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靜溫拉著喬舜辰向電梯走,卻被喬舜辰拉著朝外面走。
即使送早餐的有心,他也要把秦靜溫送回家。
她一個人,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他都不放心。
“回家,在不回家一會我的會議就來不及了!
“回家不是更來不及么,就在這吃,吃了你就工作!
秦靜溫說著,但拉不回喬舜辰的腳步。
“我還要回家換衣服,這里的衣服好長時間沒穿過了。”
“早餐在車上吃,我開車,你喂我正好。”
喬舜辰有的是辦法可以帶秦靜溫回家,隨便找個借口出來就是真理。
“我喂你,想得美,回家自己吃吧!
秦靜溫才不會給喬舜辰得逞的機(jī)會,而且開車吃東西是違章的事情,她作為一名警察知法犯法那身警服也可以脫下去了。
只是可惜了畢夏的早餐,辜負(fù)了畢夏的一份心意。
秦靜溫很明白,這份早餐若沒有喬舜辰根本就沒有她的那一份。
是畢夏心疼喬舜辰才刻意準(zhǔn)備的。
其實(shí)理智的想一想,畢夏是個光明磊落的人,她對喬舜辰的愛也一定是不愧不怍的。
如果她離開了,畢夏真的是這幾個女人當(dāng)中最好的人選。
這么說來,秦靜溫了無牽掛了,可以放心的帶著孩子和家人離開。
陶晨一大早就被宋以恩叫來了醫(yī)院,原因是宋以恩要出院。
“恩恩,不是說在醫(yī)院住著效果挺好么,怎么又要出院了?”
陶晨不明白宋以恩是怎么想的,不明白為何急著回家。
“好不好的沒有意義了,我想回家,還是在家里呆著舒服。
最后這段時間我就想舒舒服服的過!
宋以恩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除了報仇她對這個世界已經(jīng)沒有留戀。
只要讓她報仇成功,讓她立刻死去都可以。
“沒有你說的那么悲觀,醫(yī)生說你的病情比想象的發(fā)展的要慢。
所以在醫(yī)院還是比在家里好!
陶晨似乎感受到了宋以恩的絕望,但也不得不勸說著。
生命誠可貴,多活一天就是幸福。
“不聽醫(yī)生的。
再好也就多活幾天,沒有意義。
對于我這樣一個孤兒來說,多活一天就是多受折磨一天。”
“陶晨,我都想好了你就不要勸我了。
回家吧,在家里能讓我踏實(shí)一些。”
宋以恩早就決定的事情,不是陶晨勸幾句就放棄的。
宋以恩這樣堅持,陶晨也沒有辦法了,只能出去幫宋以恩辦理出院手續(xù)。
趁著陶晨辦手續(xù)的空擋,宋以恩自己在病房里慢慢的收拾著東西。
當(dāng)她看到那個復(fù)制的U盤時,及其諷刺的笑了。
當(dāng)時因?yàn)檫@個U盤,她下了不少功夫,就是想利用好這個U盤,然后救出父親。
可如今父親已經(jīng)離開,這個U盤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呢。
唉,這個U盤唯一有價值的人就是喬舜辰了,可惜啊,她就是死了帶走也不會給喬舜辰的。
這樣想著宋以恩就把這個復(fù)制的U盤扔進(jìn)了馬桶。
至于那個原版的U盤能落在誰手里就看他們自己的造化了。
喬德祥這次療養(yǎng)結(jié)束,回到了B城。
回家的路上就聽說了宋偉死去的消息,于是直接去了公司,想跟喬舜辰探討一下這件事。
喬德祥到了公司之后,把喬舜辰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爺爺你都沒回家么?”
喬舜辰意外的問著,知道爺爺今天回來但沒想到爺爺沒回家直接來公司。
“聽說宋偉死在監(jiān)獄里,我過來問問是怎么回事。
他的死有沒有影響到我們收購的公司?”
喬德祥最關(guān)心的還是公司的事情,畢竟他們收購宋氏的時間還不是太長。
“沒對公司造成影響,宋氏那邊遺留下來的員工,我都重新培訓(xùn)過。
他們現(xiàn)在對喬氏是絕對的衷心,這個不用擔(dān)心!
喬舜辰知道爺爺在擔(dān)心什么了,擔(dān)心宋偉的心腹會趁著這個機(jī)會擾亂收購的宋氏。
然而宋偉的心腹已經(jīng)讓他改造,沒有改造成功的都已經(jīng)辭退了。
喬舜辰繼續(xù)。
“宋偉的死有些無語,官方初步斷定是口角之爭。
現(xiàn)在殺害宋偉的人也說兩個人就是一時沖動打起來了,然后失手把宋偉打死!
“沒什么無語的,傷害了我們家的孩子就該死。
做壞事的人會受到懲罰,只是形式有所不同!
聽了喬舜辰的敘述,喬德祥只能用兩個字來形容宋偉,那就是活該。
敢動他喬家的孩子,這就是他的下場。
“不過,警察讓我們家里都小心一下,尤其是注意兩個孩子的安全!
喬舜辰繼續(xù)補(bǔ)充著,雖然警察沒有確定的事情,但爺爺知道了,也不是那種亂說話的人。
“宋偉都死了還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喬德祥這回就不明白了,難道還怕宋以恩么?
她一個要死的人掀不起風(fēng)浪。
“宋偉被抓的時候警察就懷疑有同伙,因?yàn)閺氖贾两K就沒說一句話,警察認(rèn)為他在刻意掩飾。
這回宋偉死的太簡單,警察也懷疑是他同伙殺他滅口銷毀證據(jù)!
喬舜辰詳細(xì)的解釋了一遍。
“同伙?”
說到同伙,喬德祥的心臟突然提了起來。
“你和其他人還有什么仇么?
生意上的或者私下的?”
喬德祥提起的心臟讓他有那么一點(diǎn)不踏實(shí),但他要問一下喬舜辰的想法,看看是不是喬舜辰這邊有什么過不去的人。
“做生意這么多年不可能沒有對手,不可能沒有仇人。
但我覺得沒有人會這么極端的去處理事情。
我這邊的因素不排除,但也有可能是我不知道的一些因素!
喬舜辰之所以這么說,是因?yàn)橐稽c(diǎn)都不能放松,任何一種哪怕是很小的可能都要重視起來。
“能不能是秦總監(jiān)?”
喬德祥給出這樣的猜測,但她的心仍舊懸在那。
“爺爺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是說她殺了宋偉還是她和宋偉是同伙?”
“不管你說的是哪一種,你都錯了,這兩種都不可能是她!
喬舜辰有些躁動,只因爺爺?shù)南敕ㄌx譜太過分。
“爺爺你不喜歡溫溫可以,但請你給她最基本的尊重。
她是我喜歡的女人,是我孩子的媽媽,就是看在我們的面子上你都不應(yīng)該說這些話。
可你說了這些話,那就證明我們父子三人也沒在你心里!
喬舜辰越想越氣,忍不住就多說了兩句。
如果爺爺把秦靜溫想成這兩種人,那在爺爺眼里秦靜溫不僅僅是配不上他們家,秦靜溫已經(jīng)變成無惡不作的壞人了。
“我懷疑她是有道理的,跟你們父子三人沒有關(guān)系。
從最開始代孕時出現(xiàn)到現(xiàn)在,你有具體的了解過她么,你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么?”
喬德祥對秦靜溫知道的太多了,正因?yàn)樗乔剀姷呐畠,才有可能和宋偉?lián)手對付喬氏。
可他也清楚的知道秦靜溫是不會用自己的孩子開玩笑,不會用自己的孩子當(dāng)賭注的。
之所以這么想,之所以說給喬舜辰聽,其實(shí)就是想掩蓋自己提著的那顆心。
“爺爺我們沒有辦法在談?wù)撨@件事,你對溫溫的看法從最開始就是偏執(zhí)的,直到現(xiàn)在你也沒有任何改變。
但是你的想法太過分了!
“我不想在說溫溫的事情,她是我自己的事,不用跟任何人解釋。”
喬舜辰?jīng)]辦法在繼續(xù)爺爺?shù)倪@個話題,在他看來爺爺這么說就是無理取鬧就是尋事生非。
想要胡亂給秦靜溫按個罪名然后趕走秦靜溫。
這是不可能的,他這一關(guān)都過不去。
所以喬舜辰現(xiàn)在很慶幸自己及時把保鏢都叫回來,要不然爺爺都有可能傷害秦靜溫。
喬舜辰說完就氣憤的離開了,辦公室里只剩下喬德祥一個人。
喬舜辰在的時候,他把問題的關(guān)鍵甩鍋給秦靜溫,可是喬舜辰走了他腦海里立刻出現(xiàn)了那個讓他提起心的人。
喬舜辰在的時候,他都不敢讓這個人在他腦子跳出來,就怕喬舜辰看出破綻猜到這個人的可能。
這個人是誰,他也只是懷疑,還需要一些時間去調(diào)查才能確定。
喬舜辰生氣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爺爺?shù)囊环捵屗暮,讓他對這個公司更加的沒有斗志。
他甚至有種即刻就帶著秦靜溫和孩子離開的沖動,甚至希望喬氏遇到大風(fēng)大浪,能讓爺爺?shù)膱?zhí)念有所改變。
站在落地窗前,雙手叉腰,喬舜辰被氣的心臟都在顫抖。
這樣的話要是被秦靜溫聽到,該有多傷心。
想到這,喬舜辰想到了一件事,于是把電話打給了保鏢。
“這些天秦總監(jiān)有沒有見過董事長?”
喬舜辰冷硬的問著。
“有見過,好像有二十天了。”
保鏢大概算了一下給出回答。
“恢復(fù)以前的保護(hù)模式,秦總監(jiān)其他的事情不用告訴我,如果見董事長一定要及時通知我。”
喬舜辰冷聲下達(dá)命令,也意識到秦靜溫前段時間的改變跟她姑姑沒有關(guān)系,跟爺爺才有直接關(guān)系。
喬舜辰掛斷電話之后,想直接打電話給秦靜溫,這時敲門聲響起。
“進(jìn)!
喬舜辰收起了電話,也開始從窗邊踱步到辦公桌前。
“喬總,這是您下午開會需要的文案,我都整理好了!
進(jìn)來的是畢夏,一邊說著一邊把文案放在了喬舜辰的辦公桌上。
“下午的會議提前半個小時,讓秘書通知下去!
喬舜辰臨時決定。
知道這個會議可能影響到下班時間,所以提前一點(diǎn)想要回去和秦靜溫在談?wù)劆敔數(shù)氖虑椤?br />
“好的,我一會就告訴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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