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第二個對決臺之上。
連參加天武大會的那些武者,也都停下了戰(zhàn)斗,看向青年道士和云家六人。
現(xiàn)場沒有人發(fā)現(xiàn),主席臺上的老天師,還有臺下和那名女子對戰(zhàn)的張旭陽,他們兩人看向青年道士的目光,卻是非常的平靜。
“你還打不打?”張旭陽看向自己的對手問道。
他們兩人已經(jīng)對戰(zhàn)了十幾分鐘,張旭陽雖然一直占據(jù)上風(fēng),但是卻也奈何不了這名女子。
當(dāng)然,張旭陽的正一玄雷并沒有真正施展,因?yàn)椋坏┦┱拐恍,對方不死也殘?br />
規(guī)則之下,不能出現(xiàn)死亡和重殘。
“著什么急,先看完他們的戰(zhàn)斗再說!”那女子毫不在意的回應(yīng)。
“如果你不打,我可要向秦潮前輩申請勝出了!”張旭陽嚴(yán)肅的說道。
“你這個人,欒氏奇門,千年難遇,你就不想看一看?”
“不想!”
“好,我認(rèn)輸!”那女子直接認(rèn)輸,然后目光再次投向第二個對決臺。
張旭陽聽到對方認(rèn)輸?shù)穆曇簦]有什么反應(yīng),他朝著秦潮鞠了一躬,然后直接下臺。
臺下的人對于女子的認(rèn)輸也沒有什么異議,因?yàn)槔^續(xù)下去,那女子肯定也是輸。
不過,他們下來了,其他人并沒有打算繼續(xù),而是暫停比賽。
因?yàn)榈诙䝼對決臺上的戰(zhàn)斗太過于精彩。
第七個對決臺上,早就沒有人上臺,朱靈謙已經(jīng)閑了很久了。
此刻的他也注視著第二個對決臺。
青年道士和云家的六名強(qiáng)者此時成為了現(xiàn)場絕對的焦點(diǎn)。
被青年道士一句話噎的說不出話來的曲勝男,氣的直跺腳,不過,她卻沒有繼續(xù)說什么,因?yàn)椋胺降膽?zhàn)斗已經(jīng)開始。
云中月六人,將青年道士團(tuán)團(tuán)圍住,一個個目光陰翳,兇神惡煞。
而青年道士卻一直都是云淡風(fēng)輕,波瀾不驚。
當(dāng)云中月六人將他圍住的同時,他僅僅只是將右腳抬起,在自己的周圍劃了一圈。
緊接著,地面之上,以他為中心隱隱有六條淡紫色的虛線產(chǎn)生,將云中月等人分別隔離在六塊區(qū)域之內(nèi)。
“六甲六儀?!”觀眾席中又有人脫口而出。
“何為六甲六儀?”有人好奇的問道。
那人施施然抬手,莫測高深的說道:“所謂奇門遁甲,分為三奇,八門,一遁和六甲!
“好了好了,這些東西我們上網(wǎng)就能查的到,我們只想知道,這個青年施展出你所謂的六甲六儀,有什么作用?”有人不耐煩的說道。
“想知道,看就好了!”那人直接不悅的回應(yīng)。
本來想表現(xiàn)一下自己的學(xué)識,結(jié)果被人懟了,他當(dāng)然不悅。
別人當(dāng)然也是無奈,只好看向場中。
而場中的云家六人已經(jīng)開始向青年道士發(fā)起了攻擊。
六個人,六中不同的攻擊方式,分別攻向青年道士的六個方向。
“嗡……”的一聲,以青年道士為中心,一個直徑約兩米的金色圓環(huán)產(chǎn)生于地面,同時,光芒向上,形成一個黃金色的圓筒,將青年道士圍在中間。
“砰砰砰砰……”六人的攻擊落在黃金色的圓筒之上,六人紛紛被彈了回來。
“好厲害!”有人忍不住驚嘆。
“大家只看到了六甲六儀,卻沒有看到,六甲六儀之外,還分別圍繞著八門!
“八門?你所指的是,休,生,傷,杜,景,驚,死,開等八門嗎?”
“這樣說,也沒錯,不過,這個青年顯然還在八門之中加了第九門,中!”
“哦?為什么又要加個中呢?”
那老者捋著胡子說道:“東漢末年,天下大亂,有很多的奇人異士紛紛出山!
“奇門遁甲也因此多被用于行軍打仗,其中最著名的,就是被改良之后的八門金鎖大陣。”
“八門之中的第九門,中門,就是那個時候出現(xiàn)的,其目的,就是以中門掌控八門,使得八門之間的聯(lián)系更加的緊密,環(huán)環(huán)相扣,密不透風(fēng)!
“進(jìn)入陣法的人,很難突破而出!
“再加上六甲六儀的禁錮與攻擊,這六人,休矣!”老者也不知道是惋惜還是喜悅,反正是搖著頭發(fā)笑。
“欒氏奇門如此了得?”有人又問。
“那是當(dāng)然,三國眾多的奇人異士之中,奇門遁甲的造詣最高者,非諸葛武侯莫屬,只可惜,后來的姜維未能真正繼承!
“不過,據(jù)說,跟隨諸葛武侯時間最長的幼常馬謖深得其意,只可惜,街亭之后,武侯揮淚斬馬謖,這條線也失傳了!
“而欒氏的發(fā)跡,則是在五胡亂華之時,當(dāng)時司馬氏兵敗偏安于東南,前秦苻堅陳兵于肥水!
“當(dāng)時的東晉積貧積弱,難以抵抗,后有欒氏,得謝氏賞識,得以發(fā)跡,多次運(yùn)用奇門遁甲之術(shù),幫助東晉以弱勝強(qiáng),打敗苻堅。”
“欒氏便因此而名聲大噪,不過,后來,劉裕立宋代晉之后,欒氏也就銷聲匿跡了!”
“還有這么一段歷史?那么,這欒氏又是師承何人呢?”
“據(jù)說是馬良的后人,當(dāng)然,也無據(jù)可考,畢竟,夷陵之戰(zhàn)時,馬良也死了,他的后人也沒有懂得奇門遁甲之人!
“那也就是說,欒氏奇門,很可能源自諸葛亮啊?”
那人也不置可否。
“嘎嘎嘎噠噠噠……”場中突然傳來巨響。
眾人驚呼,難以置信。
只見第二個對決臺之上,竟然憑空凸起無數(shù)地刺,將云中月六人頂上了半空。
甚至其中兩人已經(jīng)被拋出了對決臺,失去了戰(zhàn)斗力。
“這個道士厲害呀,竟然將奇門遁甲與五行結(jié)合,利用天地之力攻擊對手!
“看來,今日的冠軍,好像非他莫屬了!”
“現(xiàn)在說這個還為時過早,那個朱靈謙也并不是泛泛之輩!
“而且,與之同臺的,不是還有一名道士嗎?她可還沒有真正出過手呢!”
“對呀,那個長的特別好看的道士,他是誰啊?”
“只知道他叫破虛,他還有和師傅,連無妄,你說囂張不囂張!”
“嗯,是夠囂張的!”
此時的場中,云中月落地的一瞬間,戾氣突然爆發(fā),渾身的氣息不斷上升。
他目光陰狠的盯著青年道士說道:“小子,你好像還沒有自報家門呢吧?”
“不必,你,沒有資格知曉!”青年道士平靜的回答。
“哏哏,希望你的實(shí)力,能夠和你的嘴巴一樣強(qiáng)!”云中月說著,雙手開始不斷的打出法訣。
逐漸的,云中月那蒼老的臉,竟然漸漸變得豐滿起來,越來越年輕。
“不好,這個家伙打算破釜沉舟了!”有人驚叫道。
而此時的主席臺之上,云空刑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陰沉了。
“能夠?qū)⑽覂罕频竭@種程度,這個青年道士,還真是不凡!”
想道這里,云空刑站起身來,朝著場中喊道:“月兒,認(rèn)輸吧!”
老天師對于云空刑插手比賽,沒有任何反應(yīng)。
而常玄道人卻有些不愿意了。
“云空刑,你沒有資格和權(quán)力插手比賽,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云空刑卻是不搭理他,而是盯著場中,看著云中月的反應(yīng)。
而云中月好像沒有聽到一般,繼續(xù)積攢著力量。
與此同時,那青年道士也在不斷的打出法訣,他腳下的陣法上,那些淡紫色的虛線,也在不斷的加深。
“你爸爸叫你回去呢?”青年道士施展陣法的同時,不忘調(diào)侃云中月。
而他們身邊的另外三個云家人,則是已經(jīng)嚇得連連后退。
顯然,他們知道云中月爆發(fā)之后的可怕。
“今日,我必須打敗你!”云中月心狠的擠出一句話。
“好吧,打敗我之后呢?那位道兄,可是比我還早強(qiáng)大,你能打得過嗎?”
“呵呵,云中月,你注定是一個失敗者,即便你涅槃重生,可是,重生之后的你,依然是個失敗者!
“因?yàn),你始終無法踏過自己的那一關(guān)!”
說完這句話,青年道士竟然主動出擊,大手一甩,一道白光閃過,直奔云中月的手臂而去。
云中月或許是心理受到影響,竟然不躲不閃,打算硬抗。
“月兒,退下!”云空刑大驚道。
他甚至都要跑過去阻攔了。
“云家主,適可而止吧!”老天師終于開口了。
就在這一刻,眾人看到,云中月竟然真的抗住了青年道士的這次攻擊。
那道白光,竟然被云中月一拳轟碎。
云空刑看到這一幕,心理稍稍平息了一些。
然而,下一刻,他的眼睛比之前瞪得更大了,不僅是他,其他人也是如此。
只見白光過后,那青年道士竟然騰空而起,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把流光長劍,刺向云中月的心臟。
“不要……”云空刑歇斯底里的大喊。
“秦潮,攔住他!”老天師也大喊。
這是要出人命了,沒有人想到這是為什么,因?yàn),一切毫無征兆,此時的很多人,大腦一片空白!
而此時,站在對決臺中間高臺上的秦潮迅速出手,前去阻攔。
只聽得“噗呲”一聲,云中月被一劍穿心。
現(xiàn)場一下子靜了下來。
秦潮阻攔的大手堪堪抓住那把寶劍,但是,寶劍卻突然消散于無形。
“我的兒!”云空刑傷心的大喊,一把抱住云中月。
“借用趙北辰的一句話,任何人,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fù)責(zé),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青年道士此刻才冰冷的說道。
“為什么?你是誰?”云空刑好像聽出了青年道士的意思,卻有不知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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