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桂嶺城的上空,有一黑一紅兩個身影,正在俯瞰著下方秀麗的山水。
而那名黑衣黑面,留有重須的男子卻是有些不耐煩的向身邊的俊美男子說道:“我說少主啊,你可真有閑情逸致,我們等了幾千年了,這好不容易又有了那丫頭的蹤跡,我們還不趕緊去尋找,你竟然還有心思在這里觀賞山水?”
那俊美的男子卻是毫不在意的瞥了黑臉男子一眼,然后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既然都已經(jīng)等了幾千年了,何必還在乎這一朝一夕?”
“我們都來到地球幾千年了,每天都躲在秘境世界里,好不容易有機(jī)會出來,還不趕緊享受一下這世俗的生活!”
那黑臉男子一聽這話,又要著急,卻被俊美男子再次打斷:“更何況,那丫頭 的靈力波動時有時無,飄忽不定,之前我感覺她就在這桂嶺城內(nèi),但是現(xiàn)在又跑到了北方的某個位置。”
“如此的捉摸不定,你讓本少主如何去找?”
“那……”黑臉男子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他少主的這句話了。
而那俊美的少主,卻好像沒事人一般的,繼續(xù)欣賞他的風(fēng)景。
“少主,就算你不在意那個丫頭,難道你也不在乎那個什么‘撼天者’了嗎?”
“這可是關(guān)系到你的將來呀?”
“你可要想清楚,我們里離開弋陽宇宙可是有幾千年之久了,那邊到底發(fā)生過什么,我們可都不是很清楚,你的那幾個弟弟……”黑臉男子正說著,卻被他的少主打斷。
“住口!”俊美男子一臉不悅的說道:“我們啟陽家族的子弟,豈會像其他家族子弟那般不堪。”
“為了權(quán)力手足相殘,這樣的事情不會出現(xiàn)在我啟陽世家的!”
“以后再說這種話,休怪本少主不客氣!”
黑臉男子一聽啟陽童這話,忍不住搖頭,心中感嘆道:少主啊,你的性格和心智,就不該做啟陽家的繼承人呢!
對于黑臉男子的狀態(tài),啟陽童好像一點(diǎn)也不在意,而且還一臉興奮的說道:“你看,那里是什么?”
黑臉男子順著啟陽童的手指看過去,發(fā)現(xiàn),那里居然有一個身受重傷的女子,正在象鼻山上奔逃。
如果趙巖在這里的話,肯定會心疼不已,因?yàn)槟潜继拥呐硬皇莿e人,正是他的弟子曲勝男。
而在她的身后,卻還有十幾名男子在追趕。
曲勝男雖然受了傷,但是奔逃的速度卻是非常的快,那些追趕他的男子,和曲勝男只見的距離,還是越來越遠(yuǎn)。
而就在這時,在那十幾名男子的身后,一名金丹境界的女子出現(xiàn),她手執(zhí)一柄長劍,用力一甩,那長劍就朝著曲勝男的奔逃的方向飛去。
金丹強(qiáng)者出手,曲勝男怎么還能夠逃的掉。
她可不是趙巖,雖然她和趙巖同樣修煉了疾風(fēng)步,在筑基這個境界來講,沒有任何人能夠趕得上她的速度。
但是,她施展出來的疾風(fēng)步,又如何和趙巖相提并論,在面對金丹的時候,境界的差距也就顯示了出來。
覺察到長劍飛來的曲勝男,有增加了幾分靈力,奔逃的速度也增加了幾分。
然而,他和長劍只見的距離,仍然是越來越近。
與此同時,那名金丹女子,也在朝著曲勝男的方向追趕了過去。
眼看那長劍就要刺入曲勝男的后心,忽然間一陣風(fēng)起,只聽得“當(dāng)啷”一聲,那追逐這曲勝男的長劍突然落地。
任那金丹女子如何操作,那長劍都無法再次離地。
而此時的曲勝男也停了下來,轉(zhuǎn)身看向背后。
她看到,一個十分俊美的紅衣男子,出現(xiàn)在她和那金丹女子的中間。
不是啟陽童,還能有誰?
“一群筑基境界的男人,追趕一個女人,本就已經(jīng)是非常令人不齒的事情了。”
“而現(xiàn)在,一個金丹強(qiáng)者也出來追趕,本……”說道這里,啟陽童頓了一下繼續(xù)說道:“作為一名充滿正義感的男子,本少爺怎么能看的下去?”
他本來想自稱“本少主”的,不過想想還是有些不妥,于是便改口自稱少爺。
少爺很常見,沒有人會覺得奇怪,但是少主就不同了,這很容易讓人想到一些非常強(qiáng)大的修仙勢力。
不過,即便是這樣,這里的人也同樣會對他“另眼相看”,因?yàn)椋囊轮鴮?shí)在是和別人格格不入。
曲勝男和夏家的這些人穿的都是現(xiàn)代人的裝束,而啟陽童卻是一身的古裝,別人怎么可能會不在意他?
再說了,他剛剛可是打落了一名金丹強(qiáng)者的長劍,雖然現(xiàn)在的世俗世界還不能發(fā)揮金丹境界的力量,但是能夠做到這一點(diǎn),已經(jīng)是非常了得了。
“你要多管閑事?”那金丹女子一臉冰冷的看著啟陽童問道。
這女子看上去也算是個美人,只不過與曲勝男相比,卻是相去甚遠(yuǎn),即便曲勝男現(xiàn)在渾身是傷,臉色也非常的蒼白,但是,一眼看去,仍然不失為絕色美人。
“是!”啟陽童一臉鄭重的說道:“英雄救美戲碼已經(jīng)在眼前了,本少爺怎么可能錯過呢?”
此時的曲勝男,看著眼前的一切,心里仍然沒有放下戒心。
這里是象鼻山,同樣也是夏家越洲小世界的入口所在。
能夠出現(xiàn)在這里,還穿著一身的古裝,又怎么可能會使泛泛之輩?
更何況,這個人可是打落了夏雙雙的長劍的,而夏雙雙可是金丹中期的強(qiáng)者。
那么眼前的這名紅衣男子,肯定也不會低于這個境界吧?
此時的曲勝男不僅要防備夏家人,同樣要警惕這紅衣男子。
而這個時候,一名黑臉大漢也出現(xiàn)在了這里,他一來到就一臉不悅的說道:“少……少爺,咱們還是走吧,不要多管閑事了!”
那些夏家人一看這黑臉男子,本來就非常警惕的他們,此刻更加的謹(jǐn)慎了。
因?yàn)樗麄兏杏X的出來,這個黑臉男子,實(shí)力相比紅衣男子,只會更強(qiáng),不會更弱。
夏雙雙看著啟陽童和烏亮,目光同樣十分的謹(jǐn)慎。
他們兩個人都穿著古裝,夏雙雙不認(rèn)為他們這是在玩cosy,但是,他也想象不到這些人來自哪里。
不過,夏雙雙能夠感覺到,這兩人的實(shí)力絕對在自己之上。
“兩位可能誤會了,此女子是我們家族的重犯,今日不小心讓她掙脫了枷鎖,殺了幾名守衛(wèi)逃了出來,我們實(shí)在不得已才出來搜捕,還請您給個方便!”
夏雙雙到底還是服軟了,她不得不這樣做,因?yàn)樗睦餂]底。
兩個強(qiáng)于自己的金丹強(qiáng)者,要想對付她和她的這些筑基手下,那還不是很輕松的一件事?
況且,曲勝男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那么多人的層層守衛(wèi)都被她逃了出來,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兩個多管閑事的,她要是想逃的話,現(xiàn)在就可以逃。
但是她卻留了下來,難道他和這兩個男子認(rèn)識?
夏雙雙同樣不敢說自己是夏家人,因?yàn)椋@兩個人都應(yīng)來到這里了,還不知道這里是夏家的地盤兒,那就說明對方不是仙門九洲的人。
既然不是仙門九洲的人,并且還有那么強(qiáng)的實(shí)力,會不會和長興山有關(guān)系?
夏雙雙和絕大多數(shù)的仙門中人一樣,除了仙門九洲的人之外,就只知道有個長興山。
如果這兩個人真的是長興山的人,那么還真的是棘手了。
因?yàn)樗呀?jīng)知道了,那個“趙北辰”和長興山關(guān)系很好,這兩個人要是長興山派來幫助“趙北辰”的話,那就非常難辦了。
所以,他只能用這種語言來試探他們。
“誤會?沒有什么誤會,什么重犯不重犯的,本少爺沒有興趣知道,今天這個女孩子本少爺救定了,如果你們有什么不滿的話,大可以向本少爺出手,本少爺一定會好好伺候你們的!”啟陽童仰著臉對夏雙雙說道。
“少爺……”
“住口,你是少爺還是我是少爺,你不想出手的話,大可以站在一旁看著就是!”
黑臉大漢還想出言阻攔,卻被啟陽童直接喝止。
然后,啟陽童轉(zhuǎn)身看向曲勝男說道:“姑娘不用怕,有本少爺在,沒有人能夠傷到你!”
而曲勝男在聽到啟陽童的話之后,卻是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她選擇轉(zhuǎn)身就跑。
“呃……”啟陽童一臉的尷尬。
明明是自己救了她,而對方好像并不承情,甚至連一個謝字都沒有。
“給我追!”夏雙雙一看曲勝男再次逃走,馬上下令。
“哎……救人就到底吧!”啟陽童嘆了一口氣,直接擋在了夏家人的面前說道:“你們當(dāng)本少爺剛剛的話是放……”
“呃……那個……本少爺說以不二,說要救她,就一定要救她,你們要想去追她,首先要過本少爺這一關(guān)!”
另一邊的黑臉大漢實(shí)在是無奈了,只能搖了搖頭,然后朝著啟陽童走了過去。
兩個金丹強(qiáng)者阻攔在夏家強(qiáng)者的面前,他們不敢再向前追,只能看向夏雙雙。
而夏雙雙此時的臉色卻是陰沉到了極致。
這曲勝男是她爺爺抓來要挾趙北辰的,而據(jù)她所知,這個趙北辰就是曾經(jīng)的那個夏家大少爺夏啟暄的外甥。
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對當(dāng)初自己被拒絕的事情手中無法釋懷,如今有機(jī)會整一下他的外甥,也算收一些利息。
本來他們對曲勝男的看守非常的嚴(yán)密,根本不可能讓她逃出來,奈何,夏家的中心大廈發(fā)生了坍塌,所有人都被派去處理這件事。
而曲勝男居然利用她的木系和能量,將周圍的樹木全都聚攏,最后硬是將關(guān)押她的那棟別墅給毀了。
這種能力,簡直不能用驚人來形容了。
不僅如此,追捕曲勝男的那些人,竟然沒有一個能夠攔得住她,還被她弄死弄傷了好幾個。
她作為夏家家主最寵愛的孫女,如何能夠放任這種事情不管?
于是,在聽說了這件事之后,她便馬不停蹄的追了過來。
卻不想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
“閣下是真的要趟這趟渾水了,那么本座也只能奉陪了!”說完這句話,夏雙雙的手中再次出現(xiàn)一柄長劍。
長劍一出,連啟陽童都是雙眼一亮:“這靈氣枯竭的地球,竟然還能有人能夠煉制出上品靈器?”
靈器在啟陽童的眼中其實(shí)并不算什么?以他現(xiàn)在的境界,想要皇器甚至尊器都不在話下。
但是,這靈器出現(xiàn)在地球可就是另外一個概念了。
當(dāng)年他們來的時候,地球已經(jīng)枯竭到了極點(diǎn),整個地球,連一個化神強(qiáng)者都找不到,后來他們聽說夏王朝有一個化神。
但是當(dāng)他們趕到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作古,而那個人的后代,更是連元嬰境界的人都沒有。
接下來的幾年前里頭,他們也時不時的出來透透氣,但是他們見到的最高境界的修士也就是金丹境界。
至于靈器,卻是從來沒有見到過。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些人和他可是不同,當(dāng)時的那些人能夠發(fā)揮出的最高境界的力量就是練氣五層,就是拿著靈器出來也沒有什么大用。
更何況,世俗世界也沒有他們要對付的人,他們出現(xiàn)也不過是采買物資而已。
而如今,他卻看到了一柄上品靈器的寶劍。
這說明,這個地球上還是有能人的。
只不過受到地球自封的影響,那些能人發(fā)揮不出實(shí)力而已。
“小丫頭,本少爺看你長的還不錯,不想辣手摧花,你也不要那么狠辣的要追殺一個美女了,難不成你是嫉妒?”啟陽童別有意味的看著夏雙雙說道。
“給我去死!”夏雙雙一聽這話,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夏雙雙好歹也是夏家的千金,平常在夏家,沒有任何人敢對自己不敬,而來到世俗卻被一個男子這般調(diào)戲。
她承認(rèn)這個男子長得的確非常出眾,但是,在她的心里,那個夏家的大少爺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至于其他人,長的再好看,也入不得她的法眼。
女子就是這樣,當(dāng)她愛上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的一切都是好的,哪怕是缺點(diǎn)也會變成有點(diǎn)。
夏雙雙舉劍便刺,目標(biāo),啟陽童的心臟。
而站在一旁的黑臉大漢卻始終都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
因?yàn)樗溃谶@個地球上,能夠在他家少主手中過一招的人,還都沒有出現(xiàn)過,他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呢?
啟陽童看到夏雙雙一劍刺來,卻仍然一副微笑的表說道:“準(zhǔn)確度不錯,就是力量小了點(diǎn),要是在修煉個百八十年,應(yīng)該能夠接觸到本少的身體。”
啟陽童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夏雙雙的劍已經(jīng)來到了啟陽童的身邊。
但是,在距離啟陽童還有一寸的時候,卻怎么也刺不進(jìn)去了。
此時的夏雙雙開始有些恐懼了,因?yàn)樗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強(qiáng)大的存在。
她的這一劍,就是他爺爺夏震堂也不敢這樣應(yīng)對,而眼前的這個男子卻能夠做到這個地步。
這意味著,這個男子僅僅用靈力護(hù)罩,就已經(jīng)將自己的劍給擋住了。
這還怎么打!
而此時的啟陽童卻伸出了他的手,朝著夏雙雙的寶劍輕輕的彈了一下。
“锃……”的一聲,那長劍直接脫離夏雙雙的手,飛向了夏雙雙身后的方向,硬是飛出了幾十米的距離才停了下來。
而此刻夏雙雙的手和手臂,都在發(fā)麻?
她后退了幾步看著啟陽童,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小姐,小姐……”這時候,從越洲小世界入口處跑來一個人,一邊跑一邊大喊道:“家主出事了,您趕緊回去吧!”
“恩?爺爺?shù)降壮隽耸裁词拢俊毕碾p雙顧不得酸疼的手臂,急切的問道。
“不知道,反正族老們現(xiàn)在都去了三老太爺家,其中好像還有……”這人說到一半不敢說了。
“還有什么?說!”夏雙雙嚴(yán)厲的說道。
她一聽到所有的族老都去了夏茳遠(yuǎn)那里,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他的爺爺夏震堂和夏茳遠(yuǎn)不和的事情,整個越洲小世界的人都知道,她當(dāng)然也不例外。
如果說所有的族老都去了夏茳遠(yuǎn)家,那就意味著,他的爺爺已經(jīng)失勢。
她還聽說,夏家的中心大廈之所以會坍塌和趙北辰以及夏震庭脫不了干系。
在聽到這個人的話之后,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夏震庭,因?yàn)樗仓老恼鹜ズ妥约旱臓敔斢兄苌畹亩髟埂?br />
說不定這一切都是這個夏震庭搞的鬼。
“還有夏震庭,還有兩個我不認(rèn)識的人!”那人回答。
夏雙雙聽完這句話之后,連頭也沒有回,直接下令道:“回去!”
而正準(zhǔn)備好好和夏雙雙好好玩玩的啟陽童,卻是有些失望了。
“我說美女,你要是不在再手了,本少爺可就去追我的美人去了?”啟陽童嗤笑著說道。
夏雙雙聽到啟陽童的話之后們心里雖然很不舒服,但是還是沒有回頭。
啟陽童稱呼她美女,而稱呼曲勝男為美人,這中間區(qū)別可是很大的。
美女,可以理解為對所有女性的統(tǒng)稱,而美人,則是對絕色女子的特稱。
也就是說在啟陽童的心里,曲勝男是美人,而她夏雙雙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這也是女人的一個特性,她可以不在乎別人不喜歡自己,卻不能忍受和別的女人比較的時候落了下風(fēng)。
不過,她現(xiàn)在急切的想要回到小世界,沒有心情計(jì)較這些。
看到夏雙雙不搭理自己,啟陽童則想一旁的黑臉大漢說道:“司晨,我們走吧?”
“干什么去?”司晨奇怪的問道。
“當(dāng)然是追那個美人去啊!”啟陽童白了司晨一眼說道。
“這……少主,咱們還有正事呢?”司晨央求道。
“不急,不急,因?yàn)椋旧僦鞲杏X,那個美人逃走的方向,好像就是之前我感應(yīng)到那個丫頭所在的方向!”啟陽童得意的說道。
“真的?”司晨很難相信這一點(diǎn)。
“怎么,你不愿意去,那本少主就自己去!”啟陽童說完,直接飛走了。
“少主,你等等!”司晨也治好無奈的追了過去!
……
越洲小世界,夏家的中心大廈。
此刻的這里,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廢墟,這都是那個殺陣的功勞,它沒能對趙巖,風(fēng)青陽和夏震庭造成任何的傷害,還殺掉了他們夏家的兩個人。
最后,連他們高四十層的夏家中心大廈都給毀掉了。
最后,這夏家的中心大廈,就只剩下了那個會議室和陣法操作間。
此時此刻,數(shù)以萬計(jì)的越洲人聚集在這里,所有人都是一臉的傷感。
雖然夏家在夏震堂的統(tǒng)治之下,對整個越洲小世界施行各種野蠻而不合理的政策,但是,曾經(jīng)的夏家卻是他們的保護(hù)神。
這夏家的中心大廈雖然是夏震堂的主持下建造的,但是他卻承載著整個越洲人的希望和心血。
因?yàn)橄恼鹛迷?jīng)說過,他會帶著越州人重新臨世,到世俗世界去生活。
將來的地球都有可能是越州人的。
老百姓嗎,就喜歡聽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話,如今,大廈毀掉了,希望也隨之破滅,他們?nèi)绾尾粋摹?br />
夏雙雙從這片飛去飛過,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因?yàn)檫@事他已經(jīng)知道了。
他現(xiàn)在最迫切想要知道的是,他的爺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那些聚集在大廈周圍的人,們看到夏雙雙的時候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
不過很多人在看到夏雙雙的時候,也還是忍不住搖頭,也不知道他們的心里在想什么。
小世界的正西方,這里有一片如夢似幻湖泊,湖水清澈,湖面被濃濃的霧氣籠罩。
在這湖水的中央,一座古色古香的莊園坐落其中。
一眼望去,這莊園就好像仙境中的仙人宮殿一般,雖然整體全都是木質(zhì)結(jié)構(gòu),但是,但是那木頭,可都是最最名貴的材料,這里的一花一草,一石一木,都顯得是那么的與眾不同。
這里,便是夏家的三老太爺夏茳遠(yuǎn)的居所了。
不過,現(xiàn)在沒有人在這莊園之中游覽,因?yàn)椋丝虂淼竭@里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中央的大廳之中,在等待著三老太爺?shù)牡絹怼?br />
此刻的大廳之中,幾十名來自夏家和越洲其他家族的人,都在焦急的等待著。
每一個人的心里,都有著自己的想法。
夏家的中心大廈毀了,夏家家主夏震堂沒有出現(xiàn),組織此次會議的卻是夏家的三老太爺。
這里沒有人不知道夏震堂和夏茳遠(yuǎn)之間的矛盾,這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
這個時候,舉行這次會議,顯得相當(dāng)?shù)奈⒚睢?br />
而且他們中有些人見到,在中心大廈毀掉之后,有兩個人從廢墟中走出來。
一個是夏震英,而另一個,則是他們熟悉又陌生的夏震庭。
這兩人剛剛一出現(xiàn),就被三老太爺?shù)娜私o請到了這里,并且到現(xiàn)在還沒有再次現(xiàn)身。
“聽說,夏震堂此次是為了對付一個叫趙北辰的世俗人,才開啟的中心大廈的大陣。”
“而如今,夏震堂和趙北辰兩個人都沒有見到人影,難道這兩個人同歸于盡了?”
“這個不好說,但是,以夏震堂的實(shí)力,對付一個筑基強(qiáng)者們應(yīng)該還不至于同歸于盡那么不堪吧?”
“我聽說,那個趙北辰的實(shí)力也是相當(dāng)了得,而夏震堂一定也知道趙北辰不好對付,否則他也不會為了對付趙北辰,而搞出這么大的陣仗?”
“可是,不管怎么說,夏震堂到現(xiàn)在也沒有出現(xiàn)呢?”
“夏震庭倒是出現(xiàn)了,你們認(rèn)為三老太爺將我們聚在這里,會不會是要夏震庭當(dāng)家主?”
“應(yīng)該不會吧?夏震堂雖然沒有現(xiàn)身,但是卻并不能說明他死掉了。”
“既然如此,就不可能急著重新選擇家主,再說了,夏震庭可是夏家驅(qū)逐過的人,這樣的人作家主,有誰會服?”
“這個可不好說,如今夏家家主不在,三老太爺就是當(dāng)家人,整個夏家,甚至說整個越洲,有誰敢忤逆三老太爺?shù)囊馑迹俊?br />
還沒等正主出現(xiàn),這里的人似乎已經(jīng)議論出結(jié)果了,夏震庭做家主的想法們已經(jīng)開始在這些人的腦子里醞釀。
“誰要讓夏震庭做家主?!”夏雙雙的聲音從房門之外傳來,語氣相當(dāng)?shù)睦淠?br />
片刻之后,一個一身鵝黃色套裝的女子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議事廳的門口。
當(dāng)這里的人一看到夏雙雙的時候,每一個人的目光都趕緊收了回來。
這兩百年來,夏震堂以強(qiáng)硬的手段統(tǒng)治越洲,夏家人在其他家族面前也一直都是趾高氣揚(yáng)。
而這個夏家的千金,更是刁蠻任性的過分,整個越洲小世界,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和她接觸,甚至連她眼睛都不敢看。
因?yàn)椋詮乃龑ο膯㈥训那蠡槭≈螅男愿窬驮絹碓奖┰辏晕⒖凑l不順眼,就是一頓暴揍。
連夏家人都對她敬而遠(yuǎn)之,更別提其他人了。
“怎么,剛剛不是聊的很歡嗎?本座一出現(xiàn),怎么斗閉嘴了?”夏雙雙冰冷的雙眼,在現(xiàn)場的這些人身上不斷的游弋著。
現(xiàn)場安靜的只剩下呼吸聲,沒有人敢觸這個霉頭。
“夏雙雙,你的刁蠻可以暫停一下了!”同樣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議事廳的大門口,一個黑色的身影出現(xiàn),來人便是夏家三老太爺?shù)呐畠海臈d。
現(xiàn)場的人雖然不敢說話但是心里卻是已經(jīng)興奮起來。
因?yàn)椋募易顝?qiáng)大的兩個女人對峙,有好戲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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