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挽君仿佛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她夢見兩個孩子,在襁褓中被迫分離。
后來為了得到鵲山蕭氏完整的傳承,在祁連寺高僧的幫助下,他們不得已將女兒的靈魂送往異世。
不過,她和飛羽卻不得不陷入沉睡,無法醒來。
現(xiàn)在突然睜開眼,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夢里,還是有人將她喚醒。
從最初睜眼看什么東西都模糊,到逐漸清晰。
她從水晶棺里坐起來,有一種“山中才數(shù)日,世已千年”的感覺。
蕭挽君渾身無力,扶著水晶棺起身。
她一眼就看見了離自己不遠(yuǎn)的地方,還擺放著一口水晶棺。
然后,是看見一女子躺在不遠(yuǎn)處的石床。
她身下鋪著厚厚的草墊,身蓋著獸皮大氈。
蕭挽君只看見她半張臉,便已有血脈相連的牽引之感。
她想要跨出水晶棺,身體無力地跌坐下去。
她悶哼一聲,發(fā)出的聲響卻驚動了外面的人。
燕照西第一個進(jìn)來,在看見水晶棺里的人半坐起來時,他也沒有表露出驚訝。
而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岳母。”
原本要第二次爬起來的蕭挽君,重新跌坐了下去。
“你喚我什么?”蕭挽君目光瞬間銳利起來。
不愧是鵲山少主,哪怕沉睡十多年,她身的氣勢也不是一般女子可以比擬的。
“岳母,小婿燕照西。”燕照西面不改色,再喚了一聲。
如果說第一遍,蕭挽君可以告訴自己,是她睡太久了,耳朵出了問題。
那第二遍,她就只想問,眼前這位氣度不凡,俊朗出色的男子,是不是認(rèn)錯了人。
“你姓燕?”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是大燕的國姓。
燕照西這個名字,她沒太大的印象。
是一位皇室成員嗎?
她瞬間想到了寧遠(yuǎn)侯府。
她把女兒留在侯府,可沒打算讓女兒成為寧遠(yuǎn)侯那個男人討好皇族的工具。
難道,是她的安排出了什么岔子?
“是。”燕照西見岳母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心里第一次有了忐忑。
在面對明雪霜這個大舅哥的時候,他倒是一點沒有示弱。
畢竟,明雪霜只是哥哥,又從小和拂衣分開。
但岳父岳母不一樣。
他們是衣衣的父母,給了她生命。
他很感激,沒有他們,他這輩子都不可能遇到蕭拂衣。
也可能,他早就喪命。
“敢問你的妻子是?”都叫自己岳母了,蕭挽君不得不問一句。
“蕭拂衣。”
燕照西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蕭挽君瞳孔猛地一縮。
這是她為女兒起的名字。
這個名字,她怎么可能不熟悉!
“我昏睡了多少年?”蕭挽君沒有急著第一時間去找女兒的蹤影。
她大概猜到了,躺在石床,與自己有著血脈牽引的人,大概就是女兒蕭拂衣。
她只想知道,自己到底昏睡了多少年。
她不僅錯過了女兒的成長,連女兒的婚禮也錯過了。
這個年輕人一看就非常優(yōu)秀,他愿意守在這里,說明他與女兒感情應(yīng)該是不錯的。
可蕭挽君這么多年是睡過去的,心里還是有點無法接受,她的寶貝女兒都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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