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周琦周浩然站在城門前看著身前一個個精神抖擻的荊州鐵騎,隨即跳上等候多時的三眼猛虎虎背上,手中的燃燒著紫黑色幽冥紫炎的晴天鉤鐮槍用力向前揮舞“出發(fā)!”聲若炸雷在充國的城池上空久久不散。
三眼猛虎聽到主人的吩咐,亦是配合的發(fā)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虎嘯聲,揚起寒光閃閃的虎爪向著遠(yuǎn)處的官道奔襲而去。
郭嘉坐在華麗的車?yán)铮砩吓彳浂植皇A麗的毛皮,手中捧著剛剛燙過的美酒“哎!此次益州攻略看來要到盡頭了!”
一旁的張松聞言微微一愣,顯然不明白郭嘉為何這般說,要知曉哪怕是主公周琦周浩然將犍為郡收服麾下,但大軍到了易守難攻的蜀郡,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夠炸開城池啊。
郭嘉美美的喝了一口藥酒嘴角微微抽搐,看著張松的模樣哪里還不知曉對方心中所想“子喬先生,某家之所以說這般話不是沒有依據(jù)的,且不說您在益州的影響力,就算是嚴(yán)顏這位老將軍與張任大都督,若是你們?nèi)送瑫r出面,作為益州的守將會怎么做?”
張松聞言臉上露出一抹吃驚的神色,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涼氣,怎么可能忘記張任大都督的影響力絲毫不在自己之下,更有甚者只多不少,若是此人能夠被主公收歸麾下,豈不是可以長驅(qū)直入直達(dá)成都么,這般念頭在腦海之中好似生根發(fā)芽似的再也揮之不去。
張松不愧是益州別駕見過大世面,經(jīng)過短暫的失神后便已經(jīng)恢復(fù)往常的模樣“奉考,張任與嚴(yán)顏二人身在何處?”瞪著一雙如同耗子一般的三角眼詢問著。
對于張松的詢問郭嘉撇了撇嘴,然后伸手指了指后邊,一旁的張松見狀微微一愣,隨即好似想到什么一般露出一抹吃驚的神色“你是說身后孟達(dá)將軍駕駛的那輛豪華馬車?yán)镞吿芍木褪菑埲未蠖级脚c嚴(yán)顏老將軍?”
看著張松如此吃驚的模樣,郭嘉臉上難得浮現(xiàn)一抹淡淡的笑容“不錯,主公為了能夠?qū)⒍耸諝w麾下,特意將對方留在身邊,準(zhǔn)備在前往成都這段時間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感化對方!”
張松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一時間好似做夢似的,不算光滑的大腦更是差一點就要死機,隨即想到什么事情一般,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奉考,孟達(dá)看守張任的車架這樣的昏招是誰出的?”
郭嘉正準(zhǔn)備將藥酒一飲而盡,不過在聽到張松的話語后,臉色頓時為之一僵,差一點就將其噴了出來,胸膛劇烈的起伏著不住的咳嗽起來。
張松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對方“難道這樣的昏招是郭嘉自己出的,不然也不會有這樣大的反應(yīng),看來就是這般了!”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想著。
郭嘉作為三國最為頂尖的謀士,對于猜度人心的事情還是比較精通的,在看到此人看向自己的目光哪里還不知曉對方在想什么,差一點就找一塊豆腐狠狠的撞死在上邊,若是解釋不清楚自己的一世英名都要毀于一旦了。
“那個...”郭嘉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說些什么,還沒有將話語說全便被張松打斷“奉考,您不用說了,這些某家都懂,不過是年少一時間沒有察覺罷了,稍后只要將孟達(dá)派遣回來即可!”
郭嘉看著眼前一副好像教書先生一般頭頭是道的分析著眼前事情的張松,心中如同一萬只神獸曹尼瑪在青青草原上呼嘯而過,一想到為了自己的一世英名不得不再次開口。
“哎!奉考不必說了,某家都懂,年輕人嘛,難免有些犯錯的時候,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張松眼見郭嘉準(zhǔn)備再次開口,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開口打斷。
“你...”郭嘉臉色漲紅一片,伸出修長的手指指著對方,一時間竟然無法說出一句話,差一點就被張松活活氣暈過去。
張松亦是伸出手來將其握住“奉考你是不是想說一些感激某家的話語,哎呀,我們兩個什么關(guān)系不必了!”
郭嘉何時何地如此憋屈過,看著眼前一副老好人的張松,總算是將一句完成的話語說了出來“哼!讓孟達(dá)照顧張任與嚴(yán)顏二人的乃是主公!”御書屋
“哦!讓孟達(dá)照顧張任大都督與嚴(yán)顏老將軍的是主公...等等!”張松重復(fù)了一遍郭嘉的話語后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過下一秒便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似的瞪著一雙三角眼一瞬不瞬的盯著眼前的郭嘉,似乎在詢問問題的真想。
“不錯!就是主公!”郭嘉見到對方的模樣,之前心中的惡氣總算是出了一些,一副非常篤定的樣子緩緩說道。
張松再次得到郭嘉的確認(rèn)后,整個人好像失去了靈魂似的,一副失魂落魄的跌坐在柔軟的毛毯上,一想到自己方才說的話語,恨不得立刻馬上找一個地縫鉆進(jìn)去,真是沒臉見人了。
郭嘉總算是再次感受到久違的清凈,也不管張松的反應(yīng),反倒是美美的喝上一口藥酒,似乎這次的藥酒并沒有想象中的那般難喝。
郭嘉車架上發(fā)生的事情,遠(yuǎn)在陰平關(guān)中的韓遂一行人自然是無法知曉,此刻陰平關(guān)城主府當(dāng)中燈火通明,一隊隊精銳的西涼軍正小心翼翼的巡邏著,一手舉著明亮的火把,一手拿著寒光寒光閃閃的長刀,哪怕是劉剛那樣精通刺殺之道的武將也別想越過層層把守的士卒。
韓遂此刻坐著首位上,下首邊閻行看著在場的眾人緩緩開口“經(jīng)過我等堅持不懈的努力,總算是將陰平關(guān)當(dāng)中的疫情控制住,接下來可以分派人馬前往郡中各縣征討,希望爾等不要讓岳父大人失望才好!”
在場的眾人聞言一個個臉上露出一抹凝重的神色,顯然閻行派遣的兵馬不會太多,不然如何能夠鎮(zhèn)守住陰平關(guān)當(dāng)中的降卒,一想到這些一個個不免有些頭大了起來。
韓遂雖然知曉這樣做會將兵馬分散,但為了能夠快速的將廣漢郡快速的收歸麾下,只能讓八部將帶領(lǐng)麾下兵馬進(jìn)行征討,不然等到自己將廣漢郡收服的時候,作為對手的大漢駙馬爺周琦周浩然會有多少領(lǐng)地了。
“報!”就在眾人心懷鬼胎一個個暗自思索的時候,大廳外傳來凄厲的叫聲,隨即便看到一名西涼士卒滿頭大汗的跑了進(jìn)來,似乎因為焦急的緣故導(dǎo)致不算魁梧的身軀劇烈的起伏著,額頭上露出一抹細(xì)細(xì)的密汗。
韓遂看著站在中央的士卒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模樣,眼中閃過一抹不悅的神色,不過為了能夠知曉對方通報的內(nèi)容,只能將其深深地壓下,露出一抹和顏悅色的樣子“來人,送上一杯水來,讓這位小兄弟好好的緩緩氣!”
士卒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感激的神色,接過親衛(wèi)送來的清水一飲而盡,任由水滴灑落在衣襟上“哈!”在喝過水后,士卒總算是緩過氣來,不由自主的長出了一口氣“主公大事不好了,大漢駙馬爺周琦周浩然昨日將巴郡收歸麾下,現(xiàn)在正帶領(lǐng)麾下兵馬攻打犍為郡!”
士卒的話語好似晴天霹靂似的,將在場眾人耳朵震的隆隆作響,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對方,顯然無法相信此人的話語,要知曉之前大漢駙馬爺周琦周浩然才帶領(lǐng)兵馬攻克漢中郡,就算是麾下能人異士多如牛毛,但有張任帶領(lǐng)兵馬鎮(zhèn)守的充國,顯然不是可以輕易攻克的。
“你確定大漢駙馬爺已經(jīng)將巴郡攻克,而不是放棄了?”韓遂臉色有些陰沉的可怕,緩緩開口冰冷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士卒在聽到主公的詢問瞬間,整個人好似墜入冰窟當(dāng)中一般,不由自主的打了一記冷戰(zhàn),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好在這種感覺來的快去的更快,若不是看到四周眾人蒼白的面色,恐怕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似的。
“主公,某家愿意用性命擔(dān)保,此刻的巴郡已經(jīng)被大漢駙馬爺周琦周浩然攻克,至于張任大都督與嚴(yán)顏老將軍被對方擒拿生死不知!”
“轟!”原本剛剛放回肚子中的小心肝,在聽到士卒的話語后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一個個瞪著銅鈴大眼,怎么也不相信對方的話語。
士卒好似沒有發(fā)現(xiàn)眾人的異樣似的,反倒是再次開口自顧自的說道“主公,大漢駙馬爺周琦周浩然之所以能夠如此迅速的將巴郡攻克,多虧一名病懨懨的武將,此人天生神力憑一己之力將充國的城門砸毀,才將巴郡中最為難啃的骨頭打下來!”
韓遂聽著士卒說的話,腦海之中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一個人的模樣,可不是當(dāng)初聽人說與主公呂布呂奉先激戰(zhàn)過的那個怪物,能夠?qū)⒅鞴珦魝拇嬖陲@然不是自己這些人能夠抗衡的了。
閻行亦是想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直接雙手抱拳微微躬身道“岳父大人,我等還是想主公搬救兵吧,這樣的猛將不是我們靠人力能夠擺平的!”...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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