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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了電話,熟悉的聲音從那一頭傳了過來。
“馬一鳴,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
緋瑞忒上來就來了這么一句。
我翻了個白眼:“我干什么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嘻嘻,別這么冷淡嘛,你的小女朋友我可是幫你照顧的很好哦。”緋瑞忒笑道。
“波英不是我女朋友,你找我又想干嘛?”我沒好氣道。
緋瑞忒笑了起來:“我聽說你最近好像很閑的樣子。”
我馬上警惕起來:“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緋瑞忒嘻嘻笑道:“只是看你最近好像很閑,你的小女朋友在我這里也待了這么長時間,你要不要把她接回去了?我可是聽說了,陰五門在岳陽挖出了尸王吃了大虧,現(xiàn)在應該沒人有空
找你麻煩了吧?”
我哼了一聲:“我說了波英不是我女朋友。”
說完之后我一時間沉默了下來,波英的意思很明顯,她已經(jīng)知道我這里的事情暫時已經(jīng)解決了,所以想讓我去泉州。
說是去接波英,實際上她自然是想讓我和她一起去云南找摩匹。
到現(xiàn)在我還不知道她找摩匹有什么目的,但是現(xiàn)在陳籦湦似乎也對我體內(nèi)的情況沒有辦法,那我遲早也得回云南找摩匹,之前要是沒有怨煞毒尸的這回事,我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去泉州了。
但是現(xiàn)在卻不行了,因為那張紙條,我現(xiàn)在必須先去吉林才行。
不管我爸在不在吉林,我都得過去一趟確認,哪怕能找到一些蛛絲馬跡也是好的。
可是現(xiàn)在緋瑞忒這么一說,我又犯了難。
見我沉默了,緋瑞忒的笑聲再次響起:“哦呀,怎么了?你是想讓她在我這里多住一段時間?不過時間太長的話,我恐怕就沒時間一直陪著她了,萬一走丟了可怎么辦?”
我頓時心里一沉,緋瑞忒雖然說得很是輕松的模樣,但是我卻聽出了一絲威脅的意味。
畢竟本來她在我回岳陽的這段時間里幫我照顧波英,就有留下人質(zhì)的意思。
問題是我還真的要吃這個威脅。
雖然這段時間以來緋瑞忒顯得很是良善,之前在泉州還讓陸秋來救被索命門殺手襲擊的我們。
但是對于這個女人我可是再清楚不過,要不是因為種種因素,說不定當初我們幾個就被她憋死在章悅墓里面了。我把波英留在她哪里也是無奈之舉,如果有必要的話,這個女人絕對不會猶豫對波英下
手。
于是我沉默了一會,開口道:“我現(xiàn)在有非常要緊的事情,必須要去一趟吉林,回來之后,我就會和你一起去云南。”
“吉林?你是要去東北抓黑熊么?”緋瑞忒道:“不過你去哪里和我也沒關(guān)系啦,但是去的太久,我可等不了啊。”
我想了一會,遷祖墳是個大工程,光是壽材估計就有不少要劈,幾天下來是肯定完不成的,加上我還要在那里找爸的線索。于是我考慮了一下,給出了一個時間。
“一個月?我倒是可以等得起,你的小女朋友恐怕會著急了吧。”緋瑞忒笑聲有些變了。
我沉聲道:“我知道,波英不可能在你那里等上一個月,你可以帶她到岳陽來。”
“唉——我才不想去岳陽呢,你們陰五門的人只要不內(nèi)斗,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我,那可怎么辦啊。”緋瑞忒用撒嬌一樣的語氣道。
“那你就讓人把她送回岳陽,作為交換,我可以暫時把龍玉桿交給你。等我回來和你去云南,你再還給我。”我想了一會,終于下定了決心,咬牙開口道。
不和緋瑞忒去云南的話,想要讓她把波英送過來,肯定要付出代價才行,雖然龍玉桿是我最重要的東西之一,但是相比之下還是人更重要一點,況且緋瑞忒還需要我?guī)退夷ζィ瑧摬粫囐~才對。
“哎呀呀,你還真是舍得,居然連龍玉桿都愿意交給我,你不怕我私吞了?”緋瑞忒笑道。
“你要不還給我我也沒辦法,那你們就自己去找摩匹吧,云南的群山擺在那里也跑不掉,你們自己一座座搜,說不定十年就能找到了。”我干脆道。
緋瑞忒沉默了一會,然后再次笑了起來:“既然你這么有誠意,那我也不好意思不答應,明天我就讓人送她過來吧。”
我松了口氣:“知道了,我會把龍玉桿交給你派來的人,讓他帶給你,但是在我回來之前,希望你保管好。”
“放心吧,我一向很少丟東西的。”我能想象到那邊緋瑞忒笑著的樣子:“不過你要是太長時間不回來,我一心急,說不定就容易丟三落四的。”
我冷哼了一聲:“知道了,我會盡快回來的。”
和這女人我實在是談不來,說完之后我就掛了電話,然后嘆了口氣。
感覺這段時間我要操心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也漸漸讓我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看來我還是太嫩了。
接著我打電話給還在醫(yī)院俞五,然后和他說了去吉林的事情。
本來我們?nèi)ピ颇习阉粼诘昀锟醇乙呀?jīng)讓他很不爽,現(xiàn)在聽到要出遠門去吉林,俞五倒是很高興。
譚金也和俞五一起在醫(yī)院,對此很感興趣,說遷墳的時候可以幫我看香,不過報酬要分他一半。
我翻著白眼很干脆的拒絕了關(guān)于報酬的事情,不過他愿意一起去我倒是沒有拒絕,畢竟一個月的時間還是有些緊,多一個人是一個人,有人幫忙總是好的,譚金這貨雖然性格不靠譜,但是本事還是有
的。
譚金和俞五一起去,老霍和楚思離自然也跑不了,老霍不用說,譚金出門了他自己也不會做衣服只能留下來長霉,至于楚思離,我懷疑我和俞五要是都走了,留下他一個人在店里會不會餓死。畢竟這
貨的生活自理能力屬于殘障級別,也不知道薛道士是怎么把他養(yǎng)大的。
不過明天波英就回來岳陽,我不可能帶著她去吉林,但是我們都離開了也不能把她自己晾在這里,而且之前幾次聊天的時候她都說了來岳陽想要馬上找工作,畢竟她上份工作已經(jīng)辭了。
于是我又打了個電話給章鋒,想讓他幫忙照顧一下波英,畢竟比起開花店的陳籦湦來說,還是章鋒在普通人的社會中關(guān)系比較大。
我一直很小心翼翼,不想讓波英接觸到我們所處的這些事情,雖然她多半也不會相信就是了。
在她看來,現(xiàn)在就只是出門工作,受到朋友的邀請從昆明到岳陽,給自己換個環(huán)境而已,這一路下來背后的事情她還是一概不知。
波英的事情之前已經(jīng)和章鋒提到過,因此此時章鋒也沒多問什么,很爽快的答應了。
在復雜的陰五門里面,除了俞五這幾個一直在身邊的人之外,我能相信的也就是章鋒和陳籦湦兩人了。要不是有他們,我恐怕也很難像現(xiàn)在這樣在陰五門當中立足。
最后我聯(lián)系了周御,說答應了這件事。
周御聽了之后大喜過望,問我什么時候可以出發(fā)。
我想著明天還要去接波英,然后把她安頓下來,因此就告訴周御我們后天出發(fā)。
周御都等了兩個星期,自然不會在乎一天,于是一口答應下來,說幫我們訂后天的機票。
掛了電話,我長長的出了口氣,發(fā)現(xiàn)手機的電量都快用完了。
下午俞五和楚思離也回來了,一起來的還有老霍和譚金,之前在電話里面沒有細說,因此我只說了去吉林幫人遷祖墳的事情,其他的都沒說。
但是我去吉林最根本的原因還是為了去找爸的線索,我并沒有瞞著幾人,以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我也沒有必要瞞著了。畢竟就連我是無命人的事情,在云南被百鬼附體之后我也已經(jīng)攤牌了。
老霍馬上道:“原來去吉林是要找你爸,放心吧,小馬哥,我們都會幫你的。”
俞五咧嘴道:“你是老板,你說了算。”
譚金嘻嘻笑道:“搞了半天你是在演爸爸去哪兒了,放心吧,抱在你小志叔叔——啊不是,小金叔叔的身上了,不過一鳴啊,我那五十萬你什么時候給我。”
我猛翻白眼:“你還惦記著那五十萬?雷擊木的錢你還沒給我呢?”
“什么錢?雷擊木不是人家送給你的?你還好意思找我要錢呢。”譚金很不要臉的堅決不認賬。
我們一通斗嘴,我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至于楚思離還是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幾棍子下去都打不出一個響屁來,不過關(guān)鍵時刻他都是靠譜的,我也不用多說什么。
不過此時他身上還打著繃帶,在儒溪和尸王交手,幾個人都吃虧不小,我發(fā)現(xiàn)從今年開春以來我們就是一直災難不斷,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得去一趟醫(yī)院,再這么下去我開店掙的錢估計都還不夠醫(yī)藥
費賠的了,頓時又憂郁起來,心想接下這一單生意好歹也能補貼一下以后的醫(yī)藥費。
啊不對,什么以后,真他娘的晦氣,老子以后再也不進醫(yī)院了。
第二天上午,我們?nèi)チ碎L沙,到機場去接波英。
我沒沒有等多久,就看到波英興奮的對我們揮著手,從通道里面跑了出來,后面跟著一個人。
我看到那人頓時一愣,沒想到送波英過來的竟然是陸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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