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象,現(xiàn)在的比喻是假象,過去的事情也是假象。
為了假象而傷心,你覺得值么?”
秦靜溫的回應(yīng)夠抽象,但不難理解她的用心。
“那你為什么還要給出這樣的假象?”
喬舜辰繼續(xù)問著,在他還沒有準(zhǔn)備好會聽到怎樣答案的時候,秦靜溫已經(jīng)給出了回答。
“因為我想看到你快樂,而不是整天壓抑著自己。”
這就是秦靜怡攔著,她都要出來勸說的真正原因。
她希望喬舜辰開心快樂,即使他們不再一起,即使他的快樂她無法參與。
就單純的只希望他的生活能充滿陽光,充滿正能量。
喬舜辰因為秦靜溫的話而感動,溫柔的擁抱了秦靜溫。
然而只是擁抱,卻什么都說不出來。
“你母親的離開,一定是因為活著太痛苦,她離開對她來說是一種解脫。
要不然作為一個媽媽是不會放下自己的孩子離開的。”
喬舜辰的擁抱秦靜溫沒有拒絕,這個時候的喬舜辰比她需要他們給與彼此的溫度。
她借著這個他不會發(fā)脾氣的機會,不會抗拒的時刻繼續(xù)勸說著。
“你母親要是知道你這么痛苦,當(dāng)初她可能都不會選擇離開。
她寧可自己承受無聲的痛苦,也不會毀了孩子二十多年的幸福。”
“什么都不要想,就當(dāng)母親是病故的,就當(dāng)以前的所有都沒有發(fā)生過。
放下怨恨,你才能更好的生活,才能給孩子帶來發(fā)自內(nèi)心的幸福。”
秦靜溫的勸說已經(jīng)到了一個境界,也到達了一個。
該說的話她都說了,而且說過不止一次。
能不能解開心結(jié),能不能甘愿放下就是喬舜辰自己的事情。
她愛他,所以希望他的未來開心快樂,沒有任何煩惱,沒有任何壓抑。
秦靜溫費勁心思在勸說著喬舜辰,然而回答秦靜溫的是沉默,是擁著她的那雙臂彎在不住的用力。
喬舜辰茫然了,不知道自己怨恨過去的意義何在。
他一直想著給母親報仇,但二十多年了,他用這個理念囚禁自己二十多年依然沒有結(jié)果。
以后呢,他有愛人,有孩子。
難道真的要讓愛人和孩子被他捆綁著去怨恨過去么。
周日,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去看電影。
秦靜怡覺得電影過于幼稚,并沒有跟著一起去。
電影很快就看完,但意猶未盡的那個竟然是秦靜溫。
“這個電影我是第一次看,以后有時間我還想在看一次。”
已經(jīng)走出電影院了,秦靜溫還在碎碎念。
“現(xiàn)在就可以回去看啊,下一場快開始了。”
喬舜辰倒是挺配合,看著秦靜溫開心,他的心情也亢奮。
“算了吧,那我有多癡迷啊。”
“我約了丹妮去看薛瑤,你帶孩子先……”“我們也要一起去。”
這一句話同時出現(xiàn)了三個不同聲音,也就是說父子三人同時說出了這句話,同時打斷了秦靜溫。
“這時候倒像是父子了。
好吧,一起去。”
秦靜溫沒有反對,她知道反對也沒有用。
但既然喬舜辰也要跟去,那就一起約著宋新哲吧。
于是喬舜辰負(fù)責(zé)開車,秦靜溫負(fù)責(zé)聯(lián)系唐丹妮。
幸運的是宋新哲今天正好休息,于是他們一起去了楚楊家。
大家好久沒有一起聚聚了,今天顯得尤為興奮。
秦靜溫懷里抱著糖豆,喜歡的不得了。
她是一個喜歡小孩子的人,哪怕是路上見到的,她都要多看幾眼。
“孩子這么大的時候是最可愛的,你看著她一天一個樣子什么都不用干就滿心歡喜。”
秦靜溫似乎很感慨,她那個時候要不是因為有孩子,可能也沒有那么大的動力吧。
“看你喜歡的,帶回家吧,都要把我給吵死了。”
唐丹妮說著吵死臉上卻滿是幸福。
這就是所謂的痛并快樂吧。
“糖豆,跟干媽回家好不好啊。”
秦靜溫笑著逗弄著孩子。
“好。”
小糖豆一聲稚嫩的回答,惹得大家都笑了。
“媽媽你把糖豆給我們吧,我們和糖豆玩。”
半月也急著要糖豆,她似乎比媽媽還要喜歡小孩子。
“好好,你帶糖豆去玩。
小心別把妹妹摔了。”
秦靜溫把糖豆放下,隨后就被半月和軒軒帶走。
秦靜溫不放心還囑咐著。
“一定要小心啊,妹妹太小了。”
“不用擔(dān)心,保姆會照顧糖豆的。”
唐丹妮在一邊勸慰著。
她只要帶孩子出來就一定會帶著保姆,孩子跟保姆在一起已經(jīng)習(xí)慣了,離不開保姆。
“真好啊,我也想快點生,現(xiàn)在感覺不舒服太累了。”
薛瑤羨慕的說著。
“你急什么啊,還有好幾個月才能生呢,累也得忍著,你以為當(dāng)媽媽那么容易啊。”
唐丹妮沒有安慰只是說著自己經(jīng)歷過的事實。
“這么累還想生二胎,是不是腦袋進水了。”
薛瑤佩服唐丹妮的勇氣,她一個還么生呢,二胎就更不敢想了。
“你生了以后一定也想生二胎,這跟腦袋進不進水沒有關(guān)系。
是腦袋早就灌滿水了。”
“哈哈……”唐丹妮說完忍不住哈哈大笑,但很快的就收住,隨后很小的聲音開口。
“這兩月我打算避開排卵期,暫時不想懷孕。”
“為什么?”
問為什么的是秦靜溫,回答為什么的卻是薛瑤。
“還用問么,她一定想去參加開業(yè)……”“噓……小聲點,被他們幾個聽見了哪都去不了了。”
唐丹妮像做賊一樣小心翼翼的。
她們?nèi)齻的事業(yè),不能讓男人知道。
這將是她們?nèi)齻的堡壘,誰都占領(lǐng)不了的那種堡壘。
“可是我去不了啊,你們倆個過去是不是太過分了。”
薛瑤只能急不能付諸行動。
“不要著急,以后你也有機會。”
唐丹妮淡漠的一句話算是安慰了。
“唉……溫溫,聽說今年H省的雪很大,雪景格外漂亮。
我們要不要提前抱一個團,然后多玩幾天。”
“不可以,你們太過分了。
把我一個人扔在家還想多玩幾天。
我不同意,堅決反對。
你們?nèi)⒓娱_業(yè)慶典然后就回來,明年有分店開業(yè)的時候我們?nèi)齻一起去。”
唐丹妮急的已經(jīng)開始規(guī)劃行程,但薛瑤必須反對,而且是強硬的反對,要不然她一定羨慕的要死。
“你們要去哪?”
宋新哲去洗手間回來經(jīng)過她們?nèi)齻身邊,聽到了一點什么,隨口問著。
“去哪也不帶你去,你在家?guī)Ш⒆印!?br />
回答的又是薛瑤,似乎還帶著怨氣。
“火氣這么大,你懷孕反應(yīng)還真不小。”
宋新哲玩笑的扔下這句話隨后去找他的同盟了。
“你懷孕反應(yīng)還真不小。”
秦靜溫重復(fù)著宋新哲的話,以此來打擊薛瑤。
“你們兩個再說我,我現(xiàn)在就去告訴他們你們要出去的真相。”
薛瑤也是有對策的,她可是手握重要信息,誰要是惹惱她,她就全盤托出。
“好好,怕了你了。”
唐丹妮為了配合薛瑤,象征性的屈服。
“不鬧了,言歸正傳。
溫溫,關(guān)于收購酒店的事情,羅正昊那邊怎么樣了?”
唐丹妮嚴(yán)肅下來,他們之間有說有笑但也有正事要談。
不想辦法賺錢,哪來的資本生二胎,然后在接著拼三胎呢。
“正在跟賣家洽談中,還沒有結(jié)果。
要是有了結(jié)果,羅正昊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秦靜溫也沒接到消息,但無論成功與否,她都相信羅正昊會拼盡全力。
“我祈禱我們會成功,這樣呢我們不用上班一樣能賺到錢,就不用靠男人吃飯了。”
唐丹妮對這個酒店寄予一定的希望,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不上班的日子,不想再去工作。
這樣有點自己的小生意,而且不用自己管理,這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我現(xiàn)在也不靠男人吃飯,自己賺錢就是踏實。
不過我也希望這個酒店能收購成功,這樣我多了一個賺錢的渠道,完成我的夢想也就快一些。”
秦靜溫也說了自己的想法,就算不能給她賺很多的錢,但也是她遇到危難時最后的一個保障吧。
這輩子她已經(jīng)被突如其來的災(zāi)難嚇到了,甚至?xí)r刻準(zhǔn)備著迎接災(zāi)難。
“你就是靠男人吃飯也吃的起,這個國家那個男人有你家男人有錢啊。
你就是躺在床上花錢,這一輩子都花不完。”
薛瑤雖然不羨慕錢多的人,但是喬舜辰的錢真的無人能比。
秦靜溫如果是個拜金女,那她這輩子就真的賺大了。
只可惜秦靜溫唯獨不喜歡喬舜辰的錢,非要自己拼搏努力。
“那又不是我的。
錢不是我的,男人也不是我的。”
秦靜溫不以為意的說著,什么都不是她的,她就不能貪圖。
“看你想不想啊,你要是想都是你的。”
“差不多可以了溫溫,喬舜辰現(xiàn)在表現(xiàn)挺好的。”
說著說著,這個話題又開始了。
薛瑤也是無意提起,但提到了就想勸說兩句。
畢竟他們都希望秦靜溫能盡快幸福起來,至少要有個名正言順的位置啊。
“我覺得也不錯,要不在給他個機會。”
唐丹妮也補充了一句,雖然不確定喬舜辰這一次是否認(rèn)真。
“我答應(yīng)給他時間,時間到了,才知道能不能給他機會。”
秦靜溫把自己的事情跟閨蜜說了,因為隱瞞也沒有意義,她們還總是勸她。
“這是什么意思?”
薛瑤不明所以的問著。
“他有很多事情需要解決,這些事情解決不完我就沒辦法接受他。
但我又不能一直這樣等下去,所以我們約定了時間。
一年后這些事情他解決不了,我?guī)Ш⒆与x開他也就沒有機會了。”
“如果一年之后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明白,到時候我會給他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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