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心妍回到家,把人證的相關(guān)資料發(fā)到了杜云皓的手機里。
杜氏集團光總公司的辦公人員就有上萬人,還不算各處分公司和施工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
杜云皓看著一寸照上的陌生面孔,確定對這個人沒有印象。
于是,直接發(fā)給了人事部總監(jiān)。
人事總監(jiān)的辦事效率很高,第二天早上,就把人找出來,領(lǐng)到了總裁辦公室。
這位工程部的一個小負責(zé)人,還是第一次進入頂層的辦公區(qū),更別說是進總裁辦公室了。
他跟著人事部經(jīng)理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外,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薛部長,杜總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兒?
不會是想要辭退我吧?
我工作上沒有紕漏的,您知道,我上有老下有小,不能丟了工作。”
“杜總沒交代,我也不清楚。”
人事部總監(jiān)說完,寬慰了句,“別想太多,公司辭退員工沒必要驚動總裁。”
他說完,伸手敲門,里面?zhèn)鞒觥堖M’的聲音后,恭敬的推門走進去。
“杜總,這就是胡齊。”
彼端,杜云皓正坐在大班桌后的老板椅內(nèi),用電腦查看資料,聞言抬頭看了一眼,伸手指了一下會客區(qū)的沙發(fā)。
“坐吧。”
杜云皓說完,又吩咐秘書倒了杯咖啡給他。
胡齊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過去,端著咖啡,又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杜總,您找我是……”“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杜云皓一貫的神色冷峻,語氣淡漠的沒有任何波瀾。
“上月的二十六日晚,你是不是去過一家高檔會所……”胡齊不等杜云皓把話說完,已經(jīng)驚得站起身,端在手中的咖啡差點兒沒灑掉。
并急切的解釋道:“杜總,您別誤會,我絕對沒有嫖娼。
我那天是陪著客戶過去的,后來客戶有事兒臨時先走了,我恰好遇見了一個熟人,就過去一起喝了兩杯。
這件事,我們部門經(jīng)理是清楚的。”
全公司從上到下都知道,杜總為人剛正,嚴(yán)于律己,對公司的員工也要求嚴(yán)格。
以前,財務(wù)部的副總就是因為嫖娼被公司開除的。
他這個年紀(jì),如果被公司開除,很難再找到合適的職位,他一家老小都靠著他養(yǎng)。
“你不用緊張,我并不是想追究這件事。
只是,當(dāng)時發(fā)生了命案,你是目擊證人,有律師找到我,希望你可以出庭作證。”
杜云皓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他,名片上有唐心妍的名字和律所的地址。
胡齊見杜云皓并沒有開除自己的打算,總算把心放進了肚子里。
顫巍巍的接過名片,“我今天下班馬上和這位律師聯(lián)系。”
“如果你今天不忙,抽時間去一趟吧。”
杜云皓說道。
這是私事,原本,杜云皓是想用商量的語氣,但沒辦法,杜總說一不二慣了,話說出來,總帶著幾分命令的感覺。
胡齊立即點頭應(yīng)道,“杜總放心,我馬上就過去。
如果您沒有其他吩咐,我先出去了。”
胡齊走出總裁辦公室,立即拿出手機,撥通了名片上面的號碼。
唐心妍約他在律所見面,沒想到胡齊隨后就到了。
“您就是唐律師?
沒想到這么漂亮。”
胡齊客氣了兩句,因為是杜云皓的吩咐,絲毫不敢怠慢。
唐心妍讓秘書沖了杯咖啡給他,然后,按照慣例,打開了錄音筆。
胡齊端著咖啡,一邊喝,一邊講當(dāng)天的事發(fā)經(jīng)過。
“那天,我陪著客戶去會所玩兒,客戶卻突然有事離開了。
我也正打算走,恰好在走廊遇見了老曹。
我們以前做過幾年鄰居,恰好遇見了,他就請我到包房喝酒。
我們公司請客戶去會所的花銷,公司是報銷的,算是公關(guān)費。
我想,反正錢都花了,就帶著點的兩個小姐,一起到包房玩兒。
當(dāng)時,我和一個小姐正在唱歌,突然聽到身后有爭執(zhí)的聲音,我回頭一眼,看到是老曹和一個小姐發(fā)生了爭執(zhí)。
那個小姐好像之前接過別的客人,已經(jīng)喝得手都端不穩(wěn)杯子了,把酒灑了老曹一身。
我們這個年紀(jì),出去玩兒都是尋開心的,被一個小姐灑了一身的酒,實在是晦氣。
老曹當(dāng)時就惱了,踢了那個小姐一腳,讓她滾。
其實,這種事在會所也不少見,那些小姐拿客人錢,哄客人開心,免不了受點兒氣。
可那個小姐大概是真喝大了,罵罵咧咧的和老曹吵起來,吵得兇了,拿起盤子里的水果刀,就捅了老曹幾刀。
我當(dāng)時是嚇壞了,又不想惹禍上身,于是,就趁亂走了。”
唐心妍聽完,點了點頭,把筆錄拿給胡齊。
“胡先生,您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的話,請您在下面簽個字。
如果必要,可能還要麻煩您出庭作證。”
胡齊看也沒看,就在上面簽了字,并連連點頭,“唐律師放心,我肯定配合。”
胡齊走后,李鑫敲門走進來,一臉曖昧的看著唐心妍。
“一大早人就送上門了,杜云皓這么把你的事情放在心上,看來,你是徹底把他收服了。”
“讓胡齊出庭作證,對于我們來說難于登天的事,但對于他來說只是小事而已。”
唐心妍不以為意的回道,低頭整理了相關(guān)資料。
有了胡齊的證詞,這個案子的證據(jù)鏈就完整了。
基本算是十拿九穩(wěn)。
坐臺女雖然是社會底層,讓人同情,但我國是法治社會,欠債還錢,殺人償命,天經(jīng)地義。
唐心妍正考慮著案子的事,突然覺得額頭一痛。
李鑫不知何時走過來,伸手戳了一下她額頭。
“李鑫!你又干嘛!”
唐心妍睜大了圓圓的眼眸瞪著她。
“看你傻,提醒你一句。”
李鑫坐在她面前,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你以為杜氏集團的總裁很閑啊,有那么多時間管你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
杜云皓把你的事這么放在心上,是因為他把你放在心上了。”
李鑫說完,兩手交疊在一起,做了個恭喜的手勢,“恭喜恭喜,好事將近啊。”
“借你吉言。”
唐心妍不溫不火的回了句。
從彼此喜歡到走進婚姻,她和杜云皓還有好長的路要走。
現(xiàn)在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她親爹和親哥那關(guān),就夠杜云皓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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