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是夢境里再度靈魂出竅嗎。該怎么喚醒一鳴這小子啊。”譚金著急的問著刁爺。
“他那無法戰勝的是,內心的另一個自己啊。生生相克,物競天擇。萬物都有魂,他得學會和這另一個,靈魂深處的自己好好的相處啊,要不然這將是他永遠無法戰勝的心魔,以至于最終在這夢境中迷失最初的自己啊。”
“也有可能,這次僥幸的醒過來了。但是,因為他最終還是無法克服他內心,對著突如其來的能量的恐懼以及無法再也正視自己,從而在飄忽不定中掙扎,此時更痛苦啊。”
“要讓一切隨緣,隨性,隨心,悠然自得,有得有失,才是人生,切忌忿忿不平,迷失自我啊。”刁爺爺不斷的補充著。
“看來,對于這突如其來的超能力,還是要堅定些,把持住自我啊。”楚思離聽到了刁爺爺的話,又有些若有所思了。
“對。人生各有命。與其對著突如其來的能量而恐懼,還不如選擇去戰勝它,駕馭它啊。對命運的預測,也多半依靠的是自己的下一步選擇啊。”刁爺爺也語重心長的說著。也像是告誡提醒著我們大家。
電話兩頭的人都沒有再說話了,房間又變得安靜了起來。讓人情不自禁感到一怔,感覺心跳都慢下來了,實在太靜了。
“刁爺,一鳴醒來了我就給您打電話通知一聲。那現在就先掛了吧,不打擾您了的。”爸爸打破了寧靜,對著電話那頭的刁爺說著,掛了電話。
緊接著,周圍又安靜了起來,好像時間停滯了一樣,仿佛一個動作就能將這平靜擊破。空氣中散發的沉默,有種無法言表的苦澀和不舍。
與此同時,我也在床上掙扎著。但是,身體真的很沉很沉,讓我無法起身,我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怎么了。我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往前走,再往前走一點吧。馬上就要到了的。”一個縹緲的聲音,又在輕輕的喚著我往前,往林中未知的地方探索。
此時啊,在夢境里,是夏風的感覺,那樣的真切,就像在指尖觸摸一般。冽的山風,了無阻擋的輕拂,和著風的莎莎聲,漫山松林簌簌淺唱。
雨狀霧,霧狀雨,我在此林中行走,雨中夾雜著霧的水氣,就這樣隨風撲面而來,粘濕了我的面頰和衣衫。
于是,就此不辨身影,只為了尋了這縹緲的聲音來感知彼此。清涼的雨滴,不時從松端落下,那是山借雨霧的別樣招呼。
“一鳴哥哥,好久不見了啊。”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在我面前飄蕩著。
隨之,就有一個短發身著白色紗裙的小女孩出現了,她在前面跑著,很快很快,腳都沒有著地的那種輕盈。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啊。你是誰呢。”我輕聲的哄著小女孩。
“哈哈哈。追上我,陪我玩我就告訴你啊。”小女孩的那稚嫩天真的笑聲,在林中回響著。
我總覺得她是那樣的熟悉,于是就沒有停下來,不停的追逐著眼前的這個,在叢林中一閃一閃的身影。
此時啊,樹木的交錯的枝梢,繁盛地伸展開采的好像顫動的葉子織成的不整的穹門和碧綠的云,停在清朗的蔚藍的天下。山中彌漫著霧,蒙朧的霧像華麗的幔帳,罩著一片耀眼的新綠。
循著眼前的一抹奶白色的身影,不停的追逐著,山上山下,全是綠葉茂密的樹林,從樹葉稀疏的地方望去,近處的山布滿了樹林,現出了一片濃綠。遠處的山也布滿了樹林,出現一片蒼黑。
忽然間,那個短發白紗裙的小女孩,眨眼見就變成了一個,長發的頭戴著鮮花,穿著綠色紗裙的小姑娘。
“一鳴哥哥,一鳴哥哥,快來找我啊,我們玩捉迷藏。”一個稚嫩的小女孩的聲音又在二胖回響著。同時眼前的景象又陰森了許多。
“跑慢點,告訴我你是誰,你是誰啊。”我低聲怒吼著。突然,感覺到自己被哄騙了。
幽深高山森林,樹木夾道的山間小徑鋪滿厚厚松針。恭候眺望迎客松,好像依依話別送客松并肩齊眉連理松清雅彈奏豎琴松。
我有些疑惑了,放慢了追隨的腳步。但是,突然間,本能的好奇心又趨勢著我,想進一步探究著未知的部分。
知名或不知名的漫山蒼松,清頎偉岸挺拔孤傲,深深扎根在瘦土巖隙,成為山的形象,山的代言。松峁然無語,一切都是那么真實。
于是,我緊接著繼續追逐著這個眼前的一抹嫩綠色的身影,腳沒有著地的追隨著,她在這黑嗚嗚的叢林中顯得是那樣的耀眼。
越往前跑,越覺得著這畫面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許久之后,一棟木質的房子又出現在了眼前。綠色身影向前門跑去,這不就是前面我要逃離的那棟木質房子嗎。
剎那間,眼前的那抹綠色消失。眼前的景象又變了一番。漸漸地,午后陽光蒸騰起松脂辛辣氣味,鳥聲偶爾清脆響起,如影相隨。
緊接著,那個最初的淺白色頭發,棕色瞳孔的小女孩站在了我的面前。
“一鳴哥哥,你跑的好慢啊,快來陪我玩。”那個小女孩在門前輕輕聲的喚著我,一同前往。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你跑的這么快,而且我們又回到了原地。”我一臉驚異地問著她。
我的內心更加疑惑了。跑了這么久,我竟然回到了原地。這房子背后的景象不就是剛剛我透過窗子看到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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