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巖的一巴掌,并沒用太大的力氣,不過即便是如此,那名長相兇悍的船長,也被趙巖扇倒在地。
幾個牙齒直接脫落,還在地上蹦跶了幾下。
那名海盜船長回過頭來,對著趙巖怒目而視,卻并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擊。
因為他無法反擊,作為海盜船長,他雖然也是一名武士,但是和趙巖的差距實在太大。
他很清楚,能夠懸浮在半空的趙巖,肯定已經(jīng)超越了他們東洋的三等武士,這等人別說是他,就是所有的海盜加在一起也不夠趙巖殺的。
“閣下這是要趕盡殺絕嗎?”海盜船長再次開口,只不過,這一次的聲音,明顯因為掉了牙齒而漏風,聲音有些發(fā)叉。
但是現(xiàn)場卻沒有一個人因此而發(fā)笑。
“啪!”回應他的仍然是一巴掌,這一次打的是另一邊。
現(xiàn)場的所有矮個子海盜都呆在了當場,他們的船長被一個少年這樣的蹂躪,居然都不敢發(fā)火,他們那里敢有絲毫的動作。
他們不動,不代表其他船上的人不敢動。
其中一個船上的一個人竟然將炮口對準懸浮在半空的趙巖。
然而,正當他準備開炮的時候,一道風刃襲來,锃锃锃,啷啷啷,一門大炮,連同那名炮手直接被風刃切成了兩半。
“啊……”那名炮手身邊的海盜們看到這一幕,直接嚇得慘叫不止。
其中有些人甚至準備跳海求生。
趙巖豈能允許他們活命,將華夏漁船之上的十幾名普通漁民炸的支離破碎,他們卻想活命,哪那么容易。
只見趙巖兩只手不停的發(fā)出風刃,那些已經(jīng)跳海,或者準備跳海的人每一個個被風刃切成了肉段。
“啊……”海盜之中再次響起驚叫聲,但是卻沒有人再敢輕舉妄動。
這一系列的操作,使得那些海盜們內心冰冷,心生絕望。
那名臉上印著兩個巴掌印的船長看到這一幕,終于知道怕了,“撲通”一聲跪在甲板之上,一個頭重重的磕了下去。
“大人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船長趴伏在甲板上,幾乎都要嚇哭了。
作為海盜船長,要論殘忍,在整個海盜船上,沒有人能比的過他。
但是,這一刻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和眼前的這個少年模樣的殺神相比,簡直是無可比擬。
“求饒?你們在追擊華夏漁船的時候,可曾有過半點的手軟?”
“連這些普普通通的漁民你們都不放過,還有臉在本尊變遷求饒?”
“本尊說了,留下一人開船,其他的全都切腹,你們東洋人不是最喜歡切腹來表現(xiàn)你們對天皇的忠誠嗎?”趙巖冷漠的看著一眾海盜說道。
“大人,我們是海盜,我們不忠誠于天皇,我們不以切腹為榮耀,您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海盜船長再次高呼。
此刻的他,那里還有一絲之前的威嚴,一張兇神惡煞的臉,居然在此刻裝起了可憐。
“哏哏,裝可憐是嗎?”趙巖冷笑一聲,雙指并攏,輕盈一掃。
“噗呲!”一聲,海盜船長的雙腳已經(jīng)被斬了下來。
然而,因為趙巖的速度太快,海盜船長還沒有疼痛的反應。
他只覺腳脖子一涼,卻不敢回頭看。
而其他人也不敢吭聲,只不過,在趙巖這一刀風刃發(fā)出的瞬間,其他的海盜也不自覺的跪了下去。
“啊!我的腳……”幾息之后,那名海盜船長才感覺到疼痛,用手抱住斷掉的雙腳,用東洋話痛呼著。
這時候,趙巖看向周圍的那些海盜說道:“看到了?不切腹,你們的結局只會更慘!”
怎么辦?剩下的那些海盜一個個面面相覷。
而此時的海警船上,海警船的船長拿著望遠鏡將之前趙巖所做的一切盡收眼底。
他的手在顫抖,這不是怕的,這是激動的,作為一名老海警,他也曾多次參與剿滅海盜的行動。
但是他何曾見到過一個人碾壓幾十名海盜的場景。
并且那還是一名十幾歲的少年。
“難道是他?”船長好像想到了一個人。
“船長,您說誰?”一名年輕的海警不解的看著船長問道。
船長聽到年輕海警的問話,要了搖頭說道:“沒什么,你們趕緊去救助那些漁民,我們護送他們趕緊回東海。”
呃……
海警有些不解,那邊還有一個人在幫助他們對付海盜,怎么他們就要回去,他們不是應該留在這里幫忙嗎?
不過,既然船長下了命令,他也只能執(zhí)行。
那些漁民此時卻不知道對面的海盜船上發(fā)生了什么,他們只看到了那些海盜船上,有些船員落水,甚至有血液噴涌。卻看不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如果要是看到的話,他們肯定也會被嚇的大聲喊叫。
只有他們的船長,此時卻是緊握這雙手,激動的渾身顫抖,因為他能夠猜出對面發(fā)生了什么。
他知道,那個懸浮在半空的人,很可能是一個天武境的強者。
作為曾經(jīng)的軍人,他知道天武境強者的存在,和他們的強大。
不過,他也只能是激動,卻不能向前。
因為他知道天武境強者的規(guī)矩,他們表現(xiàn)出武力的時候,是不想有人看到的。
天武不出,他也知道其中的道理,這也是海警船船長要趕緊離開的原因。
雖然之前龍虎山上出現(xiàn)了很多的天武境強者,但是那僅僅是出現(xiàn)在龍虎山。
世俗中還是不會有天武境的存在。
海盜船之上,有些人已經(jīng)拿出了隨身的匕首,準備切腹。
而那名船長則已經(jīng)痛的昏死過去,但是卻沒有人前去救助,因為都要死了,救也沒用。
“大人,您不是要留一人開船嗎?您看我行不行?”一名干瘦如柴的海盜船員跪在趙巖的下方問道。
趙巖看過去,一見到這人就是一臉的嫌棄,那人一看就是一個癮君子,除了干瘦如柴之外,他還眼窩深陷,牙齒枯黃,頭發(fā)也亂糟糟的,真不知道海盜船上怎么會有這種奇葩。
“你不行,滾過去切腹!”趙巖嚴厲的說道。
被趙巖這么一說,那人瞬間癱軟在地上。
其實,此刻的那些人,哪一個不是癱軟在地上。都說東洋人不怕死,在趙巖看來就是個屁。
那些被軍國主義思想忽悠的人或許真的不怕死,但是,大多說的東洋人和任何國家的人一樣,都怕死。
“我在說三聲,如果你們還不動手,你們很快就會變成肉塊,我會將你們扔進海中喂魚!”趙巖再次嚴厲的說道。
說完這些,趙巖看向其中的一名年輕切有且氣質的海盜說道:“你,會開船嗎?”
那名年輕的海盜聞言渾身一顫,趕忙回答道:“會,我會開船!”
趙巖嗤然一笑,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問題有一個大漏洞,那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不管自己怎么問,他們肯定都會回答:會。
不過這不重要,他也的確需要一個人留下來,為他拍一些照片和視頻。
“好,那就你吧!”趙巖說道。
那人趕緊跑出來,站在趙巖的身下,其他的海盜全都向他投來嫉妒的目光,卻沒人敢發(fā)一言。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連反抗的心里都沒有,正如當初那些東洋人坑殺幾十萬金陵人一樣。
在絕對的實力碾壓之下,他們已經(jīng)陷入了絕望。
這種令人絕望的場景,也落在了海警船上船長的眼里,他渾身顫抖的更加的厲害了。
緊接著,他還看到了那種令他更加激動的場景,幾十名海盜,跪在趙巖的面前,集體切腹。
這只能在電影電視中看到的場景,沒想到他能夠親眼看到,他怎么能不激動。
“船長,您怎么了?”一名海警看出了船長的異樣,于是開口問道。
“沒事,他們準備好了嗎?”船長反問道。
“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起航。”海警回答。
“那就回吧!”船長最后看了一眼海盜船,轉身走向船艙。
那名海警奇怪的看了遠處的海盜船一眼,也跟著離去。
趙巖讓那名年輕的海盜將那些海盜切腹自殺的視頻和圖片發(fā)到網(wǎng)上去,還將一些特寫鏡頭重點發(fā)布。
隨后便命令那名年輕的海盜去開船。
最后,五艘海盜船只留下了一艘主艦,其他的,全都被趙巖用“驚天”切斷,沉入了海底。
“船長,那些海盜船沉沒了!”一名海警吃驚的大喊。
而船長卻沒有任何回應,只是對所有海警說道:“今日之事,不得對任何人提及。”
“去提醒那些漁民,今日之事,讓他們也守口如瓶。”
所有海警都不明所以,不過,他們一定會聽從船長的命令。
……
站在海盜船頭,趙巖沐浴著海風,在大海里徜徉,這種感覺還真不錯。
他也沒想到,這個年輕的海盜居然真的會開船。
趙巖之所以選擇將這名年輕人留下,那是因為,他沒有從這個海盜的身上感覺到任何的煞氣。
也就是說,這個年輕人沒有殺過人,在海盜船上沒有殺過人,也許只能是一名船員吧。
正如趙巖猜測的一樣,趙巖問過之后才知道,這個年輕人曾經(jīng)也是被海盜劫持的,只不過海盜首領看上了他的才能將他留了下來。
從他的口中趙巖還了解到,在這太平洋之內,還有很多的海盜船,這些海盜船都從屬于一個強大的海盜團。
這個海盜團就棲息在太平洋的一個島嶼之上,至于具體是那個島嶼,這名年輕人也不知道。
“有機會的話,倒是可以去那個島嶼去看看。海盜首領的領地,一定是一個及其是和養(yǎng)生和修煉的地方!”
十幾個小時之后,趙巖的海盜船已經(jīng)很接近r過的領土。
趙巖將年輕人留在船里,自己獨自離去。
至于年輕人自己選擇回家還是繼續(xù)做海盜,那就看他自己了。
……
r國東部,有一座海島與r國隔海相望。
這座島嶼方圓幾百公里,風景秀麗,環(huán)境優(yōu)美,整個島嶼之上,甚至連一輛激動車輛都沒有。
人們的生產生活好像都是一種很原始的狀態(tài)之下。
當然,這個島嶼上人也不多,但是大多都是武士。
這便是在r國很是出名的“笛上谷”島。
笛上谷島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被笛上谷家族占據(jù),久而久之,這個島嶼也就以笛上谷家族的名字命名了。
笛上谷家族的勢力不算很大,卻也讓人忌憚。
r國歷史上那么多次的內部戰(zhàn)爭,都沒有波及到這里,就能夠說明一切。
就是連百年之前那場舉世大戰(zhàn),r**方也沒能請的動笛上谷家族。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曾經(jīng)名不見經(jīng)傳的薩裊丸家族,通過在百年前戰(zhàn)爭中積累的資本,再加上有北美大國的幫助,他們已經(jīng)成長為僅次于天皇的第二家族。
當然,天皇家族只是一個象征,其實,薩裊丸家族已經(jīng)成為了實際上的r國第一家族。
今天的笛上谷島來了很多的不速之客。
他們全都是來自r國各地的武士家族。
那么多的武士家族的巨頭全都聚集在笛上谷島,這在歷史上還是第一次。
這其中當然以薩裊丸家族為首。
此刻的笛上谷家族大院之外,已經(jīng)聚集了數(shù)百名黑衣武士,這些人中大多都是忍者。
東洋武士行動的時候,尤其喜歡這種裝束,這種習慣一度被外界誤認為東洋武士全都第忍者。
至于為何為如此,那就不得而知了。
笛上谷家族的族長,此時正站在大院的門口和那些巨頭們對峙。
按道理來講,這種情況之下,以東洋人對禮儀的看重,笛上谷家族的族長應該將他們請你家里喝茶才對。
然而他卻并沒有這樣做,因為,這些人今日是來找茬的,而不是來做客的。
“笛上谷遙,你們是不是應該給大家一個交代?”說話的是一名留著太陽胡子的老者。
一看這個人就是被軍國主義熏陶下長大的人,再不然,就是從那個年代活過來的。
他目光陰翳,面露怒容,眉毛都有些倒豎的感覺。
“交代?要什么交代?我們家族也受到了很大的損失,而且一無所獲,這些你們是知道的!”笛上谷遙不以為然地回答。
笛上谷遙,笛上谷家族當今的族長,笛上谷平南的父親,一名強大的武士。
在整個東洋武道界,擁有這很高的地位與威望。
在他的領導下,笛上谷家族沖破了r國武道界的各種封鎖,地位重新回到r過最強家族的行列。
只不過,與薩裊丸家族相比,依然還有很大的差距。
即便如此,他們笛上谷家族也不懼薩裊丸家族。
“一無所獲?如果我們得到的信息不錯的話,在下海之前,你們笛上谷家族好像還請了一名幫手,那名幫手經(jīng)過們的查證很可能是一名華夏人。”
“而當今的華夏,能夠拿得出手的天武境武者,也就那么幾名,其中最年輕的那名剛剛好十幾歲,和你們請的那名少年非常的吻合。”
“他就是是趙北辰!”
“你們家族半數(shù)以上的人都安然歸來,而趙北辰卻沒有出現(xiàn),這還不值得懷疑嗎?”薩裊丸家族的小胡子老者質問道。
“不錯,那名少年的確是趙北辰,但是他為何沒有歸來,我們也不清楚,或許是從其他地方離開了,又或許是在海中遇難了。”
“至于是那一種,我們就不得而知了!”笛上谷遙依然云淡風輕。
面對這里的一眾巨頭,笛上谷家族的人同樣不是很在意。
即便他們家族的大院已經(jīng)被包圍了。
“笛上谷遙!”薩裊丸碧石有些慍怒的喊道:“那里只有一個出口,他能從那里出現(xiàn)?”
“至于說遇難,哈哈,不是我小看你們笛上谷家族的人,就是你們這里的人全部都遇難了,趙北辰也不可能遇難。”
“你們可知道,趙北辰在北歐羅巴都做了些什么?”
“你們以為北歐羅巴的那些人是傻子嗎?會隨隨便便給華夏五個名額?”
他所說的五個名額,當然是說的參加世界異能者大會的名額。
這件事太突然,無論是哪個地方的強者,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都會去打探這件事情的原因。
想知道這件事的原因,其實并不難,當時在克菱拉島的西方強者那么多,難免會走漏風聲。
現(xiàn)在的趙北辰,可以說已經(jīng)全球知名了。
這件事笛上谷遙當然也知道,否則,他也不可能僅憑笛上谷平南的幾句話就同意趙巖參與他們的尋寶行動。
“那又如何?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們如此勞師動眾的來我笛上谷島,難道就是和我斗嘴的嗎?”
“如果不準備動手,就給我滾出去,笛上谷島不歡迎你們!”笛上谷遙油鹽不進,就是不肯松口。
而現(xiàn)在竟然有出言逐客,這使得薩裊丸碧石氣的肺都要炸了。
然而,正當他要繼續(xù)發(fā)飆的時候,一直站在他的身后沒有說過話的薩裊丸四郎卻接到了一個電話。
“什么事?”薩裊丸四郎接過電話問道。
“少主,你上網(wǎng)看一看,那上面出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視頻,而且上面還打上了你的名字!”對方回應道。
薩裊丸四郎掛了電話,好奇的打開網(wǎng)頁,首先涌入眼簾的就死一張切腹自殺的畫面?
“恩?這一幕怎么那么熟悉?”薩裊丸四郎自語道。
“怎么了?”薩裊丸碧石注意到薩裊丸四郎的異常,于是問道。
“父親,您看!”薩裊丸四郎將手機交給薩裊丸碧石說道。
“這……”薩裊丸碧石看到手機上的畫面時,一下子愣住了。
因為他看到的和薩裊丸四郎看到的不同,那上面還有一行字:薩裊丸四郎,脖子洗干凈了嗎?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