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一刻,包括李思云在內,所有人都轉向絕幽珞,大概明白七皇子的意圖,今日設宴君臨樓,排場不小,諸多權貴響應,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想要追求絕幽珞。
絕幽珞,天絕帝國的七公主殿下,極受天絕帝尊寵愛,才貌不在大元雙仙,林韻仙,洛妃仙之下,百國之地,都有眾多傾慕者,而七皇子為之動心再正常不過。
“元安,不自量力!
然而,公子藍和王依韻相視一眼,分別浮現出一抹嘲諷:“九王爺元意,才華權柄,為大元翹楚,被百國圣宗擇錄,雄鷹展翅高飛,也未必配得上絕幽珞,何況元安呢?”
“舞很不錯,不過,我更期待明日的萬宮爭霸賽,想必更精彩!苯^幽珞神色淡淡笑道,美眸漣漪起伏,有絲出神,此刻,竟然想到另外一個人。
“簫楠!”
那個臭家伙實力不強,可是于武道宴驚艷萬分,讓她吃癟難堪,以至于記住他,來自大元邊陲之地名天南的世家少年,卻擁有極為逆天的武道修行天資。
“本皇子也極為期待結果,不過,以九王弟的實力坐穩大元魁首并沒有問題!痹才隽藗軟釘子,無奈的笑了笑:“就是不知道會選擇何處百國圣宗!
百國圣宗,降臨大元帝國,擇取元玄武和元意入門,以交好武宗級強者赤舒夜,這是元家之幸,元家,不僅有血脈飛黃騰達,又有武宗級強者赤舒夜坐鎮,今非昔比,并非高攀不上天絕帝國。
元安凝視著絕幽珞,無疑是在暗示她,可惜看到的是一片淡然,好像絕幽珞根本不懂他在說什么一般,頓時,挫敗感又深了一分,十指在衣袖摞緊,一股郁悶感席卷全身,以至于充滿無力感。
絕幽珞,為何像神月一般,美麗而難以觸及啊?
他若是知道絕幽珞想著簫楠,肯定連吐血的心都有,自己不惜放下皇子之尊,千方百計吸引她,卻被一介出身遠不如他的人比下去,竟然輕易吸引走絕幽珞的芳心。
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大元帝室仇人,爭奪大元帝室權柄,對抗過天絕帝國,羞辱過絕幽珞!
他竭盡全力想要得到的東西,竟然被仇人輕而易舉就擁有,真是一種莫大的反差,想必世間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絕望吧。
“元意的實力,的確要過于他呢,可惜,要不是和天絕為敵,本姑娘,倒是可以保下他,算了,明天再看吧!
絕幽珞,連接話的興趣都沒有,心里默認元安的推斷,只是有絲不快繚繞心頭,情緒迅速低落,瞧著這片繁花似錦的君臨樓都覺得無聊。
“七皇弟說的是,哼,看元意如何虐死簫楠,我大元帝國何時輪的到一介鼠輩窺覷,極是該死。”六王爺元過冷冷哼道。
話音方落,四王爺元橫皺眉打斷道:“六弟,你大意了,簫楠此人不可小覷啊,斗級一品廢魂之身,一路打進帝都,有武命眷顧!
“武命!”君臨樓,陡然一寂,人聲鼎沸一下子消失,很多人臉上浮現沉思:“少年,真像武命眷顧的樣子,元家是在和武命為敵!”
“武命,這種東西說說罷了,還真信,勝者為命,敗者為寇,莫說武命站在我們元家,就是站在他處,若他死去,還有個狗屁武命?”
六王爺元過不屑一笑:“四王兄,你真是朽人憂人,多慮了吧!
“多慮,哼!”四王爺元橫臉皮一抽,素來知道六弟張揚跋扈,無法無天,什么話都干說,然而涉及到武命,豈是他有資格論。
“好了,六王兄所言雖粗,卻也有理,勝負,都得拳頭說了算。”元安淡淡一擺手,立即定鼎,響應聲成片,誰又敢違背此地身份最高者的意志呢?
君臨樓重新恢復熱鬧的樣子。
議論里,好像明日的萬宮爭霸賽已經有結果,九王爺元意代表的元家已經贏了,簫楠一敗涂地,將承受極為可怕的代價。
“砰!”四王爺元橫張嘴,卻為一道刺耳的碰撞聲打斷,回頭看去,君臨樓的一位侍女竟然將茶盞撞到大司農之子左誠身上,他立即拍案起身:“好大膽的奴才!
“小女子冒犯了,請公子原諒,月冷,愿為公子清洗衣衫賠罪。”這位侍女受驚般后退,砰然跪于地面,不敢抬頭,緊抿紅唇,額前是左誠掌下顫震的宴桌,不斷的發出鏗鏗聲。
“君臨樓的人竟如此沒規矩?”所有人都皺起眉頭,望了過來,好不曉禮數的狗奴才,竟然敢稱小女子,難道不應該自稱為賤婢?
“笑話,我的衣服,你洗的起嗎?別說一件,就是一根金線都比你的命貴,賤奴,你以為求饒就有用?”
左誠,不僅沒有息怒,反而更加憤然,上前一步就要掀起婢女,嚇得她花容失色:“公子,我有錯,然而,是你輕薄我,我只是被動抗拒!
“左公子息怒!标P鍵時刻,李思云踏前,雪白色衣衫氣勁飛揚,有千萬生命氣息凝聚的無形氣滕舞動,將左誠擋住,竟是位掌握滕神魂的神輪一重境武者。
“你要包庇她,君臨樓,何時,一個婢女比客人更重要?”左誠凝視李思云,微微發麻的手掌,甩了甩,神色卻極為冰冷、
其聲,引的元安等人無不武眸釋放冷意,這才發覺道跪于地面的侍女很美麗,雖不如李思云出眾,比起君臨樓其他侍女也極為不俗了,怪不得左誠動心了。
左誠為人輕浮,在大元帝都是出名的,十有**是真的朝她動手動腳了,而侍女不從,才有此爭鋒,不過侍女終歸是侍女,如何能違背主人意志?
李思云是頭牌,可是這件事始終是君臨樓侍女以下犯上,冒犯左誠,左誠可是大司農兒子,大司農在大元帝國是正一品官,的確該計較。
“小女子,大膽向公子求個情吧,看在月冷是新人,不懂君臨樓規矩,饒她一次,我代她賠罪可否!崩钏荚魄文樜⒖嗟某笳\再度行禮。
眼神示意月冷站起來離去,月冷急忙起身,可是腳步才動,卻見左誠冷冷一哼:“我準你走了?”
一股更強大的威壓直接將名月冷的侍女壓跪地面,連李思云都被震退數步,無法阻止,才震撼的發覺左誠竟是神輪二重境武者,境界比她還要精深。
“滾過來吧,原先打算臨幸你,不過看你這么不乖,給你個機會自盡,否則,本侯爺出手,你九族都得死!
左誠言至此時,朝李思云冷冷的看了眼:“李思云,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應該不會有異議。”
“左公子!”這一眼,便讓李思云僵在原地,張開的口又重新無力合上,苦意更濃郁,于月冷飽含期望的眼眸中,略略暗淡的嘆息一聲,退至一側。
她終歸只是君臨樓頭牌,稍微高級點的塵埃草芥,真論起來,也僅僅是大元權貴眼里的玩物,無非價碼,而整個君臨樓本身就的元家的私產。
先前,左誠,早就可以直接輾壓她,釋放滕神魂也沒用,這是實力,何況七皇子元安,四王爺元恒,六王爺元過都沒有開口,便說明一切。
一個君臨樓賤婢的命是沒有人在意的,生死輕如鴻毛,她根本沒有資格說不,思及于此,一抹悲哀淡淡的流轉,做女人,還是得做洛妃仙啊,瀟灑。
她至今都想不懂洛妃仙何來的勇氣,拒絕天絕秦家,而又慧眼識珠,茫茫人海里挑的真命天子,也真的敢賭,就不怕輸了,一無所有?
“我,左公子,求你,月冷真的錯了,只望你慈悲,家里還有母親弟弟需我供養,我不能死!
月冷,俏臉蒼白,看著左誠獰笑著走來,身軀瑟瑟發抖,卻不敢后退,只能不斷磕頭,絕望的神色越來越深,一滴淚水流下,就是晶瑩水珠成串:“命啊。”
她認了,能不認命嗎,李思云姐姐,都動搖不了這些權貴的意志,她算什么,大元帝都很尋常的商女,只不過稍有姿色才得以入君臨樓,卑如塵埃!
也怪她,初來乍到,首次遇到此事驚慌失措,也是遇到左誠這等霸道囂張之人,若是別人,也就一笑而過,不至于咄咄逼人,現在,卻是要以性命為代價。
“鏗!”然而,左誠的手掌撞上金剛般竟無法輾壓月冷,反而被直接震飛。
君臨樓無一驚,只見樓外輕然踏進一道身影,如視螻蟻般的望著他們輕笑:“真有趣。”
這人,一身武袍,相貌清秀,好像才十五歲,有股淡淡的從容流轉,仿佛立身之地,就為主場,卻不是他們所認識的人,竟然出現君臨樓,是誰?
“閣下因何下此毒手,為何笑,若為友,有美酒佳人,若為敵,元家號令大元十三州,頃刻之間,可讓你灰飛煙滅!
元安望了眼落于遠處,摔得七暈八眩,艱難爬起,滿臉憤恨怨毒的左誠,有些凝重的看向簫楠:“這像書生的男子好可怕霸道的實力!”
神輪二重境的左城誠好歹也是玄級筑基,大元帝都有名號的天才,不然,也不至于敢在君臨樓囂張,卻不敵此人一擊。
“誰?”絕幽珞都稍稍來了絲興趣,身邊,公子藍和王依韻皺起眉頭:“此人有些似曾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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