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夫妻間睡前話題，但當寧玉燕開加速器把內容引向‘自加熱’、‘12種聲線’等奇怪的方向后，趙啟明忍不住把她翻個面，照著屁股就是兩巴掌。
“桀桀桀~”也不生氣，寧玉燕發出動漫中惡女的笑聲，給人以奸詐、得意的感覺。
‘或許是她午覺睡多了，最近晚上都會莫名精神啊。’
趙啟明心中感慨一下，不過并沒準備縮減對方的午覺時間——實際上所謂的午覺時間，是指午飯后睡覺，睡到自然醒的那種。
察覺到趙啟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有些意猶未盡的寧玉燕只好打消心中的小悸動，聊起其他內容：“今天下午我又弄出來三首歌哦，不過其中一首感覺最少有兩種演唱方式，而且每一種都很NICE，總覺得一首歌唱兩遍又放在同一張專輯里有騙錢的嫌疑，但都很舍不得，明天我唱給你聽，你看看哪個更好聽吧。”
“OK，沒問題。”
“粵語你喜歡嗎？其實我那兩種演唱方式都是粵語，而且……還有一首歌也是粵語，仔細想想的話，目前用普通話演唱的歌曲，確定下來的只有兩首，而且其中一首還是首兒歌。”
“沒關系，哪個語種對我來說都OK。”
“其實我最近一直想弄個正常的普通話歌曲，但想來想去，要么是日語的、要么是英語的，連粵語都有兩首了，好苦惱~”
“沒問題的。”
“哼！”寧玉燕憋出一個童音，坐起來，被子絲滑落下，美艷的身體毫無遮擋地展露出來，她不開心地說：“你這是在敷衍我！”
“我今天話說多了，所以感覺有些累而已。”無奈，趙啟明坐起來，摟住她，然后躺下來，心中不免有些嘆息。
卻也不知對方算不算孕婦綜合征，但和這種偏向世俗般正常的狀態，他更喜歡之前對他毫無底線的寧玉燕。
但，不管寧玉燕會有怎樣的改變，她依舊是自己的媳婦，趙啟明只能希望她生完崽兒后能轉變過來。
‘愿你走出半生，歸來仍是少年。’
趙啟明心中想起魯迅這句對生活充滿美好的句子——遇事不決，必稱魯迅言之，這是基本操作。
乖巧如孩童般躺在趙啟明懷中，微微仰頭，瞪著圓而明亮的眼睛看著對方的側顏，看著他沉睡，續而不知道多久后，她才緩緩進入夢鄉。
不過寧玉燕已經知道，對方對于某些語氣和態度不反感，對于某些語氣和態度充滿無奈，那種并非心里帶笑、面上無奈的無奈。
……
次日，趙啟明想起自己昨晚對媳婦的態度好像不好，早飯時多有照顧以作賠罪，態度不言而喻。
享受著來自丈夫的關愛，寧玉燕快樂地吃完早飯后，嘴角帶笑地把自家老公給推出門了。
基金會中，趙啟明聽著大家的工作進度，確定好這幾天基金會的工作進度后，趙啟明帶著余山彤上樓，準備處理體育公司的事情。
其實也談不上處理不處理，他過來主要是簽合同的。
上樓，在斯密斯的辦公室里看到巔峰設計的秋泓宇，后者脖子上帶著大紅串珠，臉上帶著燦爛笑容。
今次巔峰設計過來人，主要是為了簽署野葛鎮育德學校的合同，這份合同趙啟明沒參與到談判中來，只是對設計要求這塊有過了解，實際上這種了解是基于對大額合同的審批。
斯密斯是CEO沒問題，但涉及到千萬合同，他暫時沒有簽字權。
“多謝趙總能選擇并相信我巔峰設計。”看到趙啟明簽字，秋泓宇臉上笑容燦爛，可以預見今年年終獎必然會有超大紅包。
“如果你們出圖速度能更快點，就是我感謝你們了。”放下中性筆，趙啟明開了句玩笑話，只是這3500萬的設計圖紙，讓他有點小郁悶。
這錢倒不是一次性付清，但野葛鎮那塊地也不過450萬￥而已，這邊圖紙就三千多萬，后續建筑施工又需要錢，內飾更貴，而且目前外債還有35億。
‘也不知道我適不適合干慈善，其實有時候覺得我這種人也不適合干什么大事，當個閑散的富家翁不香么！’
趙啟明心中有些沮喪，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總覺得最近負能量積攢得有點多，又沒有排泄的渠道，整個人好像都有些焦躁了。
“趙總放心，我司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出圖。”秋泓宇如此說著，然后小心翼翼地在合同上簽字，然后鄭重地卡上公司圖章，一式兩份，然后交換合同。
送走秋泓宇，本想在辦公室里坐著，或許會打游戲什么的，但總是有些靜不下來心，心中莫名地有些焦躁，稍顯坐臥難安的他想了一下，出門而去。
拒絕余山彤的陪同，趙啟明手機上網查了一下，隨后下單網約車，續而離去。
看到網約車離開，余山彤想了想，掏出手機給寧玉燕發了條微信，把前因后果以及她的猜測說了一下，那邊卻也只回復了一個‘哦’字。
寒風冷冽，余山彤擦了擦鼻尖的清鼻涕，然后轉身上樓——剛剛主導并完成價值450萬的土地交易，她覺得她應該更加努力以備之后可能存在的商業活動，現在階段的話，或許看書是個很好的選擇。
‘我要加油！’
在余山彤暗自給自己打氣的同時，寧玉燕則關掉手機，想著自己老公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不對，昨晚應該就有些征兆才對，平時即便是我胡鬧，他也會態度好好的，而且就算是敷衍我，也是有目的的敷衍，而不是單純覺得不耐煩而敷衍我的。’
寧玉燕心中有些懊惱自己昨晚觀察沒那么細致，不免有些擔心趙啟明現在的狀態，精通各種女頻的她，一瞬間就腦補出擁有8個不同結局的2——通常而言，這種狀態下的他很容遇到惡毒女配，然后自己被綠了啊~
“嗯？出什么事了嗎？”發現寧玉燕看完微信后有些失神，尹婷有些擔憂地問道。
“啊，沒什么，咱們繼續吧。”搖搖頭，寧玉燕臉上露出恬靜而溫柔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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