壹的武功跌一個境界。
也幸好,有一個誤打誤撞的長平。
長平用螞蟻泡了酒,壹喝了那酒,竟然發現能讓自己失去的內力快速漲回來。
那酒對于習武之人來,絕對是大補之物。
若非螞蟻吃掉的本就是壹的內力,那酒可能已經被阿肆他們搶著喝了。
阿肆百無聊賴地守著壹療傷。
原本兩個生活中并無多少交集的殺手,現在倒是成了惺惺相惜的兄弟。
不過,兩人誰都沒戳破,相處模式一如既往。
只是會在對方有困難的時候伸手拉一把。
蕭拂衣倒是不擔心壹,他曾是一匹孤狼,這種級別的傷,對他來只是事。
她相信壹能應對自如。
可能是他們運氣好,帶著到了書院都沒被攔下。
成功把長安偷渡到了書院里面。
不過,還沒帶回她的扶風院,就先遇到了梅先生。
最先看到梅先生的是曲亦冰。
他輕咳了一聲,給蕭拂衣投去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梅先生!鼻啾谝粋給梅先生打招呼,恭恭敬敬的行禮。
梅先生只微一點頭,目光越過他,看向抱孩子的蕭拂衣。
“出息了,都會下山偷孩子了?”
來也巧,現在已經差不多黑了。
梅先生是剛吃完飯出來散步的。
沒想到會與蕭拂衣他們遇上。
“不是偷的,自家的孩子!笔挿饕纶s緊解釋。
這誤會也太大了。
誰家孩子被偷了像長安這么安靜乖巧?
那還不得直接把昆吾山哭塌了?
“不是偷的,也不能帶進來。”梅先生看她一眼。
偷不偷是重點嗎?
重點是不能把這么一個孩帶上山!
一個**歲的姑娘,誰來照顧?
“先生,我記得書院允許夫子們帶徒弟進入書院的!
蕭拂衣早有準備,也不怕被梅先生罰。
“是有這么個規矩,但是,她是誰的徒弟?”
梅先生猜到這一屆學生里有鉆空子的,但他沒想到繼寧溪第一進入書院就被罰掃地之后,寧水也做了出頭鳥。
不,這次寧家兄弟應該是協同作案吧?
“雖然你為改善書院的伙食做出了杰出貢獻,但書院不會因你而破例!
所以,想好了再。
“那不然,我再貢獻幾道菜?”
蕭拂衣下意識貧了一句。
梅先生卻像是認真思考一般,過了一會兒才回答她:“她的師父是誰?”
他在考慮,如果這孩子一定要留下來,就直接認下她做徒弟算了。
破壞規則不行,但可以變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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