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禍就闖禍,此等渣滓,我殺之無悔!”許浩陰著臉說道。
“別說了,老七,你快走吧,這是我爹給我外出歷練用的靈石,足夠你用好久了,出去躲躲吧,李秋水的老爹可就這么一個兒子啊!崩顔柍迸艿皆S浩近前往他懷里塞了一個儲物袋說道。
“我不走,一人做事一人當,我走了我第七脈還有我爹不知道要受到什么樣的對待,我就在這里,哪兒也不去。”許浩搖了搖頭說道。
“老七,你糊涂啊,第七脈有你爹照拂,而你爹更是咱們李家家主之一,誰有權利對他怎么樣?你現(xiàn)在不走一切就都算在你頭上了,你不死也要脫層皮啊!崩蠲囊舶岩粋儲物袋塞給了許浩然后勸他說道。
“你們別說了,我不會走的,我走了更加連累你們和我親近的人,我雖紈绔,但我有自己的底限!”許浩搖了搖頭說道。
“唉,好了,你們不要勸老七了,咱們陪老七一起,法不責眾,我看那老家伙能拿咱們這么多人怎么樣!”李問蒼湊過來說道。
“唉,好吧,那咱們就一起面對,咱們就說這李秋水是咱們合力擊殺的!崩顔柍秉c了點頭說道。
許浩深深的看了他們一眼,這些在別人嘴里的紈绔子弟在用行動表明什么是義!
“凡仙宗所屬,把他們妖門的人全給我留下來,一個都不準放跑,他們是一群喪盡天良的殺人兇手!”那李長天震驚之余但還是不忘給眾人扣上一個殺人兇手的帽子。
許浩冷冷一眼撇過去,他看著李長天冷冷的說道:“殺一個是死,殺兩個也是死,你也想死嗎?”
“這……”李長天到底只是一個紈绔子弟,他和許浩不同,自修煉來,許浩歷經(jīng)的大小戰(zhàn)事不知已有多少,當初的北疆大戰(zhàn)還有后來中州的十九聯(lián)盟,無一不是流血飄櫓,伏尸百萬,在他的身上已經(jīng)積累了十分深厚的殺氣。
他這一眼竟就將那李長天嚇的退后了好幾步,一句多余的話也不敢說。
但此刻這里的動靜很快傳到了一些長老的耳朵里,宗門內(nèi)弟子發(fā)生沖突,并且這些弟子起碼都是內(nèi)門弟子,而更多的則是核心弟子,而領頭的則是各脈的道子,并且最要命是竟然還死了一個道子,他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怎么辦了,只好敲響李家的喪鐘。
“咚!”只是一聲,這是李家的喪鐘,非天大的事不可開啟,而現(xiàn)在卻敲響了,這也代表了這件事的重要性。
喪鐘一響頓時九位脈主齊齊出現(xiàn),不管他們此刻在干什么,但這可是李家的喪鐘,它一響起就代表李家發(fā)生了天大的事情。
九位主脈的家主各自從所在的洞府出現(xiàn),他們在天空上看到了彼此,眼中都有疑惑,但還是迅速朝喪鐘的地方趕去。
李山川在人群中一言不發(fā),他雖然暫時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他隱隱感覺這事情應該和李月明脫不了關系。
很快李家的九大至尊就都到了喪鐘旁了,在那喪鐘旁邊已經(jīng)站了好多普通的長老了,他們一個個都面露難色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尤其是看到李山川和李秋水父親李元峰的時候更是眉頭緊皺。
“怎么了?喪鐘為誰而鳴?”第一脈的家主直接問道。
“稟告諸位家主,弟子們在長淵閣之前大戰(zhàn),還鬧出了人命!”一個長老拱手說道。
“唉,我說你啊,一點都沉不住氣,怎么這點事情都經(jīng)歷不住,你知道喪鐘多重要嗎,弟子們打一場就敲喪鐘,你也太不經(jīng)事兒了。”李元峰聽了這話之后嗤之以鼻的說道。
“對啊,你怎么搞的!”李山川跟著也皺起了眉頭,但他心中隱隱有些覺得不對勁。
“可……可死的是您的兒子啊。”那長老看著李元峰說道。
“哦,死的是我……什么?”李元峰睜大了眼睛,他呆呆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李秋水是他的獨子,他平時那個寶貴啊,簡直就是當爺爺養(yǎng)活,現(xiàn)在怎么就突然就死了呢?
“是誰,是誰殺了我兒子,我要讓他全家都挫骨揚灰!”李元峰一瞬間直接揪起了那長老的領子說道。
“是……是七家主的兒子李月明!”那長老滿面通紅的回答道。
“李月明?又是李月明,怎么又是他啊,我特么殺了這個小畜生!”李元峰氣急敗壞的一步邁出直奔長淵閣而去。
“不會是月明的,絕不會是他!”李山川神色有些慌亂,能讓這位以沉穩(wěn)著稱的男人露出這樣的神色,也只有李月明一人了。
“啊,我殺了你!”李元峰一步邁出就來到了許浩的身邊,他一掌沖著許浩劈頭蓋臉的就打了下來,成道境大圓滿的修為在上,使得僅僅是掌風就已經(jīng)讓許浩受傷了。
而其余的威勢更是讓許浩一動不能動。
“結(jié)束了嗎?”許浩看那一掌朝他拍來,心中反而有種解脫,在這里死亡就是魂滅了,自己的這具分身也就廢了,但許浩無悔,他從來就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李月明是他的師尊,對他有恩,他會報。
現(xiàn)在李山川也對他有恩,他也會報,哪怕這代價是用生命換來的,但這也值,很值很值!
許浩微笑間閉上了眼睛,只是希望他死后就能還了李秋水的命,不用再為難其他人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許浩感到一股大力拉開了自己,李山川出現(xiàn),他一把將許浩拉開,而那一掌則狠狠的印在了李山川的胸口。
“爹!”許浩大叫,在這一刻這一聲爹他叫的是出自真心,這一掌不是李山川躲不開,而是他在主動為自己受過!
“噗!”李山川嘴角流出一縷鮮血,他看著李元峰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說道:“老二,事情如何自該有眾人決斷,你不該隨意出手奪人性命!”
李元峰自然知道李山川這是自愿受他一掌,但他并沒有因此而感到一點點不好意思,他覺得這是應該的,他的喪子之痛絕不能這么輕松就完了。
“我不該隨意出手奪人性命,憑什么我兒子就被人隨意奪走了性命,他才二十多歲啊,修士一生還有多長的路該走啊,他還什么都沒有享受的到就這么死了,我第二脈要和你第七脈不死不休!”李元峰渾身修為激蕩,整個人的氣勢沖而起,壓得眾人都喘不上氣來。
“好了,要打要殺還是要懲罰,還得等咱們先了解事情是怎樣引起的才行!”此時其他的家主也趕了過來,他們揮手間解了眾人身上的壓力說道。
李山川回頭看向許浩問道:“月明,你說,事情因何而起,你為什么要出手殺人?”
“爹,兒子沒錯,那家伙辱我太甚,不殺之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在場的經(jīng)過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見證,我是被動出手!”許浩看著李山川嘴角的血跡有些慚愧。
“好了,他們說的終究不如咱們親眼看的合適,我最近對時光一道頗有感悟,不如我就施展一下,追述一下一炷香之前發(fā)生了什么吧!蹦堑谌}的家主擺了擺手說道。
第三脈和李山川的第七脈向來交好,他現(xiàn)在也是在為許浩幫忙,畢竟他看到了自己兒子李問潮就站在許浩身后不遠。
“好,既如此那就回溯一下之前發(fā)生了些什么吧!北娙艘捕加X得可行,這是最公平的辦法了。
時光回溯是只是一種小伎倆,成道境的修士都能做到,何況在場的都是成道境大圓滿呢。
“唰!”在李問潮父親施法之下天空中出現(xiàn)了一大塊兒虛影屏幕,一個個人影也都開始出現(xiàn),畫面一直從許浩自長淵閣出來開始,一幕一幕的閃過,李長天他們四人出言嘲諷許浩之類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畫面流轉(zhuǎn)所有人都在看著,直到那李秋水渾身是血的還大聲說著“一丘之貉”,之后就被許浩一劍斬殺,到此畫面戛然而止。
看到這樣的場景眾人都沉默了,這件事錯可真的不在許浩身上,是那李長天四人百般相逼,而最后也是忍無可忍的出手而已。
“老二,你看這怎么辦?”李問潮的父親看著李元峰說道。
“哈哈哈,好啊,你們心里是怎么想的?不就是想說我兒子是白死了嗎?我告訴你們,不可能,按族規(guī)處置,若不能讓我滿意,我第二脈從此獨立出李家,永不回歸!”李元峰仰天大笑著怒聲說道。
“哼,李元峰你別得寸進尺行不行?你死了兒子確實夠可憐,但你兒子本就犯的是死罪,我乃是李家九大至尊之一,他竟然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辱我,身為吾子,他為父出手,我李山川一百個滿意,敢問諸位,身為族眾當眾辱罵至尊是什么下場?”李山川看到占理了立刻又氣足了起來。
之前他是沒底氣,每次李月明闖禍的時候都是他不占理,他都習慣了替李月明賠禮道歉了,但這次他們占理,這可不一樣了。
“當眾辱罵九大家主之一,按照族規(guī)罪同叛族,應處湮滅之刑!”李問潮的父親適時的回答到。
“好,就算我兒子有罪,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湮滅的已經(jīng)湮滅了,可你兒子有什么資格擅自殺人?我兒子該死不該死,自有族規(guī)處理,沒判決之前他就是我李家的道子之一,他在這個時候殺了他,那就是殘害同門,殘害同門該當何罪?”李元峰咬著牙說道。
“殘害同門該受煉魂之刑!”第一脈的家主,也就是李長天的父親回答道。
“好,那就趕緊吧,還有跟著他一起的這些人,他們?nèi)細埡νT了,其罪同樣,要一起受煉魂之刑!”李元峰根本不給其他人辯駁的機會。
“那要承受多少?每人一鞭夠了吧?再多他們的魂魄可真的是受不了啊!崩顔柍钡母赣H問道。
“哼,哪有那么簡單,主犯李月明應受煉魂鞭一百鞭,其余幫眾每人五十!”李元峰冷笑著說道。
“老二,你別太過分了,一百鞭?那這和死刑有什么區(qū)別?你自己恐怕都承受不住二十鞭吧?”李山川怒道。
“是啊,老二,我看這樣吧,李月明八鞭,去除第七脈道子身份,其余人全部都承受三鞭,身份降低三等,三千年內(nèi)不準恢復,你看如何?”第五脈的脈主出言說道。
“八鞭?”李山川又急了!
“好,我接受!”李元峰一聽立刻接受,在他看來,八鞭已經(jīng)足夠?qū)⒗钤旅鞯幕昶墙o抽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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