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丁月華女扮男裝,單槍匹馬來到南陽金錢堡,她武功高強,輕功尤其卓越,獨來獨往甚是瀟灑,更有著不為人知的身世。
她出身將門之家,父親丁瑞雄生前是二品將軍,與同胞兄長丁振海一同鎮(zhèn)守宋夏邊界要塞秦州,戰(zhàn)績斐然,他精通奇門遁甲,排兵布陣,武功高深,母親是世上杰出的大夫,武功比父親更勝一籌。
如此絕世高人,理應名鎮(zhèn)武林,但丁瑞雄夫婦極為低調(diào),極少參與武林之事,且丁瑞雄乃公門中人,江湖人總有敬而遠之之意。
丁瑞雄夫婦感情極好,他們唯一的掌上明珠丁月華自小生活在東京汴梁城的“雙將府”,她心地善良,天真爛漫,從小與古靈精怪的丁兆蕙生活在一起,不免生出許多有趣之事。
天有不測風云,月華十三歲那年,厄運降臨丁家,大伯丁振海病逝,丁瑞雄先被停職抄家,后被罷官,接著丁太君病氣攻心仙逝,兩月后丁瑞雄夫婦也先后因病離世。
曾經(jīng)盛極一時的丁家只剩丁大將軍的遺孀丁大娘及丁氏三兄妹,所幸丁氏雙俠已成年,武藝才德兼?zhèn)洌诮弦延忻麣猓氐浇侠霞臆曰ù澹讨ナ叵嘁说牡乩憝h(huán)境和兩位將軍生前的積蔭,丁家迎來了近十年的安寧,丁家從此淡出公門。
而后,月華在茉花村生活了五年,雖丁大娘和兩位兄長待她如親人,但女兒心思盛長的年齡恰逢如此變故,性格不免帶上隱忍憂愁。
所幸,上天對她甚是眷憐,機緣巧合下,她拜了兩位武功深不可測的師父,每月初一十五之夜前來教授她武功和為人之道,以至于她小小年紀武功出類拔萃,甚至可與南俠、錦毛鼠等高手匹敵。
直至兩月前在長沙遇見那位冷艷狠戾的唐門大小姐唐翌施,她才自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武功修煉并非一蹴而就,尤其是高手達到一定境界,要提升并非易事。
幾個月前,她陰差陽錯與皇室結(jié)緣,卻被皇帝覬覦美貌,包公說服太后護她周全,封她為“銀屏公主”,可皇帝不死心,硬要她入宮護衛(wèi),她不得不遠離東京,躲避皇帝的追兵。
這一路上,不管她是白天或黑夜趕路,不論她如何喬裝打扮,總擺脫不了跟蹤的人,她不禁心上駭然。
初入南陽,更是怪事連連。
月華先在城郊遇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婦人抱著個六七歲的女童,女童像得了重病,奄奄一息,她上前詢問,婦人說她們幾天沒吃飯,她便賞了些銀子和干糧,結(jié)果小姑娘咧嘴詭異一笑,雙眼發(fā)綠。
月華心上一凜,以為眼花,再仔細一看,婦人女童竟,消失了……
一隊剛被選上,將赴東京為皇宮上壽活動表演的伎藝女童,頭戴花冠,身著紅黃銷金錦繡衣,容貌秀美,妝容極致,體態(tài)優(yōu)雅地騎著高頭大馬,緩緩而行,百姓們引頸翹盼,贊不絕口,月華也不禁抬頭一瞧。
當中一名伎藝女童,年約十七八歲,轉(zhuǎn)頭似對她莞爾一笑,眼中閃著了綠光,月華心上詫異,伎藝女童已策馬而去。
月華以為自己連夜趕路,精神欠佳,于是入住客棧,睡了一天,傍晚起來,吃飯洗漱后,上街游逛,走到楊柳岸橋底,這里是卜卦人的地盤,長長的堤岸邊,排著數(shù)十檔卜卦算命寫詩弄詞的小攤檔。
突然聽到一陣清朗的吟唱:“自古紅顏多命薄,顏嬌艷,運堪憐,兩度情劫誤半世,孤獨終老怨殘生......”曲調(diào)凄美幽怨,唱腔圓潤優(yōu)美。
月華肅然轉(zhuǎn)頭,只見一位身材頎長的中年道人,左臉長著顆斗大的黑痣,痣上長毛,豎著卜卦旗子,捋著長須,吟唱中雙眼閃著綠光。
所謂月華”兩度情劫”的批命,也有算命道人說過,月華自覺對方嘲笑她,一氣之下,一拳正中對方鼻梁。
“去你的胡說八道,怨殘生,你自個怨去......”月華不解氣,還想繼續(xù)打,不料.......
道人竟“撲通”一聲,掉進了河,道人與堤岸相隔幾丈,月華只打了一拳,斷不可能打下河,她心里冷笑,此人裝神弄鬼的本領(lǐng)真到家了。
她二話不說跳下了河,水下功夫了得的她,搜尋一番,竟無跡可尋。
——連日來定是那道人裝神弄鬼抓弄她。
母親曾不止一次告誡過她,別聽信道人神棍的故弄玄虛,凡事須經(jīng)查實,如今一想,對那道人更是厭惡憎恨。
翌日,她又來楊柳堤岸邊尋找道人,問了其他同行,都說昨日的道人第一次來,以前從未見過。
忽然,一位六七歲的小男童引起她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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