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有呼風喚雨之能，這暴雨，確實出自他之手。”
薄夜擎點了點頭，沉聲道。
“那他在哪兒？他現在，降下這么大的暴雨，究竟意欲何為？”
顧萌萌整個心，都在打顫，白千話太強大了，那是種她無法撼動的強大。
面對這種未知，絕對的強者，從心底里，感到一陣恐懼。
“上次與先祖一戰，他重傷遁走，這暴雨，雖然跟他有關，但是，他的氣息，好像越來越淡，那是種瀕臨消散的感覺。
難道……上次一戰，白千話重傷未愈，沉寂了多日，回天乏力嗎？”
薄夜擎此刻，眉頭緊皺，整個人看上去，心情極度不好，一提到白千話，千年來的家仇，就將他徹底吞噬。
恨不得立刻將他找到，然后決一死戰！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顧萌萌開口。
“白千話之前收斂了自己的氣息，我感覺不到，但此刻，他那股氣息，在世間游走，雖然淡，但也并不是無跡可尋。”
薄夜擎聲音低沉，渾身那股暗氣，激流涌蕩。
“等天晴了，我去找一下姜陰陽，她是茅山傳人，又是姜氏子弟，想必，應該有一些法子的。”
此刻，顧萌萌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姜陰陽！
她記得，薄氏先祖曾經說過，商朝時期，姜家，也是一大家族，后來用自身血肉為媒介，耗盡家族命數，練就斬神劍。
那么……這姜氏家族，與如今的茅山姜氏，到底有何淵源？
姜陰陽，她到底知道多少？
……
第二天一大早
天氣晴朗，萬里無云
顧萌萌醒來的時候，就看到薄夜擎站在陽臺上，那個背影，說不出的孤寂。
許是聽到響動，薄夜擎轉過身來，一雙眼里，布滿了紅血絲。
“你……是發生什么事了嗎？”
顧萌萌心里咯噔一下，有些慌亂，連忙開口詢問。
“白千話的那股氣息，在世間消散殆盡。”薄夜擎聲音很淡，很淡，但字字清晰。
“消散殆盡？是他又再次遁走了嗎？”
顧萌萌木訥的開口。
“并非，他的氣息，奔赴的，是死亡之路，消散在天地間，自此，再無聚集的可能。”
薄夜擎耐心解釋道，但他的眉間，仍舊舒展不開。
白千話，一個真真正正的神靈，以這樣的方式消散，說出去，恐怕沒人會相信。
“他……死了？白……師父，死了？”
顧萌萌開口，發現她的聲音澀澀的，一直稱呼的白千話，在此刻，也變化了稱謂，那句師父，終究是喊了出來。
“或許，真如昨夜所想，他重傷未愈，氣數將盡。”
薄夜擎一雙眼，深如寒潭。
……
吃過早餐后
薄夜擎去了公司，而顧萌萌，則是跟姜陰陽打過招呼后，去了她的公寓。
公寓里，仍舊燈光很暗，到處的紅線，符咒，銅錢。
顧萌萌小心翼翼的越過一道道障礙，坐在沙發上，直奔主題。
“陰陽，我這次來，是有要事，你可曾聽說過，商朝時期，人神共存，姜氏為人族鼎盛家族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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